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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嬰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第10章,頭巾

元嬰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初景 2013 2022-08-18 11:56:00

  婦人姓水,三十多歲,有著水一樣的性格。

  一雙純凈的眼睛,可以成為藝術(shù)的女神。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山算不上富,她只是純凈著她的純凈。

  老太太五十多歲,看著很老,有股歲月的味道,讓人想為她吟詩作畫。

  屋檐下有太陽曬。

  野蔓終于將她枯草一樣的頭發(fā)洗了。

  水氏讓她坐著,再拿干凈的布給她擦干。想起她更衣的時候、一身的傷,真是可憐。

  山里雖然清貧,但還沒這樣過。也沒餓成這樣。

  就算是神醫(yī),她還是可憐的。水氏打算好好弄些吃的。

  男人牽著驢過來,和小兒子似得。雖然他小兒子、一早就出去玩、玩到這會兒回來等吃的,都不知道奶奶發(fā)生了什么。

  小孩六七歲,穿著破舊的衣服,長得挺壯實挺憨,手里拿著一個小籃子,里邊是新鮮的毛栗子。

  野蔓看他手被刺扎的,一點不在意。再看這驢,養(yǎng)的挺好。

  野蔓看著挺喜歡。老祖坐過飛舟、飛劍,坐過飛機、開過超跑,騎驢是頭一次。

  詩思在灞橋風雪驢子背上。

  這不是一個人騎驢的事兒,當一個人紅了,就會有一群模仿。

  這山村、不用頂風冒雪,但有一頭驢,詩意更濃了!

  少年郎拿著紙筆來,看神醫(yī)穿著他衣服,竟然是另一種味道。

  這是他以前的衣服,小了,留給弟弟以后穿。

  神醫(yī)小小的,比他弟弟大不了多少。但是,有種那個豪放、名士風采!

  少年郎也說不清,這雖然是裋褐,可見穿什么并不重要。

  野蔓頭發(fā)還沒干,頭上的枯草披散,她手里拿著毛筆,開方子開成了一首詩。小心抓藥的抓錯了,她重新開。

  少年郎讀了一年書認了一些字,就看神醫(yī)寫出來的字,好厲害!

  水氏看過她兒子練字,大約知道神醫(yī)的能耐。再看她的手,唉。

  水氏沒感慨完,就看她拿出一個銀錠。

  野蔓和水氏說:“這驢不是銀子的事兒,但這是它身價。”

  水氏咬牙。這驢確實值五兩銀子左右,神醫(yī)去了州城不可能再還回來。

  水氏交代大兒子:“你去縣城,順便辦個市券?!?p>  少年郎激動:“那不得三五錢銀子?”

  野蔓拿一串錢出來。

  水氏忙要給她塞回去,雖然不知道往哪兒塞。

  女孩過來招呼:“吃飯了?!?p>  野蔓點頭,她一開始就奔這個吃的:“我吃完睡覺,藥抓回來喊我?!?p>  水氏說:“熬藥我會的?!?p>  野蔓拿出竹節(jié)參,給她看:“這個、你不會弄?!?p>  水氏后退兩步,抬手指著竹節(jié)參,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老太太看著:“這老藥,我不用不用!你留著吧?!?p>  少年郎也瞪大眼睛:“這竹節(jié)參、不得上百年了?能賣幾十兩銀子吧?”

  老太太哆嗦,她好好的,哪能糟蹋這好東西?

  野蔓樂了:“這都給你、也受不起。就用一點。這事兒我說了算?!?p>  老太太不甘心:“我我可以不吃的吧?”

  野蔓笑道:“山里采的,遇上是緣分。你這病,在心,平時不可激動。以后好好的,等著抱曾孫子吧?!?p>  風吹著她稀稀拉拉、枯草一般的頭發(fā),這畫風,就野的純粹。

  水氏緩過來、轉(zhuǎn)圈圈:“我也沒什么好東西?!?p>  野蔓像老祖宗:“你有一顆孝心。別想了?!?p>  快吃飯。

  水氏有孝心,趕緊來孝順老祖宗。

  早飯的小米粥很稀,但有雞蛋。炒了一盤八月豆。

  野蔓沒管別人,自己吃的七分飽,爬上丶床去睡覺。

  外邊殺雞宰羊都聽不見。

  羊是沒有,但這家完全忙起來。

  水氏心狠,殺了三只雞,姑大難不死,這雞就自己吃、不用請別人了。

  少年郎騎著驢從縣城回來,驢馱著大包小包,沒把它累壞了。

  水氏看著買回來的肉,挺好。雖然去的晚,也就縣城能買到這樣的。

  女孩看著白面,激動,今兒可以吃肉包子!

  水氏催著她干活:“有口福了?!?p>  女孩偷偷問娘:“奶奶會好的吧?”

  水氏點頭,肯定!

  姑好了,家里有老人,是好事。

  老太太這會兒不做別的,就坐在屋檐下,縫補衣服。

  神醫(yī)的衣服有刮破了,她都小心的補好。

  少年郎買回來的衣服,水氏偷空洗了,晾起來。

  才買的這個,雖然也一般,就比舊的好多了。

  老太太說:“買的就比自己做的貴。下次多扯點布,給孩子都做一兩身新的放在那兒,出門也能穿,體面一些?!?p>  水氏點頭。

  她不會織布,但山上、家里、勤快些都能扒拉出一些錢。

  像采藥,雖然沒采到那么好的,賣價也不高,總歸是有。

  尋?;ㄥX的地方也不多,只要踏踏實實的過。

  一個村婦過來,看著水氏驚奇:“你家怎么了?又是殺雞又是買這么多東西?!?p>  又一個、離遠著些、喊話:“早上聽芹囡喊,老嫂子怎么了?”

  水氏應道:“我姑早上昏倒了,好在人沒事,這不是又抓藥、又殺雞補補?上了年紀,就得小心些,福氣?!?p>  遠著的那個又喊:“你們姑媳是頂好的,是該殺雞補補,反正中秋要到了。”

  水氏笑道:“秋收前先補好了,比什么都強。”

  村婦附和:“生病又花錢又熬人,吃個雞不算什么?!?p>  又有過來湊熱鬧的:“老嫂子好福氣?!?p>  有人笑道:“大郎要成親了,等著抱曾孫子?!?p>  山村里、離的都不算近。

  大家都忙忙的,八卦一下,輕松一刻,各回各家。

  沒有人來蹭吃的。要不然老太太病了,來就得帶東西,劃不劃得來又是兩回事。

  野蔓起來,看這真是詩一般的地方。

  水氏端著熱水過來伺候,一邊問:“怎么樣?”

  野蔓頭有點疼,整體還行吧。

  洗了臉,將頭發(fā)隨便扎起來。

  既然穿男裝,這頭發(fā)在頭頂扎好,再戴一個頭巾。

  平頭百姓,指這頭巾直接裹在頭上,沒別的花樣。

  不論冠也好、東坡巾也罷,都是閑了搞出來的。

  野蔓在頭上戴了頭巾,把枯草擋了一下。形象愈發(fā)體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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