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呂生帶著呂輕狂和全副武裝的怒娜走進(jìn)了,溫尼斯酒吧。
應(yīng)該是下午,酒吧沒有營業(yè)的原因,酒吧內(nèi)沒有刺耳的音樂,和宛如神精病一樣搖頭晃腦的消費者。
只有四個黑人,在吧臺上喝酒,和劣質(zhì)音響發(fā)出的舒緩音樂。
呂生推門而出入的聲音,打斷了四個黑人的暢飲。
“wht?”
酒吧內(nèi)的黑人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呂生等人,然后發(fā)出疑問。
由不得他們不警惕,全副武裝的怒娜,手里還拿著一把AK,一看就不是善角。
“我們找逐木鳥?!?p> 開口的是怒娜,幾個黑人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
“你們是誰?找啄木鳥有什么事情么?”
“有筆生意找他合作?!?p> “稍等。”
一個黑人快速起身,繞過吧臺,向著酒吧后面走去。
呂生帶著呂輕狂和怒娜自顧自的走到吧臺前,坐了下來。
然后很隨意的找了一個,干凈的玻璃杯,把放在吧臺上的威士忌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品嘗了一口。
沒過多久,離去的那個黑人帶著一個睡眼朦朧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中年男人走過來,看都沒看呂生一眼,而是對著怒娜張開雙手。
“好久不見,我親愛的怒娜,你的美國任務(wù)還順利么?”
然后不等怒娜答復(fù),他又自顧自道。
“哦,應(yīng)該很順利,不然你也不會出現(xiàn)在我的酒吧?!?p> 怒娜單手舉起AK,抵在張開雙手準(zhǔn)備給她一個擁抱的逐木鳥胸前,冷生道。
“離我遠(yuǎn)點。”
而逐木鳥則一點沒有被槍指著的覺悟,繼續(xù)調(diào)侃道。
“別這樣親愛,你越是這樣野蠻,我越是喜歡?!?p> 呂生:“.....。”
他仔細(xì)打量這個叫逐木鳥的男人,個子不高,身材也很臃腫,目測體重最起碼260斤往上,標(biāo)志性的蘇聯(lián)大胡子。
這放在人群里面也不能說平平無奇,還是很吸引人的,畢竟四方形的男人,可不多見。
更難能可貴的是,這個四方形男人還是個情種。
話又說回來,呂生實在搞不明白,這個四邊形男人,逐木鳥的外號是從那來的。
面對逐木鳥的調(diào)侃,怒娜也不廢話,而是卡的一聲打開了AK的保險。
逐木鳥頓時神情一緊,往后連退幾步。
“好了,怒娜,怎么說曾經(jīng)我們也是戰(zhàn)友,開兩句玩笑,用不著這樣吧。”
見逐木鳥后退,怒娜面無表情的關(guān)下保險,放下AK。
“閉嘴,我可不是你的戰(zhàn)友?!?p> “好吧,那你找我什么事情?”
“不是我找你,而是我的老板找你?!?p> 逐木鳥這才把視線給到,坐在吧臺上,一手端著紅酒看戲的呂生。
看了兩眼后,逐木鳥突然憤怒道。
“為什么英勇堅強的蘇聯(lián)女人,都喜歡這些該死的小白臉?!?p> 逐木鳥這股憤怒來的莫名其妙,但是呂生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憤怒。
他只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這個大情種,還會嫉妒別人的英俊。
呂生也不生氣,就這么看著暴跳如雷的逐木鳥,嗯,很像一只站立起來的棕熊。
本來呂生準(zhǔn)備一直等逐木鳥把脾氣發(fā)完,才開始談?wù)拢瑳]想到這個死胖子突然躥到他面前。
對著他就開始輸出垃圾話,口水噴的他一臉都是。
而他的四個黑人馬仔,似乎害怕全力輸出的老大吃虧,于是連忙靠了過來。
一直云淡風(fēng)輕的呂生,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終于有點生氣了,不動聲色對呂輕狂點了一頭。
一直安靜站在他身后的呂輕狂,就像一頭突然暴怒的雄獅。
一個健步?jīng)_上前,鐵山靠直接撞在離呂生最近的一個黑人身上。
體重二百來斤的黑人,直接被呂輕狂一個鐵山靠,撞的倒飛出去。
呂輕狂連看都沒看,那個被撞飛出去的黑人,轉(zhuǎn)而一個踢檔,一個寸拳分別各放到一人。
等第四個黑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倒下去三個隊友了,不等他出手,呂輕狂就沖了上去。
一計飛踹,直接印在他的胸口,讓他直接倒飛出去,砸在吧臺里面的酒架上。
酒水掉落一地,猩紅如血,還散發(fā)著陣陣酒香。
怒娜傻眼了,能打的他不是沒見過,但是像呂輕狂這么能打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她見過呂輕狂出手,還是對她出手的,但是她當(dāng)時受傷了。
所以在她心里給呂輕狂的武力值定位,就是比她強一點,但顯然她想錯了。
呂輕狂的戰(zhàn)斗力不是她能比擬的。
門德列夫很能打,當(dāng)年還在部隊的時候,第六軍團(tuán)比武大賽,他就是前三甲。
但就算是門德列夫來了,也不能在電光火石間,讓四個黑人大漢失去戰(zhàn)斗力的。
逐木鳥也傻了,他都沒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四個馬仔就倒下了,然后就看見罪魁禍?zhǔn)滓徊揭徊较蛩邅怼?p> 他連忙擺手拒絕。
“唉唉唉,等下,等下?!?p> “好了,阿呆?!?p> 呂生這時候出聲攔下呂輕狂,然后起身走到驚嚇過度的逐木鳥面前。
“伙計,現(xiàn)在我們能好好的談一下生意了么?”
“能能能?!?p> “good。”
.....
這次談話場合,換到了逐木鳥的辦公室,正式了許多。
“喝點什么?!?p> 恢復(fù)了冷靜的逐木鳥開口問道。
“不用了伙計,我們直接談?wù)掳伞!?p> 呂生坐在逐木鳥對面翹起二郎腿,手指富有節(jié)奏的敲擊自己的膝蓋。
“我有一批糧食,需要你在蘇聯(lián)幫我聯(lián)系有實力的買家?!?p> “沒問題?!?p> 逐木鳥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呂生狐疑的看著痛痛快快的逐木鳥,總覺太敷衍了。
后者被他看的一陣發(fā)虛,連忙解釋道。
“老兄,我沒有敷衍了,你要知道糧食現(xiàn)在是蘇聯(lián)最搶手的物資,而我又是薩哈林最大的掮客,所以這事很好辦?!?p> 呂生聽了他的解釋,覺得挺有道理,于是又開口問道。
“怎么收費的?”
“我需要這批貨總價格的百分之二十?!?p> 好家伙,呂生心中直呼好家伙。
真是個貪婪無度的家伙,前面都快被嚇的尿褲子了,現(xiàn)在還敢獅子大開口。
呂生不動聲色的問道。
“你知道我這批貨總價值在多少么?”
“不知道,但是我的手續(xù)費就是百分之二十?!?p> “好,給你百分之二十?!?p> 呂生一口答應(yīng)。
瞅這死胖子的態(tài)度,是油鹽不進(jìn)了。
不過沒關(guān)系,有命拿也要有命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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