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么?”
韓博士一把鼻涕,一把淚。
“先生,你是不知道我們哥幾個,這幾日過的那叫一個什么生活??!怎一個慘字了得!幸虧你及時解決了這個問題,趕緊救救我們哥幾個吧!”
趙牧之這一問才知道,原來他們幾人今天是都要來的,可另外那幾人實在是累的,從床上爬不起來,只有韓博士一個人,拖著身子,強行來到他這。
聽見韓博士這么一說,再看他那一臉倦意,趙牧之忍不住樂了。
雖說看他們有些可憐,但不得不說,還是有些解氣的。
“得得得,我這不是把你們叫來了,實話告訴你們吧,我現在已經有解決的法子,斷不會再讓你們像之前那般受苦受累?!?p> “那這可是太好了!”
韓博士又一次激動的熱淚盈眶,差點就要哭出聲來。
“不知先生給我?guī)兹讼氲氖鞘裁唇鉀Q的法子?”
“你先別著急,且隨我過來?!?p> 趙牧之說完,便領著他走進了小樓。
韓博士不明所以,一臉詫異地跟在他身后。
進入小樓后,赫然映入眼前的,便是一套復雜的工具。
韓博士清晰的記得,上次自己來時還沒有呢,難不成這就是趙牧之所說的方法?
得到了趙牧之的同意,韓博士這才上手,小心翼翼的撫摸那套工具。
只可惜以他的這點本事,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依舊一臉困惑,抬起頭看向趙牧之,那神情分明在說,大哥,這是什么意思?
“你先別著急,讓我先給你來掩飾一番?!?p> 趙牧之說完,便開始上手,像上次給蒙妍幾人演示的那般,開始操作起來。
不出他的意外,開始韓博士還是一臉困惑,幾次張口想要阻止他,但又都不好意思,只能深深忍著。
可是當他最后看到真正的效果時,卻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過了好半天,這才緩過神來,不可思議地看向趙牧之手里的紙張。
瞬間就已經拓印下來一篇,速度比他們快上十倍,百倍都不止!
他現在終于明白,趙牧之在之前說過的話,怪不得稱它為神器呢!
韓博士難掩激動,雙手微微發(fā)顫。
先生,這東西真是神了。
的確,有這東西在手,可以幫他們節(jié)省更多的時間。
趙牧之得意地昂起下巴。
“那是,你也不看看這寶貝是誰研發(fā)出來的!”
“我現在就把它交給你,怎么該做,下一步,不用我教你了吧?”
“不用不用,還請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完成先生交給的任務!”
“對了,今天找你來,還有一件事要吩咐?!?p> “不知先生還有何事?”
“如今,這市面上的書籍我看了,有些太深奧難懂,對于一些啟蒙兒童不大適應?!?p> 雖然說他們現在已經踏出了大改教育的第一步,但是不同層面的教育還是不一樣的。
就拿他這山上的兒童來說,就無法和咸陽城那些大戶人家,同齡孩子相比。
既然大家決定要公平教育,這一點,必須要改進。
“那不知先生有何法子?”
韓博士理解了趙牧之的意思,但這種局面,百年來都是如此,若是想要改變,一時半會恐怕難呀!
沒想到趙牧之聽后,竟然是輕松一笑,臉上絲毫未見出困難之意。
“這有何難?我現在就有一方法,就可以解決!”
“那不知先生有何見解?”
韓博士眼前一亮,抓緊問道。
“簡單,只需要讓大家按照不同的區(qū)域,使用不同的教材。當然了,考試的時候也要出不同的試卷,這樣不就能做到因地制宜,公平公正嗎?”
很明顯,韓博士看起來就是一副沒聽明白的樣子。
雖說他也承認先生的這樣做法,看似的確能夠達到公平公正的效果。
但是具體要怎么實施,他現在竟毫無頭緒。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自己也沒有什么好害羞的,干脆對著趙牧之直言道。
“在下愚鈍,還請先生明示。”
“行,反正現在我也沒什么別的事,你且隨我過來,我與你好好聊聊。”
趙牧之招了招手,領著韓博士進屋。
二人坐在一塊方桌前,擺出了一套茶具。
趙牧之先是為韓博士到了一杯茶,正要開口說話,忽然聽見外面?zhèn)鱽砺曇簟?p> 緊接著,項羽便拿著一蘿筐走了進來。
“大哥,外面的……”
話還未說完,項羽看了看屋子里的韓博士,愣了片刻。
韓博士上次已經來黑風嶺拜訪過趙牧之,故而,項羽對此人也熟悉的很。
“這不是韓大人嗎?今天怎么又來找我大哥了?”
“原來是小黑兄弟啊?!?p> 項羽既然是趙牧之的人,韓博士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小黑兄弟,我今日來,自然是向先生討教。小黑兄弟,若是閑來無事,不如和我們一起?”
項羽本來是想拒絕。
畢竟他對這韓博士也有些了解,是個不折不扣的文人,說出的話,也是知乎者也,自己討厭的很。
可當他看了眼桌面上的茶杯,很快又動了心思。
這幾日,在趙牧之這,他可沒少吃好喝好,前有櫻桃酒,后來趙牧之又給他端來了桂花釀,嘗嘗也是人間至味。
如今的這,又是個什么好東西?
項羽舔了舔嘴唇,眼光不離茶杯。
趙牧之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心思,輕笑了一聲,便招呼著他過來坐下。
緊接著隨手也給他倒了一杯,推到了他的面前,笑呵呵地看著他。
“過來嘗嘗。”
項羽只說了一句:“那我就不客氣了。”緊接著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他這般豪放的喝法,可是嚇壞了韓博士。
神色一怔,眉頭微皺,不由得開口道。
“小兄弟,慢點喝?。 ?p> 只可惜,他說的還是晚了。
項羽下一秒,一張臉便皺在了一起,往外吐了吐舌頭。
“這是什么東西?這么難喝!好苦??!不是酒!”
趙牧之哈哈大笑,一旁的韓博士也是忍俊不禁。
“你們這是做什么?為何發(fā)笑?”
項羽有些摸不到頭腦,話說,自己剛才也沒做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