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收到邀請函的各位,請在這里集合,登上拳愿號。”
領(lǐng)頭黑西裝出示了一張寫著“愿”字的邀請函,然后抬起粗壯有力的手臂,指向港口中一艘超大的豪華游輪。
“冴子,我修煉的時候,有收到這東西嗎?”
白堂鏡摸著下巴,打量著那艘奢華壯觀的游輪。
他可是兩輩子加起來也沒上過這種等級的船啊。
看起來就超級貴的樣子!
而冴子則一個腦瓜崩,輕輕敲在白堂鏡的額頭上,無奈地說。
“如果有的話,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拉著你上去了哦,鏡?!?p> 于是白堂鏡也就只能撇撇嘴,等著黑西裝們的安排。
而適時地,領(lǐng)頭黑西裝原本指向拳愿號的手臂甩過一個極大的弧度。
指向了??吭诤廊A游輪身邊的一艘破舊貨輪上。
又破又小的貨輪在世界頂尖的游輪身邊,那種反差感就像是路邊小乞丐和君王同臺而站一樣強烈。
“而沒有收到邀請的參賽企業(yè),就請登上這艘‘絕命號’吧?!?p> 領(lǐng)頭黑西裝無視了剩下的眾多企業(yè)代表們驟然而起的喧嘩,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而在排隊登上豪華游輪的28家企業(yè)中,奏流院紫音帶著小秘書向著三人走過來。
“呦,冴子,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去?。磕抢锏拇部墒怯执笥周浥?。”
說罷,還略帶調(diào)笑地輕瞄了白堂鏡一眼。
但隨即,這個重度肌肉控就有些雙眼發(fā)直。
等等,這家伙只是一個星期不見,這一身令人興奮到顫栗的肌肉是怎么回事?!
奏流院紫音似是不經(jīng)意的扭動自己的雙腿。
冴子眼神微妙的看著她,微笑著重新挽上了少年的手臂。
“蕾絲裝的不是很像哦,紫音。
別擔心,我想拳愿會也不會讓一百多家企業(yè)的代表中途落水吧?”
“如果是你的話,我其實可以變成蕾絲的?!?p> 奏流院紫音完全沒聽進后半句話,她咽了咽口水,眼神不由得又轉(zhuǎn)向著紫發(fā)美人的小腹輕瞄。
她還隱約記得,那里有著讓她流口水的人魚線和馬甲線。
站在一邊的白堂鏡則眉頭輕跳。
“收收味兒,奏流院小姐。發(fā)、情的樣子太顯眼了?!?p> “哦,好的。”
說是這么說,但她的眼睛可是肆無忌憚。
一副你說你的,我就聽聽的樣子。
直到黑西裝們一再催促,才在一臉尷尬的小秘書的拖拽下不情不愿的上船。
而即使是從始至終都微笑著的冴子,在她走后也不禁松了口氣。
“呼-我們也上船吧?!?p> 白堂鏡點點頭,澤永悠太跟在兩人身后,三人一起走上了破破爛爛的絕命號。
而到了貨輪上之后,這里果不其然也有作為官方人員的黑西裝在。
他正站在一扇厚重鐵門和樓梯的中間,手分別伸向兩側(cè)。
“斗技者請進入一層大廳,企業(yè)代表們則請上二層?!?p> 在一部分企業(yè)代表不明所以的喧鬧之中,人群在此處再次分流。
“你和悠太就先上去吧,看來是要有有趣的事發(fā)生呢?!?p> 白堂鏡看著那扇防爆等級的大門,無所謂沖冴子笑笑,他的拳頭正在不由自主地握緊又放松。
這正是他動手之前的小習慣。
而冴子在上船的那一刻似乎就聞到了什么氣味,雙眼略微泛紅。
已經(jīng)有所預感的她溫柔地向少年微笑。
“那么,鏡,要玩得開心哦。悠太,我們走吧。”
“啊?哦、哦!”
目送兩人上去二層,白堂鏡也向著鐵門之后走去。
進門之后的白堂鏡饒有興致的地四處打量。
打扮、發(fā)型、體格各異的斗技者們,都有著自己強烈的個人風格。
但唯一共通的。
——就是仿佛要滿溢出來的斗爭心!
氣氛在漸漸凝重。
若隱若現(xiàn)的血腥味好像正伴隨著殺氣,從看不見的縫隙里鉆出來。
再看看斗技者所在一層大廳的玻璃穹頂。
在那里,企業(yè)代表們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將一群渴望廝殺的狂獸鎖在籠子里,高貴的人們則在安全的上方揮灑金錢、滿懷期待。
這不就是斗獸場一樣嗎?
白堂鏡挑挑眉頭。
而在白堂鏡的身邊,一個黑色天然卷斗技者,好像還不明白主辦方設置這場景的意圖一樣。
他沖著玻璃穹頂做出了要水喝的動作。
看樣子是要自己的企業(yè)代表送水下來?
他不會真的還不明白吧?
白堂鏡走過去好心的提醒。
“阿諾,大叔。這會兒讓無關(guān)人員送水下來,真的好嗎?”
黑發(fā)天然卷詫異的扭過頭。
“歐亞吉(大叔)?”
他一個年富力強的斗技者,在這滿是同行的房間里被叫“大叔”?
但當他看到少年十六歲的面孔后,嘴角抽搐著,反駁卻說不出口了。
現(xiàn)在高中生也能打拳愿?而且對這個年紀來說,自己好像確實是大叔了呀......
而這時,一個明明身穿普通OL裝,卻在凹凸有致的身材下,硬生生將其顯得有些澀情的金發(fā)眼鏡娘,拿著水瓶走到了一層房間之中。
她將水瓶遞給天然卷,略帶不滿地說。
“身為斗技者,時刻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也是應有之義吧,王馬先生?!?p> 但名為“王馬”的男人毫不在意,接過水瓶就灌了起來。
“謝了,秋山?!?p> 然后無奈搖頭的秋山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身邊的少年。
“誒?!你不是乃木社長看中的那個......”
當初的乃木英樹為了和這個斗技者打好關(guān)系,甚至還主動為他收拾了爛攤子。
但是來自拳愿會會長,片源滅堂的拳愿絕命開賽指令一經(jīng)下達,就完全顧不上后續(xù)的接觸了。
現(xiàn)在在這里看到他,果然還是被別人挖走了嗎?
話還未說完,但金發(fā)眼鏡娘卻突然感覺一陣鋒利似刀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仿佛下一刻就要利刃入肉的惡寒感覺甚至讓她汗毛炸起!
秋山畏縮而敏感的順著視線尋找過去。
卻只在那方向的玻璃穹頂上,看到一個端莊溫柔的紫發(fā)美人,身邊帶著個黃毛不良。
正向自己所在的位置微笑揮手。
而那個被乃木社長看中的少年也熱情地揮手回應。
“誒?”
錯、錯覺嗎?
秋山可不覺得,那種溫柔的女性會發(fā)出即使在斗技者之中也屬罕見的殺氣。
但那個方向,除了她們和自己現(xiàn)在的老板山下一夫之外,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了啊。
真是奇怪。
就在這時,一層大廳那扇厚重的鐵門,“咣當”一聲關(guān)上。
隨即還發(fā)出了落鎖的“咔嚓”聲。
“什么?!”
情況急轉(zhuǎn)直下,驟然和一群兇猛的斗技者關(guān)在一起。
金發(fā)眼鏡娘不可避免的驚慌起來。
而雪上加霜的是,貨輪廣播里,聲音粗獷的船長正發(fā)出殘酷的宣告。
——這個房間里,直到抵達賽場,只允許5個斗技者還站著。
余者,全部淘汰!
下一刻。
“嘭-”
喝的半空的水瓶,朝剛才還友好談話的少年頭部砸過來。
卻被一個歪頭躲掉,撞在墻壁上,炸出一朵水花。
歪著頭的白堂鏡順勢格開王馬追擊的拳腳,后跳拉開距離。
“真是的,大叔......”
少年摘掉眼鏡,將眼前垂落的碎發(fā)向后抹順。
“轉(zhuǎn)眼間就一點不留情呢?!?p> 說著,少年和不遠處的王馬一樣,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亂斗......開始了!
你干嘛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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