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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男兒不低頭

第314章 罰款單

拳王:男兒不低頭 一時如一 2044 2022-12-18 23:37:43

  大眼還不服氣,狡辯說:“你上次不也追著那趙細打了一通,跟這幫孫子就是拳頭才能解決。”

  我真想一拳砸他臉上,“推下水那些貨,是誰家的?”

  “他們的貨,漫仔你不知道,全部是糧食,不能見水的,嘿嘿……”

  大眼還幸災(zāi)樂禍,我再問他:“你把我的學(xué)員帶過來,他們要出了什么事,你兜得住嗎?”

  這小子強橫的說:“你學(xué)員不就是你徒弟,我還用不了幾個人了?”

  當(dāng)時真是氣得我吐血,我暗下決心,應(yīng)該把他攆回黎城去跟阿文好好學(xué)一下做生意要怎么做?

  警局兩名警司走過來時,眼睛在我身上瞄了一下,又轉(zhuǎn)開了。

  我心頭釋然,這就是阿文找來的救兵。

  不過推下水的貨,估計得我來賠。

  我拉著大眼站起來,身上挨了幾棍子還真疼,大眼腦門上腫了一個包,應(yīng)該是被敲到頭上。

  警局的人把我們雙方的負責(zé)人都帶走,我這個老板既然來了當(dāng)然跑不掉。

  就在警衛(wèi)依次給我們做個現(xiàn)場筆錄的時候,我大腦里面忽然有東西跳了一下,緊跟著是錢書洲的聲音響起。

  十分急促的說:“有危險小子,當(dāng)心有人打黑槍?!?p>  我一愣,我回來這么長時間,都差點把他跟小人忘記了,但是他說的是……

  我迅速抬眼往前方搜尋,眼前凌亂的人群,或蹲或站,碼頭上起碼也有兩百多人。

  打架的上百人聚在一起,還有工人,客商以及當(dāng)?shù)鼐幼∶袢齼蓛傻膰谕鈬?,最遠的是站在幾百米外。

  一時之間,我哪里分辨得出來危險躲在哪里?

  錢書洲著急的提醒我:“后面??!”

  我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一個金屬在十幾米遠處被太陽光晃了一下。

  捕捉這道光但見一只手驀然抬起來,手槍黑洞洞槍口對著我這方。

  匆忙之間我也來不及細看那槍是對著我還是對著大眼,我就手臂往后面一甩,把大眼扒開了一下,槍聲隨即響起。

  因著我手臂是往后面去的,身體側(cè)轉(zhuǎn),一顆子彈擦著我胸口過去,打中了后面站著記筆錄的一個警衛(wèi)。

  大眼踉蹌了一下,撲上來把我抱住朝后面壓倒。

  兩聲槍響極其清脆,緊跟著我邊上又是兩聲槍響。

  大眼壓在我背上,我翻轉(zhuǎn)半身,看見血跡淋了一地,大眼背上中了兩槍。

  兩名警司雙手握槍,槍口上還冒著青煙。

  “所有人雙手抱頭蹲下,不許動!”提喇叭的大聲吼著。

  四周一陣驚慌大叫,警衛(wèi)人員呵斥“蹲下”,提起警棍把不安分的人都揍得蹲下去。

  我看見之前拿槍的歹徒倒在了血泊中,應(yīng)該是被兩名警司當(dāng)場擊斃了。

  阿文到晚上八點才趕過來,大眼做了手術(shù),幸好沒有傷到要害。

  我在警局錄筆供,做擔(dān)保把在場的七個學(xué)員先全部保釋出來,有兩個受小傷的送醫(yī)院包扎好,再派人送回家去。

  等我趕到醫(yī)院,大眼剛剛推出來,情況還好,醫(yī)生說估計睡上幾小時會蘇醒。

  我一放下心來,疲累困乏,坐在大眼病床前昏昏欲睡。

  手底下的弟兄趕快讓醫(yī)生給我掛了兩瓶營養(yǎng)液,阿文進門時,我剛剛輸完液。

  阿文連夜的去張羅保釋手下兄弟的事,又去跟裘東平的管事交涉賠償事宜,解決碼頭糾紛。

  我們兩個人連軸的轉(zhuǎn)了幾天,我就把鄒兆龍那個三天后的約會忘記了。

  鐵牛跑到公司門口來堵我,我才想起來這事,他抱怨的說:“昨天我們少爺?shù)攘四阋幌挛纾阍趺床粊???p>  我訝然問他:“你今天才過來傳信,我昨天怎么知道去哪里找你們?”

  鐵牛說:“我給你傳過信了,你沒瞧見呀?”

  他拿出一張貼在車上的罰款單沖我晃了晃,昨天我車上好像是被人貼了一張,不過這種事我也懶得理,隨手一揭就丟了,哪里會想到個中玄機?

  鄒兆龍還是戴的口罩跟鴨舌帽,衣領(lǐng)翻的老高,捂得嚴嚴實實,我根本看不見他長的什么樣?

  我問他:“有必要這么小心翼翼的,你要是個女的,我都懷疑你是出來偷情?”

  他笑了一聲,告訴我說,這幾天有人來找徐嚴,徐嚴害怕躲了起來,他來知會我一聲,出門小心一些,說是這些人可能會對我不利。

  我好笑的說,我的仇家我都還找不到,巴不得他們先找過來。

  雖然這樣說,我卻想起那天開槍那個人,三槍都是沖著我來的,裘東平矢口否認這個人是他的手下,阿文也從警局探到口風(fēng),被擊斃的人身份不是本地人,也沒有本地暫住證明,這個人不是東城人。

  當(dāng)時阿文還罵裘東平滑頭,找了一個身家干凈的人來動手,不管開槍后果如何,他裘東平都可以撇的一干二凈。

  現(xiàn)在被鄒兆龍一提醒,我忽然想到也許那殺手真的只是湊巧出現(xiàn)在碼頭,他的確不是裘東平的人。

  跟鄒兆龍見面的第三天,我車上又出現(xiàn)罰款單,我心頭有數(shù),這是鐵牛給我傳信。

  坐上車我準備走,阿文追出來說:“大眼要出院了,你讓人收拾一下家里面,讓他去你那里住上幾天?!?p>  我知道這個“住”其實是怕我出事,故意找個借口在我家里安幾個人,便笑著說:“我給家里打個電話,你放心?!?p>  車子開出來,我直接開出了城區(qū)。

  鄒兆龍約我在北區(qū)一個度假山莊見面,距離主城區(qū)大概二十公里,十多分鐘路程。

  路上小龍蝦給我打電話,說療養(yǎng)院的人陰魂不散,讓我出門小心些。

  我拿起那張罰款單,思索了一番,半路掉轉(zhuǎn)車頭折回去。

  前兩天那張不是被我丟掉了,如果是有人把這張紙撿起來,今天再貼在我車上,那我過去了有九條命都不夠送。

  因為這張紙上有日期,是三天前,也就是鐵牛第一次給我傳信,我不知情丟掉紙張那一日。

  我掉頭,從倒車鏡里面看見跟在我后面的兩輛車都跟著我掉頭,我加大油門一鼓作氣沖入市區(qū),拐上立交橋,我趕快給小龍蝦打電話。

  他在那邊嘆了口氣說:“是楊絮不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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