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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穿越,我復(fù)興了大宋!

第十二章 趙桓的圈套

  王時雍這些人才對何栗喊打喊殺,要是這個時候跑出來,為對方辯解的話,那官家也不是個傻子,肯定馬上就能夠察覺到這里面的不對勁了。

  被迫無奈之下,王時雍只能對著那邊的徐秉哲打了個眼色。

  大家都知道,徐秉哲正是這個何栗的學(xué)生,雙方關(guān)系極好。

  由徐秉哲來出面的話,可謂是名正言順。

  那邊的徐秉哲也是個聰明人,一看到王時雍給他打眼色,便直接站了出來。

  “官家,此事還需要慎重啊,如今這何相公被任命為東京的四個防御使之一,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突然把他下獄,恐怕會引來混亂?!?p>  “再者,何相公也是忠君的,只是受奸人蒙蔽才做下了錯事,請官家網(wǎng)開一面?!?p>  有不少的大臣聽見此言,紛紛出來求情。

  趙桓突然大喝一聲,“放肆!”

  在場的官員們聽見趙桓的喝罵聲,都是愣住了。

  只看趙桓居高臨下的看著諸位大神,其眼神掃過之處,大臣皆不敢直視鋒芒,低頭躲避他的目光。

  趙桓冷冷地說道:“剛才王時雍提出要重處何栗,你們這些人沒有半個跑出來為他請命。”

  “如今朕的命令都已經(jīng)下了,你們便站出來了,難道是對朕有所不滿不成?”

  那徐秉哲聽到這話,當(dāng)場也是心虛了。

  而無論這個事情中,徐秉哲獲得了多少的好處都好,只要趙桓對他不滿,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徐秉哲不敢再辯解,默默退回列中。

  趙桓一招手,數(shù)名殿前司的士兵走進(jìn)來,一把打掉了何栗的烏紗帽,將其拖了出去。

  王時雍見此,也是嘆了口氣。

  這個何栗留下來的勢力,以后跟他們是可以說是毫無關(guān)系了。

  事已至此,王時雍主張議和的事情,就必須要搞。

  “官家,臣還有一件事情,要啟奏官家。”

  趙桓已經(jīng)知道王時雍想要說什么,但是并沒有阻止。

  今天朝廷上會發(fā)生的事情,他大概都已經(jīng)演練過一遍了。

  果然,趙桓邊看到王時雍走出來施了一禮,便說道:“官家,現(xiàn)在金軍大軍已經(jīng)圍城了,雖然這郭賊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但我東京城還岌岌可危。”

  “官家如今身在這東京城內(nèi),我等心憂官家的安危,可事到如今,再強(qiáng)求守住城池,已經(jīng)不再安全了?!?p>  “兵法有言,久守必失。我們不能夠任由局勢再這樣下去?!?p>  朝堂內(nèi)馬上又傳出了嗡嗡的討論聲。

  趙桓冷笑了一聲,面帶譏諷地說道:“那既然如此,不知王卿有何建議,不妨直接說來。”

  王時雍沒有賣關(guān)子,“官家,東京城已危,不如先行議和?”

  “議和對我們大有好處,我們大宋朝廷的安全就可以得到保證了,在東京城的百萬百姓也能得以保全,這是其一?!?p>  “其二,我們大宋只需要每年給在金國送去歲幣,便可以保證我大宋江山無恙,如此算來,簡直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王時雍話音剛落,滿朝皆是贊同聲。

  如今何栗還有孫傅兩個人都下了刑部大牢,其他的主戰(zhàn)派大多都不成候,普通將領(lǐng)又沒有王時雍這樣的口才。

  他們憋了半天,也沒能想出來什么好詞,可以用來反駁王時雍的話,總不能在官家面前喊“爾母婢也”。

  至于那張叔夜本來是文官出身,他冷漠地看著這王時雍,總感覺這王時雍待會要倒大霉,便也不急著出來反駁。

  上面的趙桓聽到王時雍所言,竟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的憤怒,反倒一副疑問的樣子問道:“聽王卿所說計(jì)策,倒是十分的有好處,只是朕有個事情不解?!?p>  “戶部尚書可是跟我說了,如今朝廷里面只有一百多萬兩銀子,連兩百多萬兩銀子都不到?!?p>  “就連防守東京城的士兵的賞賜和軍餉,都是從朕內(nèi)庫里面掏出來的,我們怎么每年還能夠給在金國送銀子?”

  王時雍不加思索就說道:“官家這并非沒有辦法,我們大可提高百姓們的稅收,比如說鹽稅和農(nóng)稅這些,都是稅收的大頭,先苦一苦百姓,好過大宋亡國?!?p>  趙桓“哦”了一下,然后又問出了第二個問題,“可是如今百姓們的稅收已經(jīng)高到不行了,各地叛軍風(fēng)起而云涌,如果我們再提高稅收,叛軍肯定就更多了,那到時候又怎么辦?”

  有些聰明一點(diǎn)的大臣,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官家這次給王時雍設(shè)了個套。

  那邊的張邦昌也有些著急,拼命的給王時雍打眼色,可王時雍也是沒看到。

  而那邊的張叔夜倒是有幾分慶幸,他倒要看一看這王時雍會不會中了官家的圈套。

  誰知道王時雍當(dāng)局者迷,竟信心滿滿地說道:“叛軍若多,我們?nèi)匀豢梢越恕!?p>  “金國大軍實(shí)力強(qiáng)大,我們宋朝軍隊(duì)軍力難以戰(zhàn)勝,但是我們?nèi)核纬婈?duì)對抗叛軍,那都是勝多敗少?!?p>  “如此一來,問題便可解決了。”

  張邦昌,莫儔等人都嘆了口氣,忍不住以手扶額。

  王時雍終究還是中了官家的圈套。

  果然聽到那邊的趙桓又接著問道:“那剿滅更多的叛軍,也是需要錢糧的,這些糧餉又從哪里來?”

  王時雍還想說繼續(xù)加稅,但是他終于意識到這個問題。

  如果接著加稅,叛軍就會變得更多,就需要更多的錢糧去剿,而后又要加稅,只能一層一層的堆上去。

  這就如同一個掉到海里面的人一樣,越喝海水就會越渴,越渴就會越喝,終究會死去。

  王時雍再也不敢說話了,上面的趙桓臉色冰冷陰沉如水。

  “王時雍,這個建議還是很好啊,這個稅是一加再加了,朕的這個皇帝之位,不快被金國搶走,也該要被叛軍搶走?!?p>  “不如這樣,朕看朝廷里面求和的官員有不少,很多人跟朕說過,你王時雍家底豐厚,富可敵國?!?p>  “不如就把你王時雍和求和派的官員家產(chǎn)全部都抄了,給這金國送去?!?p>  “由此一來,可使金國退兵,你們覺得如此之法如何?”

  在場的主戰(zhàn)派官員都已經(jīng)笑得出來,調(diào)侃地看著王時雍張邦昌這些人,想看看他們有什么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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