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灑不由遲疑著問道:“阿紫,你這是在干嘛呀?”
阿紫哼哼兩聲,湊到肖灑跟前質(zhì)問道:“師兄你老實(shí)交代,你是不是偷了很多女人的肚兜?”
肖灑聽到這話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難不成我身上隱藏的這個不能說的秘密被阿紫給發(fā)現(xiàn)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肖灑覺得這根本就不可能。他撿到的那些肚兜全都是被妖風(fēng)吹到他手里的,哪里能叫偷呢?最多也只能說他撿到失物沒有歸還給失主罷了。
再者說了,那股妖風(fēng)不僅刮得很突然,并且還會主動幫肖灑打掩護(hù),其他人即便跟肖灑站在一起,也根本不可能發(fā)現(xiàn)真相。
就好比昨天晚上,肖灑當(dāng)著師娘和阿紫的面撿到了那件肚兜,當(dāng)時師娘和阿紫全都被那股妖風(fēng)吹得睜不開眼,從始至終都沒看到肖灑撿肚兜的動作,既然如此,肖灑用得著擔(dān)心什么嗎?
他想到這里繼續(xù)裝作遲疑的樣子開口道:“阿紫,你剛才說啥?什么肚兜啊?”
換做其他人,多半會被肖灑給糊弄過去,但阿紫不是一般人,出于對肖灑的了解,阿紫根本就沒有相信他的表演。
阿紫又哼哼兩聲,翻了個白眼道:“行了行了,屋里只有咱們兩個人,師兄你就別跟我裝無辜了。”
肖灑無奈的攤開雙手,苦笑道:“師妹真是莫名其妙,誰跟你裝了啊?”
阿紫沒好氣的瞪了肖灑一眼:“你的小把戲騙別人還行,想騙我那完全就是癡心妄想,你還別不服氣,我現(xiàn)在就能當(dāng)場拆穿你的偽裝!”
肖灑裝作有點(diǎn)生氣的樣子冷笑道:“我還就不信了,倒要看看你如何拆穿我?!?p> 阿紫不屑的撇撇嘴:“按照你的脾氣來講,如果我污蔑了你,你肯定會第一時間沖我發(fā)脾氣,搞不好還會揍我,但你剛才渾然沒有半點(diǎn)生了氣的樣子,這就是你的破綻!”
肖灑一想也對,但他豈能這么輕易地就認(rèn)輸?更何況他也承擔(dān)不起“變太狂魔三師兄”的這個雅號呀,只見他冷哼一聲:“我之所以沒有對你發(fā)脾氣,原因在于你編造的罪名太過荒謬,你再好好的看看我,你覺得我肖灑——瀟灑不羈的三師兄是那種喜歡暗地里偷竊女人肚兜的心理變太嗎?!”
阿紫聞聽此言不由得愣住,可隨即她就想到了什么,針鋒相對道:“我覺得你就是這種人——至少可能性比較大,因?yàn)槟闫綍r最喜歡看的就是女人的那個部位,比如說紅艷姐姐、綠娥,甚至是師娘,又有誰的那個沒被你瞄過?即便是我,你也沒有放過呢!”
肖灑聽到這話一點(diǎn)都不方,他狠狠瞪了阿紫一眼,替自己辯解道:“我今年十七歲,正處于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再者我又不是太監(jiān),遇到女人有這種反應(yīng)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
阿紫不由露出好奇之色:“太監(jiān)是什么呀?”
肖灑解釋道:“太監(jiān)指的是無根的男人?!?p> 阿紫聞言瞥了一眼肖灑的襠下,小臉微微微一紅:“這么說來,確實(shí)是有些道理……”
肖灑一看阿紫有些動搖,于是裝作很費(fèi)解的樣子問道:“阿紫,你干嘛要懷疑我是個肚兜大盜啊?”
阿紫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把師娘和紅艷丟失肚兜的事情說了出來,最后她總結(jié)道:“紅艷姐姐和師娘每次丟肚兜的時候你都在場,因此我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師兄,你跟我說句老實(shí)話,你真的沒有偷過她們的肚兜嗎?”
肖灑有點(diǎn)心虛的在阿紫的腦門上拍了一巴掌,訓(xùn)斥道:“我都這么說了,你居然還懷疑我?你造我有多傷心嗎?!要不這樣,等下我跟你一起去誓言臺發(fā)誓明志,免得我的清白毀在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的手里!”
阿紫一看肖灑動了真怒,立馬就像是討好主人的小狗狗一樣,沖著肖灑搖頭擺尾——哦不,沖著肖灑搖頭擺手:“師兄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想說的是如果師兄真的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到你?!?p> 肖灑聞言瞥了瞥阿紫的胸?zé)o點(diǎn)墨,然后一臉不屑的撇撇嘴:“拉倒吧你,我是人,不是禽獸。”
阿紫氣得不行,沖著肖灑嚷嚷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真的需要肚兜,我可以幫你去偷!”
肖灑瞬間就感覺自己被整不會了,他瞪大雙眼看著阿紫,不敢置信的驚呼道:“好啊好啊,原來你才是心里變太!”
阿紫氣得抱住肖灑的胳膊狠狠咬住,肖灑哎呀一聲把她推開,看著胳膊上被咬出的牙齒印嚷嚷道:“你是屬狗的么?下嘴這么狠啊!”
阿紫兀自沒有消氣,哼哼道:“誰讓你不說人話的?!”
肖灑又好氣又好笑的搖頭苦笑:“我剛才是在跟你開玩笑呢,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他說到這里話鋒一轉(zhuǎn):“再者你剛才說出的那些話確實(shí)是有點(diǎn)那啥,我就鬧不明白了,你一個小姑娘家的,為啥會說出那種話?還有,你這么討好我究竟是為了什么呀?”
阿紫對肖灑確實(shí)是好得沒譜,以前她還在凈山堂做事的時候就主動充當(dāng)肖灑的專職小丫鬟,每天都幫肖灑端茶倒水,捏肩捶腿,后來她去照顧師娘也沒忘記肖灑,把自己家里的貼身丫鬟派來伺候肖灑,再后來她又主動提出要幫肖灑撮合跟師娘之間的好事,至于現(xiàn)在,她更是想要幫肖灑去偷肚兜,這些事情根本就不能用她很崇拜肖灑來進(jìn)行解釋,要說她對肖灑無所求,打死宗主肖灑也不信。
阿紫聽到這話深深的嘆了口氣:“我之所以這么處心積慮的討好師兄,是因?yàn)樽谥黢R上就要死了,到時候我將會遇到一個天大的難題?!?p> 肖灑一臉費(fèi)解的問道:“宗主死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再者說了,憑借著你們家的背景,你會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困難呢?”
阿紫心煩意亂的哼了一聲:“正是因?yàn)槲页錾谶@樣的家庭,所以我才會遇到這個解決不了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