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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重生記

第四百四十四章 又見法帥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4606 2023-12-09 17:00:00

  方漁想起古斯塔法,他挑挑揀揀,又找出一個傳音符。

  只是這次等了許久,還沒有消息。

  方力淵道:“我可以找他身邊的兄弟通知他!”

  方漁嗯了一聲,說道:“那你就負責和他聯(lián)系一下,說明咱們這里的需求!”

  他轉(zhuǎn)而對宋溫情等人說道:“等上幾天,我給你們找個不錯的保鏢之后,你們再去,這樣安全一些!”

  薛家眾人已經(jīng)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感謝,在場又是一片哭聲伴隨著感謝聲不斷。

  方漁很無奈,心里又當真可憐這家人,所以只好忍著。

  宋溫情帶人走后,方漁又把薛寶怡喊回來,關(guān)心起她的近況。

  薛寶怡是薛家人中最憔悴的一個,她在短短的一年中,失去了幾乎所有的親人,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難以承受。

  她說最近一段時間主要住在青山城張家,每日與張正純?yōu)榘椤?p>  方漁不忍薛寶怡如此,便問可以為她做些什么。

  然而,薛寶怡并沒有什么要求,只表示此生愿意就這樣度過。

  薛寶怡的悲傷,給方漁帶來陣陣心痛的感覺。因為他對這時的薛寶怡感同身受。

  這不僅是因為薛寶怡頂著一張和張曉丹酷似的臉龐,更是因為前世,白嫻鳳去世后,方漁的孤獨,并不亞于現(xiàn)在的薛寶怡。

  他發(fā)自內(nèi)心想為薛寶怡做些事情,好讓她盡快走出這人生的至暗時刻。

  剛好此時朱三恕的傳音來到,他將方一山被任命為小岳峰峰主的事情告知。

  方漁心中一動,對薛寶怡說道:“你回去后,把名字掛在三合派的小岳峰,做個長老吧!”

  薛寶怡點點頭,又愕然的抬起頭看著方漁,不知方漁為何如此說。

  方漁笑道:“你照顧正純,總是要花錢的,總依靠張家也不是個事兒,薛家的情況你自己也看到了,根本不足以支撐你!”

  薛寶怡木然的點著頭,轉(zhuǎn)而她想起最近一段時間遭遇,這生來就衣食無憂的女人又何曾想自己有一天會把生活過成這樣。想到這里,她又悲從心頭起,豆大的眼淚不斷落下。

  方漁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方新帕子遞過去,剛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怎么說都不合適,只得化作一聲同情的嘆息。

  豈料,隨著這聲嘆息,薛寶怡終于忍不住,“哇”的哭了起來。

  這哭聲把方漁弄得不知所措,手忙腳亂間,他將薛寶怡抱在懷中。

  這時,阮婧頤推開門,剛要進來,見狀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方漁輕撫著薛寶怡的后背,將一縷真氣探入對方體內(nèi)。只是瞬間他便知曉到薛寶怡現(xiàn)在的狀況,那是混亂的靈氣和萎靡的神識。

  他在心中暗嘆,手輕輕撫上對方的昏睡穴。而后,阮婧頤被喊來,薛寶怡被送去休息。

  晚上,鄭環(huán)從清溪村回來,方漁又安排她為薛寶怡梳理真氣。

  “璇姐姐,夫君對這位薛夫人可真好!”阮婧頤忍不住對璇素說道。

  璇素笑道:“是?。 ?p>  “你說,有沒有可能……”阮婧頤雖然沒說完,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

  鄭環(huán)從薛寶怡休息的房間中走出,聞言笑道:“這沒什么啊!聽說這位曾是夫君大人初戀的母親!”站在她的角度,雖然薛寶怡比她年齡還大,但若方漁將她收下,她也不會感到意外。

  璇素眨著美麗的眼睛,有些意味不明的自語道:“別人說廣宇的初戀是一個叫秦云芝的,可我知道肯定不是,原艾希說她是廣宇的初戀,但一眼可知,也不可能是。廣宇的初戀多半是張曉丹,雖然據(jù)說他們只戀愛了一天多的樣子,但我知道廣宇放不下她,她也放不下廣宇。”

  鄭環(huán)輕輕說道:“在薛寶怡身上一定有太多張曉丹的影子了!”

  阮婧頤道:“那咱們把她留下來吧……”

  璇素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我去看看她……”

  與此同時,青山城張兆陽的家里。

  張宜川垂頭喪氣的靠在太師椅上,張兆陽和張孟柏、張孟仁、張孟信圍在他的周圍不斷的勸解著。

  許久張宜川睜開眼看看幾人,說道:“沒什么的,我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已,你們該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看那方廣宇和朱三恕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

  張兆陽暗暗松了口氣,他真怕張宜川就此一蹶不振。

  張孟柏說道:“祖父,我感覺我們應(yīng)該主動和方廣宇緩和一下關(guān)系,如果我們關(guān)系沒那么僵,想來這些事情不會發(fā)生!”

  張宜川搖頭道:“當初我和兆光說過,沒必要非得給我減刑,十年修煉時間,對我來說也是難得??!可……唉……我也知道這孩子一片好心……”

  張兆陽忙說道:“是啊,爹,兆光是好心,他只是所托非人,解師堯這人靠不住,我看咱們是被解師堯連累的。羅玄基沒說,你的事情肯定是解師堯咬出來的!哪天我去問問方一嶺去,就知道是不是這樣!”

  張宜川搖搖頭,說道:“沒必要,方一嶺雖然好說話,但這件事情上,是不是解師堯的責任,也肯定是他的責任,以后的事情主要就靠你們了,我最少這十年內(nèi)是幫不上忙了!呵呵,最多是給你們拿個主意!”

  見到張宜川還能如此想得開,張兆陽也是高興,他說道:“爹,不用你操心,孟信也成長起來了,他馬上修為就能趕上我,超過我也只是時間問題?!?p>  張孟信安靜的站在一旁許久,此時被人提及,他忍不住說道:“其實我感覺這件事情上,主要是咱們不知足造成的,你們還記得那羅玄基說過,當初尹大茂非要和咱們合作,弄死了方家人,羅玄基說那叫殘害長老院參議家屬,那是重罪,當初就已經(jīng)是輕判了,人家沒說,咱們其實已經(jīng)占了大便宜。結(jié)果咱們不知足,就這還要求一再減刑,這才引得人家出手,從這個角度來說,說是因為這件事兒把解師堯,甚至桑師瓊坑了,也不為過??!”

  張孟信一番話把張宜川和張兆陽的臉都說黑了。

  張宜川不滿的冷哼一聲,“你們幾個都注意點兒,咱們這一支現(xiàn)在人丁可不怎么旺,孟松一家沒了之后,你看現(xiàn)在凋零成什么樣子了?尤其是孟信,給你一年時間,再搞出來幾個孩子,聽到了嗎?”

  張孟信一滯,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他知道剛才一番話讓張宜川心有不滿,但他本就不擅長言辭,此時更說不出什么話來,只好老老實實的閉嘴不言。

  張宜川繼續(xù)道:“還有孟仁,你也是,自從和紅馨和離之后,怎么也不見你的動靜了?怎么,你被打擊到了?”

  張孟仁忙道:“祖父,不是這樣,我那天和你說過,你要是同意,咱們就親上加親……你知道的,當初我也是喜歡寶怡的,可恨被孟松搶了先!”

  張宜川怒道:“你放屁,你那會兒在什么地方,我會不知道?倒是你后來看上人家美色,我卻是相信!”

  張兆陽冷笑道:“你就是看人家寡婦一個好欺負對吧?”

  張孟仁耍賴道:“祖父、大伯,那你們說怎么辦?反正寶怡現(xiàn)在也是單身一個人了,與其便宜了外人,不如便宜了我!”

  張孟柏叫道:“二哥,你怎么能這樣?寶怡是大嫂!你這么做對得起大哥嗎?”

  張孟仁怒道:“我這么做才是對得起大哥!我替他照顧寶怡!”

  張孟柏還要再說什么,張宜川擺擺手,說道:“別的不說,寶怡現(xiàn)在也不能再生孩子了吧?”

  張孟仁拍胸脯說道:“這個我來負責說服她!上次我們深入聊過?”

  張宜川臉色一變,他冷聲道:“深入?怎么深入的?”

  見到張宜川殺人一樣的目光,張孟仁一下沒了底氣,“就……就是晚上聊了一陣子!”

  張兆陽怒道:“這肯定不行!孟松還尸骨未寒呢!”

  張宜川哼了一聲,“我原本也是不同意的!但我決定不再管家里的事情,你們自己決定吧!”

  張兆陽愕然,他知道張宜川這么說,意思就是雖然他也知道這么做不道德,但從利益來說,他內(nèi)心還是贊同的。

  張孟信明確表態(tài)道:“我認為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行的!大嫂嫁給誰,都不能再次嫁給咱們張家人!”

  張孟柏也說道:“是??!二哥,你愛怎么都行,別打大嫂的主意!”

  張兆陽道:“是啊,孟仁,薛家那邊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呢!你就不怕薛開元知道這種事情了,親自出面找你麻煩?”

  張孟仁一滯,他的確是色令智昏,沒想到這一層,反而他一直默認薛家人都死絕了,薛寶怡是個絕戶,他才打這么個主意。

  張宜川嘆口氣,知道不能再說下去,“行了,你們下去自己說吧!反正我是管不了這些事情了!”

  張孟仁突然又道:“我看大嫂似乎和方廣宇關(guān)系很好,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大嫂嫁給我之后,咱們和方廣宇的關(guān)系會有所緩和?”

  聞言,張宜川和張兆陽對視一眼,倆人眼中有了不一樣的色彩。

  這二人還沒說話,張孟柏便怒道:“他們關(guān)系再好,也不如你家曉霞和方廣宇的關(guān)系差!你還有臉說這個!”

  范紅馨和張孟仁和離后,張曉霞作為張家女兒,跟了張孟仁,這讓張孟柏兄弟幾人頗為不滿,因為大家都知道張曉霞和方漁之間的關(guān)系之差,已經(jīng)近乎仇恨的程度,能借著和離將張曉霞踢去范家才是張家正確的選擇。

  張兆陽見他們又要吵起來,趕忙說道:“下去吧!下去吧!今天不說了!”

  張家鬧劇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倒是失去修為的張宜川開始熱衷于給自己家的孩子保媒拉線,很快張孟信就被他折騰的受不了,甚至張兆陽都為此收了兩房小妾。

  轉(zhuǎn)天,董志強拿著七曜城內(nèi)城的建設(shè)規(guī)劃找到方漁,方漁一看就樂了,這完全就是翻版的天武學(xué)園。

  對此,他認為可能是對未來的規(guī)劃沒有說清的緣故,他的想法是翻版天武學(xué)園的四大堂,并非天武學(xué)園本身,七曜宗也沒有實力重新做出四家大學(xué)堂。

  于是一場新的“宗主議事堂”會議重新召開。

  他們這些人再次把未來七曜城的規(guī)劃,聊了又聊,大家又貢獻出不少新的點子。

  三日后,這場大討論結(jié)束,董志強收集到大家的建議,重新去做方案。

  又過幾天,方宜國領(lǐng)著四位彪形大漢來到七曜城。

  “法力王,你們怎么親自來了?”見到古斯塔法四兄弟,方漁還是很驚喜的。

  “哈哈,廣宇領(lǐng)主,這不是您召喚了嗎?我就趕快來了!”

  “擺酒,給我喊人來,把鐘離劍他們都喊來,快!喝酒的都過來!”方漁忙不迭的喊人來吃飯。

  時間不長,在七曜宗的湖邊石舫上,一桌豐盛的靈餐擺了上來。

  這次方漁的牌面一點也不寒酸,一揮手,華正川、艾圣期、鐘離劍等人紛紛到來,可惜的是另外兩位好酒之人鄔良鎮(zhèn)和鐘離全斌遠在南面七曜宗邊境線的軍營中,包啟云也在四處巡查。

  但還有左丘簡、董志強、雷小兵等太多人,這氣勢一點兒也不弱。

  然而,這又是一場典型的修士聚會,酒喝多了,必然會用爭斗來消磨一身酒氣。

  好在所謂宗門,本就是修士聚集之地,他們也根本不會缺少用于比斗的場地。

  有參與比斗的,自然有好事者主動組織,許畫珊和方宜國就是如此好事之人。

  眾人又說起過年那次比斗,于是方力淵和古斯塔法當仁不讓,先跑去比斗場上。

  二人都是氣血修士,走的體修的路數(shù),這種比斗一上來就打得驚天動地,圍觀之人直呼過癮。

  不僅如此,他們一上手眾人很快就看出高下來。

  方力淵一直跟在方漁身邊,平日里若修煉有什么疑惑了,都是方漁親自指點,這將近一年來,修為提升巨大,而古斯塔法則是和自己四個兄弟修煉,本就沒遇到什么高手,這一年下來,進步有限。

  因此,他們也就不到五十招就分出勝負。

  通力王方力通還記得過年和古斯塔法比斗失敗之恥,趁著古斯塔法剛和人比斗過,又感覺這一年來他在修真修為上有所突破,故而主動上場約戰(zhàn)。

  然而這次的他,無非是比當初多支撐了一段時間,同樣不到五十招,就被古斯塔法打敗。

  接下來是華正川對鐘離劍,二人都是雷屬性劍修,同樣斗了個起鼓相當,然而好斗的華正川終是技高一籌,在二百多招的時候,小勝一手。

  這么說起來,此次比斗第一梯隊的雛形就有了。

  方宜國張羅著要華正川對古斯塔法再打一場,好排位置。

  許畫珊卻要鐘離劍和方宜國比上一場。

  兩場比下,第一梯隊前半部分的名次被排了出來,依次是方力淵、古斯塔法、華正川、鐘離劍、方宜國。

  而后,方宜國和方力通斗上一場,不出所料,即便修為提升不少,方力通依然不是方宜國的對手。

  古斯塔夫明顯比他的兩個弟弟古斯塔科和古斯塔青修為要高不少,于是安排他和方力通比上一場,這場方力通終于取得勝利,算是找回一絲當初十大氣血王者的顏面。

  方宜家是主動認輸?shù)模褪莻€分神初期,和大家有明顯差距,但把他放在出竅期里,他又能橫掃,只好放在第一梯隊的末尾。

  于是第一梯隊的后三名依次是方力通、古斯塔夫和方宜家。

  這些人比完,是第二梯隊的比斗,是董志強、艾圣期、方宜民、古斯塔科、雷小兵、古斯塔青幾人。

  比斗結(jié)果果然是董志強這位出竅大圓滿獲得第一,雷小兵第二。

  雷小兵雖是元嬰中期修為,但雷屬性真氣強大的戰(zhàn)斗力,讓他在比斗中勝過古斯塔科和艾圣期。古斯塔科是氣血修士的出竅期,說起來當真不算強大,他還輸給了艾圣期,排在第四;艾圣期則是正兒八經(jīng)的出竅初期,卻也比不過雷小兵,他排在第三。

  方宜民這個馬上要突破到出竅期的排在第五,古斯塔青排在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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