孔大郎說道:“我得了一注大錢就趕快拿來讓你高興高興,我對你可是真心?!闭f著話,拿出一個錢袋沉甸甸地砸在桌子上。
敫映映感覺到袋子里錢超出嫖資許多,不由得走上前來摟住孔大郎親了一口。
因?yàn)榭状罄闪碛行氖?,只是敷衍的回敬了一口。敫映映招呼道:“上些酒菜,我與大郎痛飲幾杯?!?p> 兩人飲了幾杯酒后,孔大郎說道:“聽說一支八路軍讓日軍給圍剿了?”
敫映映說道:“你說的是在太子嶺八路軍與日軍打仗的事吧,那早不是新聞了?!?p> 敫映映說道:“那個八路軍司令叫裴英武死的很慘烈?!?p> 敫映映敬孔大郎一杯酒說道:“前些天,鄺子風(fēng)還提過此事呢。說什么日本人給有功人員獎賞非常豐厚,裴英武一人就值1萬塊大洋,死了這么多人,少說也得給他幾萬塊大洋吧,可是錢分到他們幾個人手里只有200塊大洋?!?p> 敫映映喝了一小口酒說道:“他說,本想賺一筆錢孝敬我的,可是到頭來白為他們買命。還聽他說要找什么人算賬,否則,白刀進(jìn)去紅刀子出來。可能是要準(zhǔn)備拼命似的?!?p> 敫映映提到的這個鄺子風(fēng),實(shí)際上是一個賭棍,因賭把家產(chǎn)變賣整日里在外面鬼混。家中老婆吃上頓少下頓也不管不問。他賭性不改,沒錢就坑、蒙、拐、騙、偷,無惡不作,只要有人給他錢什么都干。
有一次他在賭場又輸錢,賭輸了心不甘還想贏回本錢。可是他已經(jīng)身無分文急得如猴吃辣椒氣急敗壞。賭場規(guī)矩沒有錢財皇帝老子也得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賭場老板見他賴著不走,叫兩個打手三拳兩腳就把他打出門外。
他正在無望之際,有一個老者精瘦干練慈眉善目穿戴豪華出現(xiàn)在賭場門口。老者看見鄺子風(fēng)爬在地上痛哭流涕,便用腳輕輕地踢了他一下說道:“這位小弟是否輸錢了?”
鄺子風(fēng)抬眼看了看面前老者,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把全部家當(dāng)都投到這一注上了。本來是看好誰知還是輸?shù)袅?。我要撈回來,我要撈回來!”聲音越來越高?p> 老者微笑著說道:“你沒有本錢撈個屁!”
他看了看沮喪的鄺子風(fēng),接著說道:“我助你一筆錢如何?”
鄺子風(fēng)跪在地下埋著頭正無奈何,突聽老者借給他錢馬上就蹦了起來。隨后又跪在老者跟前說道:“這位爺,如果你能借錢給我,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親爹,我甘愿給你當(dāng)牛做馬?!?p> 老者讓身邊的一個年青人拿出錢袋子全部給了鄺子風(fēng)。
鄺子風(fēng)掂了掂非常沉重,心想:老者這么慷慨一定是個巨富。我有幸遇到這位富翁真是天大的福氣。
鄺子風(fēng)激動地說道:“不知爺?shù)拇竺屛胰绾螆蟠穑俊?p> 旁邊年青人說道:“這是三爺,以后你就叫三爺好了。”
鄺子風(fēng)連聲說道:“三爺好,三爺好,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我先到場里撈回本錢,咱們再說話?!?p> 鄺子風(fēng)不經(jīng)過老者同意掂著錢袋子就跑進(jìn)賭場大聲喊叫:“讓開,都讓開,讓鄺爺再賭一把?!?p> 賭徒們正在興賭,突然聽見鄺子風(fēng)又瘋子般跑進(jìn)來攪局,便要大打出手。鄺子風(fēng)連忙舉起錢袋子晃了晃說道:“我有錢,我有錢?!?p> 賭場老板一看他真得有錢趕忙跑過來笑著說道:“鄺爺好精神,請爺進(jìn)場?!辈⒋舐暫暗溃骸罢堗棤斪①Y?!?p> 鄺子風(fēng)把一袋子錢扔在賭桌上用蔑視地眼光看著全場的賭棍們,財大氣粗地叫道:“全部投注!”
“哇!”全場一片嘩然,有人驚叫道:“鄺爺瞬間發(fā)家好大的財力。”
這一袋子少說也得近百塊大洋,這個賭場是很少見到的,
人們常說的:少見多怪,鄺子風(fēng)的舉動也就鎮(zhèn)住了每個賭徒。他瞪著兩只眼球如同銅鈴死死盯著賭桌,賭具在桌上像變戲法似的旋轉(zhuǎn),他大聲吆喝:贏!贏!結(jié)果還是輸了。他全身冒汗、臉色蒼白、癱倒在地上。
賭場老板大吼道:“把他扔出去!”兩個大漢把他拖出門外。
那個老者沒有離開賭場門口,仍在附近徘徊。
當(dāng)老者看到鄺子風(fēng)被扔出來后,慢慢地走過來又用腳踢了踢他冷冷地說道:“又賭輸了?”
鄺子風(fēng)抖動著身子哆哆嗦嗦說道:“三爺,我對不起你,你再借我?guī)讉€大洋,我一定撈回來的?!?p> 那老者冷笑道:“你不會贏的,起來跟我走,你會有錢的。”
從此,鄺子風(fēng)成為日本人的鐵桿漢奸情報人員。他搜集情報后與一個乞丐聯(lián)絡(luò)。
孔大郎從敫映映嘴里探出這些重要線索如獲珍寶。他正要與敫映映匆匆告別,趕緊到姜賴子那里匯報情況。
突然,豬頭豁闖進(jìn)來,看見孔大郎正與敫映映親熱密談,大聲道:“你們兩個好自在,在這里熱乎倒把豬頭涼在一邊了?!闭f著話就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敫映映趕忙說道:“豁公子別嫉妒喲?!彼屓诉f上一雙筷子和一只酒杯給豬頭豁,并斟滿酒說道:“先喝杯酒壓壓邪氣?!?p> 豬頭豁舉杯把酒喝干,說道:“聽說孔兄目前也在讀些詩經(jīng)?你通什么經(jīng)?”
這個無德無人性的孔大郎卻說道:“本人以德為本,略通‘仁義道德經(jīng)’?!?p> 孔大郎問豬頭豁:“你通什么經(jīng)?”
這個惡性十足的豬頭豁卻說道:“我嗎,一生行善精通‘佛經(jīng)’,”
豬頭豁調(diào)侃敫映映:“你通何經(jīng)?”
敫映映說道:“我一個風(fēng)塵女子能通什么經(jīng)呢?還是精通女兒經(jīng)吧。”
豬頭豁和孔大郎聞聽哈哈大笑。
敫映映也沒有什么笑臉并調(diào)侃道:“二位休要取笑我,你們都是從這個大紅門中滾出來的雜種!滿嘴講的善念佛經(jīng)、仁義道德經(jīng),實(shí)際上都是一群害人精。說句真話,就你們這些雜種的靈魂遠(yuǎn)不如風(fēng)塵女子的干凈。”
他們?nèi)齻€調(diào)侃一陣子,孔大郎有心事找個理由脫身而去。
孔大郎又得到姜賴子一些大洋,看他高高興興的又不知到哪里鬼混去了。
湧安得到這一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