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戲臺子都搭好了
一下子就將心里的疑惑全都清了出去,池魚才想起千羽凝:“阿淵,那要怎么處理她?”
將她交給大長老?
不妥不妥,依著大長老對阿淵那滿滿惡意的態(tài)度,就算阿淵說破了嘴皮子,大長老也肯定不會相信他說的話,自然就不會相信千羽凝就是故意混進(jìn)來準(zhǔn)備撬墻角的魔宗弟子。
小圓獸使勁的搖頭,“阿淵,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
“那就……”
魏淵試探性的說了一句:“那就殺了她?!?p> 池魚一怔,沒說話。
小小的獸耳在微微抖動著,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重大事情。
魔宗弟子的確很可惡,只是,就這樣殺了她,未免顯得有些冷血。
可是,阿淵身為正道,拔劍除去心存大惡之人,好像也不是不行?
魏淵:“阿魚,方才我不過就是在說笑罷了,你不必太——”在意。
剩下的兩個字都還沒有說得出來,忽地就聽見池魚打斷了他的話:“阿淵,我們應(yīng)該先將她捉起來,好好審問一番有關(guān)千幽宗被滅的真相,我覺得,她肯定能知道其中的緣由,又或者是……”
“她就是藏在千幽宗里的奸細(xì)?!?p> 池魚可沒忘記,一開始千羽凝的自我介紹就是,她是千幽宗宗主的女兒,那么問題來了,千幽宗宗主的女兒怎么會成了魔宗的弟子?
要么就是這壓根就不是同一個人,如今的千羽凝只是一個冒牌貨。
要么就是千幽宗和魔宗有所勾結(jié),兩宗分贓不均,從而被滅口……
誰都想知道真相。
“好?!?p> 魏淵頷首。
他一揚手,瞬間就將困住千羽凝的藤枝收了回來,藤枝上的倒刺卻留在了千羽凝的體內(nèi),能夠隨時控制她,什么是該說的,什么是不該說的。
一松開,她就渾身無力,狼狽的倒在地上。
千羽凝死死的瞪著魏淵,忽而陰冷一笑:“魏淵,我全都聽見了。”
魏淵神情平靜。
聽見了那又如何?
一個隨時都會失去意識的死人罷了。
池魚本來還有些擔(dān)憂的。
可一見到魏淵這么淡定,她頓時就覺得,作為管理局的咸魚,她應(yīng)該也要佛系一點。
假裝淡定。
“一只會說話的靈獸幼崽,雙系靈根,受到清云宗大長老的針對……”
千羽凝故意在挑釁魏淵,逼他動手:“若我將這些全都說出去,你猜,你還能不能守得住那只靈獸幼崽?”
魏淵的目光瞬間冷凝。
背對著池魚,他臉上的神情愈發(fā)的陰森,唇角微動,無聲的道:找死!
千羽凝冷笑。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說出去的?!?p> 既然都已經(jīng)暴露了,池魚也沒想過再在她的面前作遮掩:“待將你審問完之后,你也不會有逃跑的機會?!?p> 她可以不殺她,但她卻沒說過不關(guān)著她啊!
聞言,千羽凝忽而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她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瘋狂:“靈獸幼崽,你想的還是太天真了些。”
“魏淵,你輸了。”
魏淵忽地臉色一變,似察覺到了什么。
毫無察覺的池魚歪了歪頭,冒出了大大的問號?
千羽凝的視線落在某處隱蔽的樹影上,嬌嬌一笑:“大長老,這戲臺子都已經(jīng)搭好了,你怎么還不出來?”
愛吃醋的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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