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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重生記

第五百五十二章 被逼迫的白鳥統(tǒng)帥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4177 2024-12-01 15:20:29

  “大帥,你可要為小三報仇啊,他是你的堂弟,自他從軍,就一直跟著你啊……”這是白鳥統(tǒng)帥的一位長輩,他的兒子剛才被方漁的氣劍攻擊到,炸了個魂飛魄散。

  “大帥,老陰可是為了你才有這樣的下場,你可要為老陰報仇啊,他沒了肉身,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修煉回來……”這是陽不陰,他的同伴陰不陽一上來就被方漁轟了個粉碎。

  而那個安排陰不陽帶人做先鋒的,正是白鳥統(tǒng)帥。

  不僅如此,在陰不陽被方漁打爆身體之后,陽不陰帶著陰不陽的元嬰,就要離開戰(zhàn)場找地方救治,卻被白鳥統(tǒng)帥攔住,要求二人繼續(xù)戰(zhàn)斗。

  很明顯,站在白鳥統(tǒng)帥的角度,肯定是擔心這二人都走之后,其他邪修將領(lǐng)們也會離去;而站在陽不陰的角度,則主要是考慮陰不陽已經(jīng)把修煉將近兩千年的肉身丟了,這怎么也能成為退出戰(zhàn)場的理由。

  于是,雙方就這樣別扭起來。

  陽不陰對白鳥的話語中帶上了逼迫的意味在。

  而那位遭受眾位手下將軍逼迫的白鳥統(tǒng)帥,此時也是萬分難受。

  方漁聽上幾句,便明白了邪修之間的矛盾,他又豈能不抓住這個機會開啟戰(zhàn)斗?

  方漁是一鼓作氣,主動進攻;白鳥統(tǒng)帥還沒有安撫好自己的手下,他被這些人攪和的心煩意亂。

  戰(zhàn)斗一開始,方漁就占據(jù)了優(yōu)勢。不僅如此,方漁還要趁著這些機會將那些“多余”的邪修們趕走。

  但凡白鳥背身對著這些邪修將領(lǐng)的時候,就是方漁發(fā)力攻擊之時,一擊之下,只要白鳥擋不住的,肯定順帶炸向其它邪修,其結(jié)局就是邪修們被炸的四散奔逃。

  于是,白鳥統(tǒng)帥換了策略,開始面對自己的手下,讓方漁背對邪修。

  方漁見狀哈哈大笑,甩開白鳥,直接攻向這些邪修將領(lǐng)。

  幾次下來,將領(lǐng)們怨氣沖天,對白鳥統(tǒng)帥說的話就更刺激了。

  時間不長,上千人的邪修大軍已經(jīng)潰散的幾乎找不到什么人。

  有大聰明想到應(yīng)該去攻擊鎮(zhèn)獄關(guān),于是便拉上幾人直奔而去。

  但他們剛一露頭,就遭到方漁無情打擊,好不容易有人沖到鎮(zhèn)獄關(guān)下,卻發(fā)現(xiàn)他們的攻擊是無效的。

  畢竟鎮(zhèn)獄關(guān)是老匠的龜甲,又豈能是這些人能攻得動的?

  偏偏這些人又都是與白鳥走的近的邪修將領(lǐng),眼見他們一個個身死,白鳥心痛不已。

  然而,激憤狀態(tài)下的他,雖是加大加快了攻擊力度,卻依然沒有達到方漁壓縮真氣之后的威勢。

  如此表現(xiàn),在周圍眾邪修眼中,就變成了他們心中更多的不屑,有背景深厚,且平日里與白鳥不對付的,更是冷笑連連,直接開啟了品頭論足。

  白鳥臉上發(fā)燒,卻也知道此時的他根本不是方漁的對手,但面對如此多的下屬,他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

  好在,邪修一方不止是白鳥一人在戰(zhàn)斗,眾多邪修參與,使得這場戰(zhàn)斗變成一場消耗戰(zhàn)。

  在這種戰(zhàn)斗中,一時之勇不重要,更多的是靠著個人的氣息悠長和兵力的源源不斷。

  而當白鳥本體出面之后,其實力也的確前進了不小的一步,這使得他和方漁之間的差距拉近不少。

  故而,在這場戰(zhàn)斗起初的時候,方漁的確可以抽空對付一下那些露頭的邪修將軍,但當對方有了防備,他這一手就沒有那么靈光。

  不僅如此,隨著戰(zhàn)斗的持續(xù)進行,反倒是邪修一方開始逐漸占據(jù)上風,因為總在用神識念音壓縮真氣,對方漁的神識是一種巨大的消耗,到后面他不得不將速度慢下來,這就給了邪修一方喘息機會。

  而當速度不是那么快的時候,人數(shù)的優(yōu)勢就凸顯出來,一時間方漁也有些手忙腳亂。

  既然出了問題,那就得想辦法解決,方漁的選擇來自他對人性的判斷。

  從邪修之間偶爾的相互挖苦可以看出,陽不陰和元嬰狀態(tài)的陰不陽對白鳥的極大不滿,由此可以推論這二人根本不可能為了白鳥拼命。

  于是方漁突然發(fā)力,趁著與白鳥對轟的機會,以后背撞向陰不陽。

  陰不陽現(xiàn)在就是元嬰狀態(tài),又如何敢和方漁硬碰,他急忙躲開,誰知這只是方漁的虛招。

  在施展這招的時候,方漁的長槍被他的身體遮擋,以陽不陰的角度剛好看不見。

  等陰不陽躲開,他來到陽不陰身側(cè),突然將長槍刺出,這是“閃電絕命槍”中持槍平刺的招數(shù),別看招數(shù)簡單直接,卻也是兼具威力和速度的一招,而這招也就是方漁一系列操作中,唯一的實招。

  陽不陰也是活了將近兩千歲的老怪物,他與人打斗的經(jīng)驗別提有多豐富,雖然方漁一招發(fā)出的突然,卻也不至于讓他失去方寸。

  他手中的寶劍將長槍向一旁挑去。

  雖然是有了應(yīng)對,陰不陽卻沒想到方漁在這一招上附加的力道。

  在施展這招上,方漁借用了希夷劍法中“無聲無色”的招數(shù),長槍藏得住,招式打出去的穩(wěn),并且?guī)狭死讓傩缘恼鏆狻?p>  “轟”的長劍與長槍相撞,劍上的力道不及長槍,陽不陰只得松手,方漁的長槍也借力在空中翻轉(zhuǎn),槍尖指向剛躲在一旁的陰不陽身上。

  方漁緊跟著前一招,來了一記聲東擊西,他手上用力,將長槍刺出,槍尖朝著陰不陽的元嬰而去。

  陰不陽剛松一口氣,見狀又被嚇了一跳,他根本沒有遲疑,三大保命招數(shù)之一發(fā)動,這是一張遁符,一旦施展,陰不陽將被傳送出最少三十里。

  陽不陰可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居然用出保命招數(shù),他眼見陰不陽要遭殃,赤手空拳的上前就要救助。

  就在此時,他耳邊傳來陰不陽的傳音,“我先撤了,大本營見!”

  陽不陰心中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在罵陰不陽關(guān)鍵時刻跑路。

  因為陰不陽能跑,他卻跑不了。

  而且,他現(xiàn)在不僅跑不了,剛才更是為了救陰不陽,他還讓自己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上。

  此時此刻,他距離方漁之間也就一臂之遙,他手中還沒有武器,因為長劍剛剛被長槍擊飛。

  不僅如此,現(xiàn)在的他感受到方漁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威勢,心中生出一種面對上位者的恐懼。

  當然,只是一瞬間,他就能調(diào)整過來。

  但下一刻,他遭遇到了平生少有的屈辱。

  方漁見到這么好的位置,也不用上長槍,他揮拳就是一記直搗面門,送了陽不陰一個烏青眼。

  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下,就要攻向方漁的白鳥差點兒笑出聲來,這下挨打的名聲,不會讓他一個人獨自背了。

  陽不陰也被打蒙了,哪怕方漁用長槍刺他個透心涼,他都認為那是正常的,誰知卻是這么一記老拳,甚至雷屬性真氣都沒帶上。

  “丟人!太丟人了……貌似之前方漁打白鳥的時候,也是如此……”陽不陰羞怒交加。

  就在此時,他突然被人舉了起來,跟著就被人高高拋向空中。

  回過神來的陰不陽這才發(fā)現(xiàn),他被方漁打的后退的時候,方漁也跟了上來,剛才把他扔出去的居然是方漁。

  要知道方漁現(xiàn)在的力道可不小,畢竟是壓縮后的真氣。

  但力道再大,他扔出去的也是個大乘后期的修士,若對方極力抵抗,勢必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輕松飛出那么遠。

  的確,陰不陽借著方漁將他拋出去的力量,直接飛出了鎮(zhèn)海關(guān)。

  這個過程中,他還在不斷的叫囂著,“你放我下來啊,咱倆再大戰(zhàn)三百合,我不行還有我家大帥,我家大帥天下無敵……”

  白鳥聽到這種言辭,好懸沒把鼻子氣歪了。

  方漁嘴角抽搐,沒想到他稍微一試,結(jié)果果然如他所想。

  接下來的戰(zhàn)斗,自然變成了方漁對白鳥的決戰(zhàn)。

  雖然方漁有了不少優(yōu)勢,可白鳥也不差,方漁再怎么追著他打,二人一時間也難以分出勝負。

  只是在這個過程中,白鳥的身上可沒少挨了方漁的打,尤其是臉上和屁股上,這讓他羞惱萬分。

  但實際上,方漁卻沒什么要羞辱人的意思,之所以這樣,確實是因為他一時間拿不下對方。

  好在,現(xiàn)在隨著陰不陽和陽不陰的逃離,邪修將軍們也大都紛紛撤退。

  因為這一戰(zhàn),攻破鎮(zhèn)獄關(guān)的目標肯定無法實現(xiàn),還不如趁現(xiàn)在攻破了鎮(zhèn)海關(guān),大家見好就收的好。這三百年內(nèi),鎮(zhèn)海關(guān)很少被人攻破,有如此戰(zhàn)果,肯定能收獲不少軍功獎勵。

  方漁不能退,因為后面就是鎮(zhèn)獄關(guān),里面有璇素和方力淵,雖然按照剛才大匠的表現(xiàn),他有充足的理由可以放手不管鎮(zhèn)獄關(guān),而帶著璇素二人離去。

  但一則他所受到的教育,讓他不可能做出這樣臨陣脫逃的事情,二則他還需要找回去的路,若他本人還好說,現(xiàn)在帶著璇素和方力淵,就只能選擇如同大匠帶他們來時一樣的路回去。

  白鳥是不想收手,因為丟了的面子還沒有找回來,還因為這里尚有幾百名邪修將領(lǐng)準備配合他做最后的努力。

  于是,二人就這樣快一陣子、慢一陣子的不斷斗著,都不愿意收手,就只能如此。

  漸漸的二人都累了,也都從不愿收手變成了騎虎難下。

  好在,方漁這里多少是有些成果的,因為他逼著白鳥從鎮(zhèn)獄關(guān)附近回到鎮(zhèn)海關(guān)附近。

  就在此時,一隊千人的翼人隊伍從遠處飛來。

  為首的是一名穿白衣的人類修士,在他身旁是一位年長的長發(fā)翼人,年長翼人身旁是個年輕的女翼人,在他們?nèi)松砗笫莾蓚€元嬰。

  白鳥見狀大驚失色,他忙快出一招,將方漁推開,而后飛身出了鎮(zhèn)海關(guān),將那些人攔在關(guān)外。

  方漁不明所以,卻也沒有緊跟著追上,畢竟剛才的戰(zhàn)斗讓他身心俱疲,尤其是不斷運轉(zhuǎn)的神識念音,大量消耗了他的神識。

  雖然很累,他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是群狼環(huán)伺,不容他表現(xiàn)出任何一點虛弱。

  他拿出一瓶丹藥,一股腦的倒入口中,而后穩(wěn)穩(wěn)的站在當場,默默運轉(zhuǎn)著周天。

  片刻后,他又感覺這樣做不妥,便睜開眼,似是機械般的緩緩向周圍掃視。

  那些躲在暗處的邪修被方漁的掃視弄得心驚膽戰(zhàn),那就別躲了,連白鳥都走了,他們還留下做什么?

  這些人紛紛從藏身之地走出,帶著無比的尷尬,有人還在方漁的目光掃到自己方向的時候,向方漁拱了拱手,以化解尷尬,又包含對強者的尊重。

  方漁則是神色冷漠,眼中寒光一閃而過,邪修們見狀快步而行,唯恐自己落在最后,成為方漁的攻擊目標。

  見到邪修們撤退離開,方漁飄上鎮(zhèn)海關(guān)殘破的關(guān)樓上,向遠處望去。

  這一看之下,很是讓他驚訝,居然是陰不陽帶著陽不陰和蝰蛇二人的元嬰回來了,而那個年輕的女翼人則是白鳥·克萊門特統(tǒng)帥的女兒艾米。

  只聽白鳥的女兒艾米正在委屈的解釋,“不是我要來的,是爺爺聽說了二叔的事情,才帶大家來為二叔復仇,雖然我也很想為二叔復仇,但您是知道的,這朱羽衛(wèi)我根本就沒有調(diào)動權(quán)!”

  艾米對她的父親白鳥統(tǒng)帥有強烈的畏懼,此時更是在極力解釋。

  她身邊那位上了年紀的翼人怒道:“我讓艾米帶我來的,怎么了?我來這里是為了給你弟弟報仇,你要攔著我嗎?這里,要報仇的不只有我,還有我身后的朱羽衛(wèi)們,他們的親人、朋友、同宗、同族,都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丟了性命!難道你也要攔著嗎?”

  這位上年紀的老翼人乃是白鳥統(tǒng)帥的父親白鳥·德登帝斯,此老最喜歡的二兒子被人殺了,他哪里能不憤怒。

  于是,得到艾米傳回來的消息,他第一時間召集了白鳥一族留在邪修大本營的所有人,就要來報仇,畢竟同仇敵愾嘛!都是同族,仇恨自然是沒有差別的。

  只是,來人的修為卻是參差不齊,有哥哥帶著弟弟的,也有父母帶著孩子的。

  雖然并沒有后天修士存在,但其中一半都是元嬰之下。

  老白鳥之所以這么做,也有他自己的算計。

  他主要是擔心他的大兒子以“大局為重”,放棄給他的二兒子報仇。

  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發(fā)生過,其他翼人同樣有這種擔心,因此眾人聯(lián)袂而來,為的就是逼著白鳥統(tǒng)帥出手。

  白鳥統(tǒng)帥自然頭疼無比,面對他這位倔強的父親,他也無可奈何,更何況還有那么多同族在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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