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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重生記

第四百五十章 出關(guān) 薛家二三事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4558 2023-12-15 17:00:00

  這回復就讓方漁無語了,看來方德恒是見到稍微急一些的事情就跟他緊急聯(lián)系,好在他沒有一次撕破三張符箓。

  方漁決定找個時間和方德恒談談,不能這么干,不然真到緊急的時候,他可就聯(lián)系不上了。

  日子就這樣在平靜中又過去將近一個月,方漁這才緩緩將身體抽離出正在修煉的狀態(tài)。

  然而,即便這么艱難的抽離也只能說是個臨時的辦法,他平日里還需要消耗大量神念來維持身體在虛實之間的平衡。這種狀態(tài)下,若想依靠長期磨煉式的修煉使得修為再進一步,根本不可能,除非身體徹底跨入洞虛,也就是修為能到洞虛初期之后才可以。

  但公輸玄覽既是一位相當照顧他的天武聯(lián)盟大佬,更是他的四師兄,閔帝臣的四弟子。

  因此,盡管這次中斷讓他的修煉變得事倍功半,他也不得不積極一些。

  再次與身邊眾人相見,自然是一堆事情涌了過來,為此,方漁不得不停下來認真且快速的處理上幾天,同時,他通過傳音符約好了公輸玄纜那邊的時間。

  阮淑紅和彭應福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前來匯報邪病病患的治療情況。

  到目前為止,四十多萬人的病患中,一般癥狀者,已經(jīng)有九成被治好恢復正常生活,大約有一成、約三萬人轉(zhuǎn)化為重病患,遷入安民城。重癥患者中六成已經(jīng)治愈出院,兩成多仍在治療,有不到兩成的死亡率。

  “這死去的一成人中,九成為男性,我們目前研究下來,邪病主要威脅到后天以下修士和普通人中的男性,這與陰陽有關(guān),若能有陰陽修士參與急救,將會有非常好的效果……”阮淑紅快速將她的結(jié)論說出。

  彭應福接話道:“但實際上,陰陽屬性修士需要元嬰修為之上才行,這方面經(jīng)過丹協(xié)方面的協(xié)調(diào),大概湊出一支十人的小隊負責急救,但這支隊伍每日消耗就已經(jīng)超過十萬元丹……”

  阮淑紅連連點頭道:“這還是看在我們建安堂、壽春堂愿意平價提供給他們丹藥的情面上……”

  方漁點點頭,問道:“你們估計還要多久才能收尾?”

  彭應福道:“年底應該就沒有問題!”

  方漁道:“那還行……”

  彭應福道:“其實急救這件事兒我們大概可以停下來了!現(xiàn)在安民城的病患也就不到六萬人,經(jīng)過這么久的時間救治,急救的情況越來越少,我們沒必要維持這樣一支隊伍,主要是咱們七曜宗地界上陰陽修士太少,這些人都是外請的……”

  方漁道:“那就停下來吧!想來問題不大!”

  彭應福道:“那個,宗主,我們當時已經(jīng)許了這些人,提供您親手煉制的丹藥……”

  方漁臉色一滯,繼而笑道:“行吧!那就給我列單子吧!每人要一瓶嗎?”

  彭應福趕忙搖頭道:“一顆就行,聚元一息瞬發(fā)丹也不用,有普通九品丹藥就足夠了,不用超品的!”

  方漁點點頭,他對到底是否為超品其實并不在乎,而普通九品丹藥,其實五轉(zhuǎn)以上的元丹,四轉(zhuǎn)以上的二元丹都能算是。

  彭應福得了方漁同意,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在他看來,每名元嬰修為以上的陰陽修士每天要一萬元丹,本身就已經(jīng)是天價,若再加上一顆方漁親手煉制的九品丹藥,這價格實在太過分了。

  說起來,以丹協(xié)和建安堂、壽春堂的面子,不給錢、不給丹藥,只欠下一個人情就應該有大批人來幫忙。

  但實際情況是當初遇到急癥他們手足無措,只依靠南家那批光暗屬性修士和光暗系靈符,效果根本就不明顯。

  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才想到陰陽屬性修士,偏偏此時有這么幾人主動找上門來,提出條件參與救治,豈料一試之下,效果出奇好。

  因此,一來二去,安民城方面也忘記討價還價這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這讓彭應福這個總負責既高興又郁悶,因此和方漁提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是沒底的狀態(tài)。

  阮淑紅也心里沒底,雖然總負責是彭應福,但她作為新上任的尚武城丹協(xié)會長,恰好是天武聯(lián)盟方面的代表,所以,說她和彭應福一起負責這件事情也沒錯。

  對于幾位陰陽屬性修士,她也是又愛又恨,但人家干活也算盡心盡力,她也挑不出毛病,就只好將火氣忍下來。

  這邊事情還沒說完,華正川、鐘離劍、鄔良鎮(zhèn)、鐘離全斌、包啟云等軍方大佬匆匆來到,這些人純粹是過來刷臉的,現(xiàn)在天武聯(lián)盟兵強馬壯,軍方坐鎮(zhèn)的都是分神期,面對周邊小國的時候,根本沒有敢來挑釁的,所以幾人過得相當滋潤,簡直快樂的不得了。

  再說下來,艾圣期帶著聞人進賢和丘山子到來,說起執(zhí)法堂的事情,又啰嗦個沒完。

  方漁想抬腳就走,卻又想到,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見到董志強和唐一劍,問起璇素,被告知二人已經(jīng)代表他去周邊城鎮(zhèn)巡查,現(xiàn)在得到消息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

  于是,方漁只好耐下心來,和眾人邊吃邊等,這期間,左丘簡和方宜民、方宜家等人來到,于是一場大規(guī)模的宴會被湊了起來,眾人以說話為主,吃飯為輔,熱鬧的不行。

  因為人總是陸續(xù)到來,所以,一場宴會吃了一頓不夠,轉(zhuǎn)天依舊在繼續(xù),而方漁自感只是離開了數(shù)個月,卻將所有能見到的人都見了一遍,這一番經(jīng)歷,讓他對“刷臉”有了新的認知。

  終于,當他這個馬上就要洞虛的身體坐著和躺著都難受起來的時候,他揮手將眾人“轟走”,而后趁著大家不注意,他帶上璇素、阮婧頤和許畫珊離開七曜城,趕往尚武城。

  方漁本以為這旅程是個休息的好機會,豈料遇到了三個“口頭開掛”的女人和他說起家里的八卦。

  “廣宇,你知道嗎?大圓和那個應家的應瀟瀟看對眼了!”先八卦起來的居然不是許畫珊,而是阮婧頤。

  方漁略感驚訝的看看阮婧頤,又看看璇素。

  璇素對他點點頭,說道:“我看著也像……”

  許畫珊接話道:“就是,我看是應瀟瀟主動找的大圓呢!”

  方漁回憶一下應瀟瀟的模樣,撇嘴道:“應瀟瀟長臉高顴骨,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

  許畫珊道:“是啊,我看著也是。不過從修為上來說,咱們大圓最少相當于合體修為,應瀟瀟大概率是個丹藥堆積的金丹巔峰,再強還能強到什么地方?”

  方漁搖頭道:“我說的是性格,她是那種性格強勢的人,大圓雖然是氣血十王,其實性格屬于內(nèi)向且宅的那種!”

  許畫珊還要辯解,阮婧頤接話道:“夫君說的這的確是個大問題,就怕大圓已經(jīng)陷入她的溫柔鄉(xiāng)里了!”

  璇素也跟著點頭道:“廣宇說的的確是這樣,應瀟瀟性格其實挺硬的,就看她在薛開臻死后跑來撐起這個薛家,她的性格就不可能不強勢?!?p>  方漁點點頭,對許畫珊所說二人修為差距他也頗為認可,就轉(zhuǎn)移話題問道:“薛家這半年怎么樣了?忙的我忘記問她們家里的情況了!”

  璇素道:“她們家現(xiàn)在就是一家子女人,宋溫情的傷,在咱們建安堂的丹藥幫助下,算是養(yǎng)好了,她現(xiàn)在是這一家子的主心骨,她下面就是應瀟瀟,這一家對外的事情大多是應瀟瀟在處理,應瀟瀟之下是薛寶怡的生母龍敏貞,然后就是薛家三姐妹,薛寶琴、薛寶怡和薛寶珍。再有就是當年薛家三個孫子的正妻,這三位當初殉情不成,被救了回來,不過,三人中有兩個現(xiàn)在都下不了地,只能是被人養(yǎng)著了,只有一個叫蔡曲迎的還好,想來應該是因為這人是筑基期修為,而另外兩人都是后天修為?!?p>  方漁忍不住嘆口氣,說道:“誰知道這家人一錯再錯呢?最后把自己家?guī)缀鯊氐讱Я?!?p>  璇素三人知道方漁說的是薛隨心出事兒后,薛開元和薛開臻去救援時帶走家里所有男丁的事情,這個修士的世界里,家里沒個強大男人支撐的確很難。

  許畫珊道:“是啊,她們一家現(xiàn)在主要就是靠咱們才撐下去的,否則幾個月前,薛家的遠房親戚過來這里,早就把這家占了去?!?p>  聞言,方漁眉頭一皺,他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薛家,沒聽說過還有什么強大的分支!最少七曜宗沒有吧!”

  許畫珊道:“咱們七曜宗沒有,但是合一宗有??!還是元嬰家族,合一宗的主要家族之一呢!”

  方漁臉色一沉,道:“怎么?天武聯(lián)盟不封鎖合一宗了?”

  許畫珊聳聳肩,最近一段時間璇素對她要求嚴了些,外面的事情已經(jīng)不讓她參與,因此天武聯(lián)盟封鎖合一宗的事兒她不怎么清楚。

  璇素接話道:“咱們不是接收了合一宗的病患嗎?所以合一宗現(xiàn)在除了主城合一城和伴星巖兩塊區(qū)域嚴格封鎖之外,其它區(qū)域處在逐步放開的狀態(tài)!”

  許畫珊聞言忍不住“哼哼”兩聲,說道:“當初合一宗薛家來人,宋溫情求到我們這里,就是我出面質(zhì)問他們怎么從天武聯(lián)盟的封鎖中跑出來的,才把合一宗薛家人嚇跑!”

  璇素道:“嚇跑他們的是你宗主府姑娘的身份,可不是別的!”

  許畫珊看看璇素,她對璇素心中帶著些畏懼,原本放在嘴邊辯駁的言語只好收了回去。

  “反正合一宗薛家的人最后走了,否則宋溫情那老婦肯定對付不了!”

  聽許畫珊說宋溫情是老婦,阮婧頤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許畫珊似是要證明自己說老婦有理,便接著說道:“說她老婦,就算不錯了,你想她那個年齡,我可聽說她養(yǎng)了個白凈的小后生……”

  璇素臉一板,斥責道:“你整天都亂打聽些什么?”

  許畫珊爭辯道:“是應瀟瀟告訴我的,還有龍敏貞也這么說……”

  璇素不悅的再“哼”一聲,但她卻沒有再說許畫珊什么,看來相同的話應瀟瀟和龍敏貞也和她說了。

  方漁“呵呵”笑笑,有了判斷,但他也不插話,聽八卦總比那些人和他說正事兒輕松的多。

  許畫珊繼續(xù)道:“我還聽說那個叫蔡曲迎的懷孕了,宋溫情說是她孫子的遺腹子,她騙鬼呢?時間都對不上!”

  璇素不悅的再看許畫珊一眼,許畫珊心中雖然懼怕,但表現(xiàn)的跟沒事兒人一樣,一副“你愛咋咋地”的模樣。

  方漁見狀,心中也能想到許畫珊所說為實,不然璇素早就發(fā)作了。

  這時,眼中透著八卦小火苗的阮婧頤說道:“夫君,這件事情你得管管,宋溫情他們這些薛家媳婦們亂搞,對寶怡影響不好!”

  方漁無奈道:“要不等等忙過這一段時間?畢竟那是人家的家事兒,也不觸犯律法,她們只要不逼迫別人也如她們一樣就好!”

  阮婧頤點點頭,對許畫珊說道:“許姑娘,我家相公說了,你看好寶怡就行……”

  方漁也跟著點點頭,又說道:“把薛隨心的三個孫女看好了就行,剩下的隨他們?nèi)グ?!?p>  許畫珊吐吐舌頭,笑道:“廣宇,薛寶琴現(xiàn)在可是有夫君的,雖然只是個小家族的……嘿,需要我出手嗎……”跟著,她發(fā)出一陣怪笑!

  一直盯著許畫珊的璇素快速出手點中許畫珊的穴位,就見許畫珊張牙舞爪的突然發(fā)不出聲音。

  方漁哈哈一笑,一手捉住璇素還要出手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將許畫珊按住,再輕輕拂過她的啞穴。

  許畫珊哈哈的笑聲再次發(fā)出,璇素沒好氣的說道:“你就寵著這個野丫頭吧!遲早給你惹個大禍!”

  方漁張口欲辯解,就在此時,許畫珊驚呼道:“廣宇,你怎么不讓我動了?”

  方漁無奈道:“我是怕你出手?。 ?p>  璇素噗嗤笑了起來,“對付許丫頭,還得廣宇出手啊!”

  阮婧頤“嘿嘿”笑著,對著許畫珊腋下伸手。

  兩個女人隔著方漁鬧了起來。

  好在鬧不過兩下,方漁再次出手將二人按住,他說道:“只是讓許姑娘幫忙照顧一下薛家三姐妹,沒那么多想法!”

  許畫珊一臉不信的說道:“那年齡最小的薛寶珍可比璇姑娘還小五歲呢,只比我大一歲!”

  璇素聞言臉色一變,許畫珊這是說她年齡大。但她還是說道:“當初薛隨心在的時候,薛寶珍曾許給過康家人,后來因為薛隨心和康夢錫的關(guān)系變差,這場約定就沒人再提,然后她就選擇了常年閉關(guān),現(xiàn)在是凝液后期修為,說起修煉資質(zhì)來還是相當說得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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