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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男兒不低頭

第15章 第二個對手安然

拳王:男兒不低頭 一時如一 2070 2022-07-22 22:44:15

  說到這里他抬眼看了我一眼,猶豫不決:“那天晚上發(fā)生的很多事,包括你被警察帶走后,你母親去醫(yī)院里面求王二……”

  他顯得十分難以措辭,猶疑不決,我的心一下下提起來,不知道會聽見什么驚天的秘密?仿佛天都要塌下來般驚恐。

  我顫抖著說:“你說,我承受得住?!?p>  老泰求助的看了兩小弟一眼,大眼立刻接口說:

  “我來說吧,這事遲早也該給漫仔知道,泰哥瞞著你也是為的你好。”

  “王二好色,年輕漂亮的玩膩了想換口味,正巧你母親申請要預支半年工錢,他一時心血來潮假裝借錢騙你母親過去,不是被你一瓶子打進醫(yī)院?!?p>  “王二當時放話要讓你賠命,你母親害怕去醫(yī)院求他,王二就拿讓你坐牢來威脅要你母親做他家保姆,你母親在醫(yī)院簽下了這個合同,泰哥拿錢把這個合同買走,你才平安出來的?!?p>  “后來王二不甘心上門討要醫(yī)藥費,挑你不在家的時候,你父親被打,你母親向泰哥求救,泰哥于是故意在賭場里面演了切你父親手指這出戲,逼著你父親把你和你母親賣給泰哥,有了這個名頭,王二才從此斷了對你母親的非分之想?!?p>  我打王二只憑的一腔孤勇,根本沒有考慮過后果,更想不到后面還有這么多彎彎繞繞。

  坐在那里,我把下巴擱在膝蓋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大眼最后對我說:“漫仔!豪都酒店的事陰差陽錯,也不全怪大家都瞞著你,今天都說開了,你是泰哥收的唯一的徒弟,懷疑別人你也不該懷疑泰哥,他可是你們一家三口的救命恩人?!?p>  我瞟了老泰一眼,正對上他也在偷偷看我,兩人眼光交接,他尷尬的移開了眼。

  我很想要一鼓作氣的把那本書的事問出來,話到嘴邊卻又猶豫,生怕聽見了什么我不該聽見的話,猶豫后我最終放棄了問。

  ……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走回家去,沒有讓任何人送我。

  我來到當年等車壓的地方,靠在路邊坐了好久,一幕幕回想這兩年的所有經(jīng)歷。

  當年的那兩瓶清酒還在唇邊回味,還有那個男人鼓勵的眼神,小女孩從車窗里面遞出來潔白的千紙鶴。

  我卷起衣袖給母親做了一桌飯菜,母親對我不聲不響回來十分驚喜。

  她假意拍著我肩膀說:“跟你師傅去談大生意,你可得勤快些把你師傅給照顧好了,抱好這條大腿哦!”

  母親再認真問我:“你回來可曾想過給我們二老帶什么禮物了?”

  我夾著菜到她碗中,笑了。

  “老媽!兒子給你做半個月飯菜,保證頓頓不重樣,您都瘦了?!?p>  母親看著我微笑不言,默默把肉夾進我的碗中。

  那一刻,我第一次看見她發(fā)絲里面竄出了一根白發(fā),我伸手幫她拔掉了。

  四十歲的黃臉婆,眼角爬上了細紋,皮膚失去彈性光澤,眼睛不再清亮,那雙生滿繭子的手都沒有一絲圓潤光滑,衣服上多出來皺褶也不會刻意去熨燙,發(fā)絲松散的垂在耳邊也只是隨手一撩。

  我沒有刻意去問母親那本書,我相信老泰不是會躺在母親床上的人。

  吃在嘴里邊的肉都是酸澀的淚水的味道。

  “老媽您多吃點?!?p>  我不停的給她一次次夾著菜,可我自己只吃了一小點。

  次日等母親上班去了,我才敢讓家庭醫(yī)生上門。

  下了拳臺這幾日老是折騰,醫(yī)生堅持給我開了幾天補液掛,母親離家我掛針,母親回來我做飯伺候她老人家。

  家務活兩小弟全包,我還惡補了大一落下的課程,做了一個乖乖仔。

  九月開學,第二場拳賽也近了,我去拳館練拳,再見老泰他還跟平時一樣對我好,可我心里邊始終別扭。

  第二次去臺州,原木親自來接我,他上上下下的打量我,驚奇的說:“你這精氣神似乎轉(zhuǎn)變,有憂郁詩人的骨感美了?!?p>  好一會我才反應過來他是說我瘦了,我問他什么時候打一場試試,他神秘的說以后有的是機會,你先對付這場吧。

  他把對手的資料丟我郵箱。我進了榮生堂又是拜祖上香,又是覲見各長老訓話。

  東叔這老家伙拉著我試試我這一個月的修為,似乎比試效果不滿意,下午被他揪著練防御技巧。

  這老賊公報私仇,花招百出,奇巧刁鉆,我學了一下午不得要領(lǐng),算是美美的給他打了一頓。

  晚上回去我才點開郵箱仔細看對手資料。

  安然,臺州本地人,是臺州當?shù)爻鹈藭M織的職業(yè)拳手,30歲,從業(yè)生涯7年,大小戰(zhàn)役99場,平局5,敗局4,勝率9比1,我跟他這場正好是第100場,算是一個里程碑。

  安然其人,身高過2米,體重150公斤,上一場的泰國拳手跟他師出同門,被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打敗,師門受損,安然指名道姓挑戰(zhàn)于我,揚言要在三分鐘把我打回老家。

  原木附帶發(fā)來的幾張圖片中,體魄驚人的壯汗雙手高舉Ornary Kitten(東方小貓)的木牌,一掌劈斷。

  這個長發(fā)齊肩的半歐洲血統(tǒng)白人男子,有一雙深藍眼眸,目測全身肌肉發(fā)達,面目陰森,手執(zhí)長矛俯身蟄伏草叢的一張照片都是那樣的兇悍,這人就是安然。

  我看完一陣蛋疼,七年資深的職業(yè)拳手挑戰(zhàn)我一個不入流的業(yè)余小子,這做法有些自降身價。

  應該是仇盟會這些年一家獨大,在擂臺上無別家匹敵,倨傲慣了,上一場對抗我這個大陸仔根本就沒放在眼睛里,只讓一個五戰(zhàn)五勝的拳手出來抖抖威風,結(jié)果被我奪了三分鐘的驚人戰(zhàn)績,引以為恥。

  這一次把拳王級別的安然放出來,對手只是個無名小子,安然定是反對這種自降身價的挑戰(zhàn),怒火中燒,不管我輸還是贏,這場拳賽我都是九死一生,對手太強了。

  接下來幾天我什么都不想,一心跟東叔學他那套花樣百出的招式。

  他幾十年功底深厚,一招一式都帶著勁風,但是我瘦,1米86身高,體重剛達到80公斤,那些動作我耍出來他就罵我繡花跳舞,一天幾百次試練被他打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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