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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你竟然想當(dāng)我相父

第四十一章 讓你也有點參與感

  “你這猜燈謎的要怎么玩啊?!迸垲H有興致的問道。

  “十文錢才一次,每次猜五個燈謎。猜對了三個,可以隨意選第三排的一個花燈。猜對四個,可以選二三排的,如果全部猜對了,這里的花燈小姐你可以隨意選一個。”

  “好,我要玩,夏云快給錢!”

  陳夏云充當(dāng)一個無情的支付機(jī)器。

  女帝拿到了一個寫著燈謎的字條,嘴上念了出來。

  “有面無口,有腳無手。聽人說話,陪人吃飯。”

  “我猜是斷了手的啞巴!”女帝興奮的說道。

  旁邊的蘇子修聽后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有什么不對嗎?斷了手的啞巴不就是完全符合嗎?”女帝看著蘇子修。

  “是桌子?!碧K子修無奈的開口道。

  “沒錯,這位公子答對了?!辈聼糁i的老板聽到女帝的答案也是嗆得不輕,怎么會有如此思維奇異之人。

  “食不言寢不語的,桌子怎么能聽到人說話呢?還沒有我給出的答案準(zhǔn)確?!迸圻€是有些憤憤不平。

  “那啞巴也不是沒有口啊,人家只是不能說話而已?!碧K子修說道。

  “不能說話不就是沒有口嗎?算了我懶得和你爭執(zhí),老板下一個?!迸酆吞K子修爭執(zhí)道,并且隨手將寫著燈謎的字條遞給了蘇子修。

  蘇子修看著字條上面還寫著一句話‘打一日常用品’。

  “怎么紙上什么都沒有啊?”

  “這就是謎面,打一種藥材。”老板解釋道。

  “哪有謎面什么都沒有的?!彪S即女帝又把目光看向了蘇子修。

  “白芷。”

  “對,是白芷?!迸蹖χ习逭f道。

  蘇子修嘴角略微抽搐,這就明著掠奪我的知識產(chǎn)權(quán)?

  “天運人功理不窮,有功無運也難逢。因何鎮(zhèn)日紛紛亂?只為陰陽數(shù)不同?!?p>  “這是什么?”女帝也不想自己動腦子了,直接開問蘇子修。

  “天運人功理不窮——算盤撥動前,沒有人可能知道最終會計算出什么樣的計算結(jié)果,故曰此為“天運”;但是這個具體結(jié)果如何,不但要依靠“天運”,還要靠人的手指去撥動,也就是所謂“人功”。

  所以謎底是算盤。”

  想出這個燈謎的人可能是經(jīng)歷了什么不平的往事吧?蘇子修想到。

  “是算盤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分析一大堆有的沒的做什么?!迸郾г沟?。

  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yǎng)也,自己不能生氣,蘇子修這樣告誡自己。

  “快快,再給我一個燈謎?!迸塾窒蚶习逵懸艘粋€。

  “黃絹幼婦,外孫齏臼。”

  “這個是什么?!迸蹌倓偙硎玖藢μK子修的嫌棄,就立馬又來尋求幫助了。

  可蘇子修是什么人,他可是很記仇的。他拿過紙條一看,只有這幾個字,沒有前幾個女帝忽略的提示詞。

  “絕妙好辭?!?p>  “公子大才,謎底正是絕妙好辭。這道燈謎不知道難倒了多少人,沒想到讓公子你答出來了。”老板和一旁看熱鬧的人都是一片驚嘆。

  “為什么?。俊迸酆闷娴膯柕?。

  之前嫌棄自己麻煩的是你,現(xiàn)在跑過來問為什么的也是你。

  “黃絹是有顏色的絲綢,合成為“絕”字;“幼婦”是少女,即“妙”字;外孫是女之子,那就是是“好”字;“齏”是搗碎的姜蒜,而“齏臼”是指搗爛姜蒜的容器,也就就是“受辛之器”,“受”旁加“辛”就是“辭”的繁體字。所以““黃絹幼婦,外孫齏臼”,謎底便是“絕妙好辭”?!?p>  “嗯~”女帝似懂非懂的點了一下頭。

  蘇子修看著女帝的樣子,知道自己是白說了,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昏君。

  “來來來,最后一個了?!迸郯炎詈笠粋€燈謎塞到了蘇子修手里。

  東海有條魚,無頭亦無尾,去掉脊梁骨。

  “日?!?p>  女帝詫異的看著蘇子修,聽他的語氣像是在罵人,但‘日’好像也不是罵人的詞匯吧。

  “‘魚’去掉頭尾和中間的那一豎便是‘日’字?!碧K子修解釋道。

  “那老板我是不是可以隨意挑一件花燈了?”

  “小姐隨意挑選便是?!崩习迦馔吹恼f道。

  女帝對花燈并不感興趣,隨意的挑選了一件說道。

  “老板,我要再猜一次?!?p>  老板面露苦澀,你再猜一次倒是可以,但能不能不要讓旁邊的那位公子幫忙。

  “小姐啊,我這是小本買賣。要不我把錢推給你,你到別處去猜吧?!崩习逖肭蟮馈?p>  “算了,沒意思。”女帝聽到老板真么說也感到?jīng)]必要猜了。

  隨手將花燈遞給了蘇子修“走,咱們?nèi)e處看看?!?p>  蘇子修又把花燈遞給了陳夏云。

  “你拿著花燈吧,免得你感覺猜燈謎的時候沒有參與感?!?p>  “謝公子?!标愊脑戚p聲說道。

  其實我不需要什么參與感的,而且錢還是我付的呢,這應(yīng)該是很有參與感吧!自己感覺女帝只是念一下燈謎比自己的參與感也多不了多少,不過自己不敢說。

  蘇子修和女帝歡快的在前面空著手逛廟會,只有陳夏云拎著花燈跟在后面。

  陳夏云突然感覺自己很多余。

  皇宮中,何太后正一個人在喝酒賞月。

  “綠蛾,紅纓,你們說今年的中秋是不是有些冷清???”

  “今年中秋,皇宮里是沒有往年熱鬧了。”綠蛾回道。

  往年,先帝在時雖然同樣沒有什么子嗣,但先帝的妃子多啊。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皇宮里算是很熱鬧了。不過今年不同了,先帝的妃子們只有何太后留在1宮中。女帝又‘病了’沒有過節(jié)的興致,所以皇宮雖然也是燈火通明但卻顯得冷清的很。

  “前面怎么有那么多人啊?!迸劭粗约呵胺骄奂撕枚嗳耍闷娴膯柕馈?p>  “因為有人在前面的閣樓里舉辦中秋詩會。”蘇子修說道。

  每年都會有人在中秋舉辦詩會,蘇子修‘年輕’時也參加過不少次,也留下了不少可以傳唱的‘作品’。對于詩會一事,蘇子修自然是知道的。

  “那他們怎么都在門外,不進(jìn)去啊?!?p>  “那是他們并沒有被邀請,想進(jìn)去只能在門外露出點本事來了?!?p>  詩會邀請的都是儒家名流的弟子們和已經(jīng)文名遠(yuǎn)揚(yáng)的年輕讀書人,像這些沒有名氣的年輕人,只能先闖過門外的關(guān)卡才能進(jìn)去。

  蘇子修當(dāng)年既是大儒弟子又是‘文名遠(yuǎn)揚(yáng)’,所以對門外闖關(guān)還真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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