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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叫越青

升級打怪

彼岸花叫越青 二狗的曇花夢 7909 2022-11-06 19:47:55

  很快,開始組隊,尷尬的是,越青和云瑯桓就兩個人一隊了。她本想說加入其他隊,但是一開始就說好了,青城山單獨一隊,不能丟臉啊。然后接下來就是準備。越青和云瑯桓靠在自己的門前,看著其余幾處,門庭若市的熱鬧,心里不知啥滋味。

  “看不下去了,我們進屋睡覺吧?!?p>  兩個人關(guān)了門,進了屋,坐到床上,然后一起躺下。越青問云瑯桓:“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里面?我們兩個凡人啊。”

  云瑯桓轉(zhuǎn)過頭與她四目相對:“如果真有一死,我還有個很大的遺憾?!?p>  越青好奇:“什么遺憾?”

  云瑯桓一個翻身就壓住了越青,捧住她的臉:“唯一的遺憾,沒將我最愛的女人八抬大轎,抬回府里,與她共偕連理。”

  越青不客氣道:“你起來,生死攸關(guān),我才沒心情跟你談這個問題?!?p>  云瑯桓不依:“反正咱們出不去,也想不到辦法,你為何不成全我?不如,今晚我們就先做了夫妻,也不枉我白死了?!?p>  越青一把將他推開,坐了起來,“你休想占我便宜。你放心,進了陣法,我還會讓你死去的道理嗎?”

  云瑯桓只好作罷:“那好吧,我回去睡了。”

  接下來幾天,他們兩個每天吃好喝好,睡到太陽三桿才起床。整個玄門宗的人都知道了這兩個懶得出奇的青城山弟子。算了,也不計較了。到了日子,四位師父啟動了陣法,柳盛逸說到做到,拉著他們兩個進了陣法。

  一群人落到了林中,便要各自分隊分方向走開了。柳盛逸就對越青說道:“你不要與我們分開?!?p>  可是話音一落,就遇到了襲擊,一只巨大的鳥,二話不說,將越青和云瑯桓抓起來飛到了空中,很快就遠離了柳盛逸。云瑯桓拼命地想掙開大鳥的爪子,可是沒有用。最終兩人都被投放到了一處鳥窩,巨大的鳥窩。越青被摔得頭暈眼花:“云瑯桓,今日我們就做了鳥食了。你后不后悔?”

  云瑯桓顯然也很難受:“跟你一起,怕什么?”

  兩人講完,就看見那巨鳥落于窩邊。云瑯桓看向越青:“一會兒,我讓它先吃我,你就跳下去,跑。”

  越青搖頭:“我才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它。我想桃木劍是有用的。試試看?!?p>  說完越青將桃木劍拿了出來,想與它一搏,可是那鳥似乎看出來了,兩只翅膀一扇,兩個人就被扇出了好遠,重重地摔在地上。越青一口血,吐到了桃木劍上。就在這時,巨鳥來了。她心一橫,提劍而上,鳥雖巨大,但沒有那么靈活,云瑯桓跟越青互相配合,最后用身上腰帶,將這個鳥脖子給纏住,兩人一發(fā)力,也不知道掙扎了多久,大鳥就翻了白眼兒,化了一個丹。云瑯桓抓了那丹,精疲力盡地摸到越青身邊,將她扶起來:“青青,吃下它,肯定有用?!?p>  越青費了好大勁才吞下,一瞬間整個人就精神許多:“你受傷了,咱們找個地方,生個火,抓條魚吃,我好餓,好累?!?p>  云瑯桓扶起她:“好,我們?nèi)フ覀€小河邊兒?!?p>  可是這一幕卻被陣外的四大宗主看進了眼里,誰也沒料到,青城山的弟子是不會仙法的,但也能殺死一個巨獸。他們真是被震驚了。

  兩個人來到河邊,越青看了看河里,捧了水洗了臉,擦了擦她那把桃木劍,云瑯桓則升起了篝火。

  然后抓魚,云瑯桓打算下河去抓,但是越青拉住他,看我的,她拔下一根樹枝,用云瑯桓的匕首削了削,站在水邊,快速出手,一下子抓到了魚。云瑯桓將魚打掃了一番,就放在火上烤了起來。越青著實太累,就靠在他身上睡了一小伙兒。

  等她被魚香醒來發(fā)現(xiàn),柳盛逸又出現(xiàn)了:“柳師兄。”

  “我們是追著一路過來的。你怎樣?”

  “無大礙,就是餓了?!?p>  這時有人就問了:“你們修仙不辟谷的嗎?竟然還會餓,這才第一天呢?!?p>  云瑯桓不服氣:“第一天又怎樣?我們又不是找不到吃的東西。”

  柳盛逸又問:“你們怎么逃出來的?”

  云瑯桓替越青回答:“我們殺了那只鳥?!?p>  柳盛逸很驚訝:“那內(nèi)丹呢?”

  越青回答:“吃了?!?p>  有人又問:“什么顏色的內(nèi)丹?”

  越青想了想:“金光閃閃。”

  柳盛逸明顯臉色有些變了:“那是上乘金丹,想必那只鳥快要成人形了?!?p>  越青有些慚愧:“豈不是太殘忍?”

  人群中有人很羨慕:“殘忍什么?我們每隔五年來這里,就是想拿到一顆金丹,那可是幾百年的功力?!?p>  越青更是有些愧疚地看向云瑯桓,云瑯桓笑了:“什么幾百年?我們兩個就是凡人,又不修仙?!?p>  這時有人就喊道:“那既然如此,就把金丹吐出來,給我們柳師兄唄?!?p>  云瑯桓就不樂意了:“那是我們拼命拿到的,為什么給你們?”

  柳盛逸也假意勸架:“不用傷了和氣,何況還有這么多天呢?!?p>  云瑯桓自此就開始防備柳盛逸了,正在大家都整裝休息的時候,水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龐然大物。柳盛逸趕緊帶著眾人躲開了,但是越青和云瑯桓卻被困住了。

  “云瑯桓,這次又是個什么東西?”

  “青青,你先跑,我來對付它?!?p>  “我剛吃了金丹,你先跑?!?p>  “那就不跑了,一起吧?!?p>  說完,兩個人拔劍迎上。

  這時有人問遠處的柳盛逸:“師兄,我們要不要幫忙?”

  柳盛逸想了想:“先等等看?!?p>  他根本就是想讓越青出事,他好搶金丹,不過他死都沒料到,越青和云瑯桓是神族。這巨大的蛇狀動物,攻擊的一瞬間,被越青和云瑯桓身上的金光劈開了,它乖乖地退回了水里。大家都在驚訝,此時,門外四大宗主也驚訝道了:“他們兩個是神裔?”

  越青和云瑯桓哪里知道這些,他們只是幸運躲開了攻擊而已。柳盛逸趁此機會,趕緊與他們兩個分開了,然后聯(lián)系了自己的師父:“師父,青城山這兩個弟子不是說不會修仙嗎?他們怎么?”

  師父回答他:“一直以來,青城山的修仙者都是神的后裔。他們極有可能是還未覺醒的神裔。你們不要管他們,做好你們自己就行?!?p>  越青和云瑯桓發(fā)現(xiàn)這里沒其他人了,也不做多停留,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往林中走去。一路走,越青有些害怕:“云瑯桓,這里這么多怪物,我們會不會真的死在這里?我可以死,你可不能死,姐姐怎么辦?”

  云瑯桓好笑:“你還擔(dān)心你姐姐守寡?。俊?p>  “對啊,我不想她守寡?!?p>  云瑯桓看著她,心里一陣難受,他想說,從一開始,自己看上的人就不是越程辛,可是他不敢說,為了能把她留在身邊,他也許傷了太多人。越青見他不說話,推了他一下:“別發(fā)愣啊,快升火,夜里好冷?!?p>  云瑯桓這才點頭,開始升火。這一夜,倒是安穩(wěn),啥也沒有見到。越青一睜開眼,就看見兩只小兔子,她手里拿了顆石頭,一下子就擊中了。兔子倒地不起,越青抓了它:“今日有得吃了?!?p>  云瑯桓點頭:“好。”

  可是他話音一落,昨晚那個水里的巨物竟然又出現(xiàn)了。云瑯桓拉著越青就跑,“這玩意兒還是兩棲動物啊?!?p>  越青跟著拼命跑,兔子是沒吃成,孝敬了那怪物,好不容易看到前面有人:“瑯桓,你去求救,那是林師兄。我來拖住它,我跑不動了?!?p>  云瑯桓狠心點頭,往前跑去,越青真的跑不動了,她拔了劍:“怪物,來吧,誰怕誰?大不了這一世,我先死?!?p>  “未曾覺醒的神族?”那怪獸竟然說話了。

  越青大驚:“你閉嘴,瞎說什么?我是青城山弟子?!?p>  “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你為何來了這人間。我只想說,吃了你,我就可以修為上升,沖出這九曜大州的結(jié)界,重回魔界了?!?p>  越青揮劍向他攻擊:“想的美,回魔界,我看你就回老窩吧?!?p>  可是,那真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越青的桃木劍就是使不出威力來,被對方一個甩尾,揮出老遠,她剛起身,對方的血盆大口就來到她面前了。越青見此,只能拿出殺手锏了,她吐了一口血在桃木劍上,頓時桃木劍金光燦爛,趁對方笨拙而猛烈的攻擊,借用自己靈活的身段,一把將桃木劍插進了對方的咽喉,正在此時,玄地宗的林師兄帶著弟子們使出了法器。越青趁著這機會拔出桃木劍,飛到怪物背上,朝著它的腦袋,狠狠就是一劍。怪物瘋狂地甩動著,掙扎著,玄地宗的弟子們,個個被打倒在地,云瑯桓也傷的不輕,可他見越青沒有下來的意思,爬起來,持劍沖了過去,兩個人又如前一晚上,拼了個渾身是血,將這怪物給殺死了。最后化作了一顆金丹,越青眼尖,一把將金丹塞進了云瑯桓的肚子里:“別給他們機會。這金丹就是他們想找的東西。如今我們也有了保命的玩意兒,不怕被殺死了?!?p>  云瑯桓點頭,這邊林師兄十分羨慕地抱拳:“既然兩位沒事,我們就繼續(xù)分開尋找吧,只有八天了?!?p>  越青和云瑯桓也抱拳告辭。兩個人,又去河邊,直接跳下了水,給自己徹底地洗了個遍。越青這時連嫌都不避了。云瑯桓倒是很在意:“你注意點兒,給別人看去了怎么行?”

  越青拍了一下他的肩:“疼不?”

  “疼?!?p>  “疼還想著我穿得多與少?”

  “那也要注意點兒?!?p>  越青點頭,“我知道了,我洗好了,上去吧。”

  兩個人上去,又升起了火。

  站在陣外的四大宗主,簡直不能忍了:“這兩個人,感覺去郊游的。不是洗澡,就是升火做飯,兩個除了談情說愛,啥正事也沒干?”

  掌門淡淡道:“別忘了,兩個金丹,他們目前是唯一拿了金丹的人,還兩個?!?p>  “哎,要不是他們有神族血統(tǒng)……”

  掌門又說:“公正地講,他們并沒有借助神的力量打敗這兩只金丹獸?!?p>  “嗯,都是門下弟子學(xué)藝不精?!?p>  “養(yǎng)尊處優(yōu)太久了,這些弟子知道陣外有我們,也不會拼命……”

  “說這些有什么用?回來,再好好練他們。”

  ……

  第三天,越青和云瑯桓睡到了中午才起來:“青青,今天咱們看風(fēng)景吧,不打怪獸了?!?p>  越青也懶洋洋的:“我只想睡覺?!?p>  云瑯桓爬到她身邊:“那你接著睡,我守著你。”

  越青眼睛都睜不開:“好。”

  云瑯桓看她臉蛋兒通紅,忍不住摸了一下,這一摸嚇了他一跳,連忙將越青叫醒:“青青,你有哪里不舒服嗎?”

  越青搖頭,不過她又說道:“你一碰我,我就覺得好疼,頭也暈?!?p>  云瑯桓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懷里:“你高熱了,快點告訴我,怎么辦?”

  越青只覺得好累,有氣無力:“給我喝水,然后找個大樹,讓我涼快下來,對了,你去找找有沒有涼草?!?p>  云瑯桓又問:“涼草是什么?長什么樣?你別睡啊,我不認識啊?!?p>  “水,給我水……”

  云瑯桓只好去捧水給她,抱著她去了樹林子里,越青迷迷糊糊睡了很久,只感覺天地都倒轉(zhuǎn)過來了,后來的后來,有一個小兔子給她銜來了幾片葉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醒著的還是睡著的:“云瑯桓,把草藥熬了,熬了……”

  總之后來,她終于醒來了。云瑯桓渾身是血,她大驚:“發(fā)生了什么?”

  云瑯桓失而復(fù)得那般:“你醒來就好了,醒來就好了。”

  越青坐了起來,看他這樣,心里也很難受,將他抱?。骸澳銥槭裁匆襾?,受這么多苦,我真是對不住你。”

  云瑯桓搖頭:“你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越青給他擦了眼淚:“是不是我睡著了,有人來襲擊我們了?”

  云瑯桓點頭:“襲擊,我不怕,我怕我死了,沒人保護你,所以我一定不能死?!?p>  越青突然看見了身邊多了一只兔子:“小兔子?”

  云瑯桓點頭:“這是一只有靈性的兔子,她給你拿了藥。也是她一直護著你的藥,那些小怪物那么猛烈的攻擊,你的藥還一點沒事?!?p>  越青摸了摸小兔子:“她好像受傷了。”

  沒想到兔子也說話了:“仙子,你好了嗎?”

  越青點頭。

  “那仙子,你不要忘記我,我叫跳跳。”

  越青點頭:“不會忘記你的。我給你治一下傷吧?!?p>  可是在包扎的時候,越青手上的血滴到了小兔子的傷口里。沒想到奇跡發(fā)生了,小兔子一下就好了。她蹦蹦噠噠就離開了。果然善惡有報應(yīng)的,小兔子的善良,越青給了她幾百年的修行。又是入夜了,云瑯桓身上的傷恢復(fù)得很快。不過這天夜里,又迎來了,第二次襲擊。

  越青想了想:“瑯桓,這些小東西,一定是沖著我們體內(nèi)的金丹來的。以前他們沒得手,現(xiàn)在他們也沒那個能力得手。我們不要分開。”

  云瑯桓點頭:“我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了。”

  兩個人都很明白,這個時候,無論是陣里面的師兄弟們還是陣外的四大宗主,他們都會袖手旁觀,甚至幸災(zāi)樂禍。所以,只能靠他們努力!也許是因為越青的劍封了,也許是因為曾經(jīng)那一世,云浚和云翊犧牲得太不值,這一世,越青的劍怎么也喚不醒。她的玉笛也不知所蹤,兩個人就這么以凡人之軀抵擋著。四大宗的弟子們,這一次出奇地統(tǒng)一,都站在遠處。也許他們也一樣在等這兩個人死吧。

  云瑯桓有些擔(dān)憂:“青青,咱們是不是把這個陣法里所有的妖怪都引來了?”

  越青氣都沒法換:“大部分都來了,應(yīng)該。這四大宗的弟子,沒有一個過來幫我們的,看來他們也對這金丹極為重視。”

  “那我們就更得小心。你那個傳送符什么時候用???”

  “要等下了山,這里都有法陣,我們的符咒用不了?!?p>  云瑯桓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陣法有沒有后門,可以偷溜出去的?”

  “有的話,妖怪們早就逃跑了,還在這里?”

  云瑯桓已經(jīng)很累了:“那我們怎么辦,這些小東西,源源不斷一樣?!?p>  越青突然想到了:“我那天晚上,偶然聽到玄神宗的師兄說你是神的后裔。你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法術(shù)?”

  云瑯桓絕望:“我要有,還費這勁兒跟它們耗嗎?”

  越青有些絕望:“那算了,我們倆,不用戰(zhàn)斗了,遲早被他們累死,還是得死,干脆這樣,我把金丹給你,你來對付他們,然后回去叫師傅過來?!?p>  云瑯桓像看怪物一樣:“先不說我能不能叫來師父,你怎么把金丹給我?”

  越青想了想,一下抱住了他,主動吻上了他:“你用意念,想象一下我的金丹出來,快點?!?p>  云瑯桓著急啊,他這個時候怎么能集中精力呢?只能強行閉上了眼睛,然后奇跡出現(xiàn)了,越青真的覺得肚子里的金丹在移動,云瑯桓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能力在增長,這種感覺實實在在地能被感受到。很快,越青的金丹真的被吸到了云瑯桓的身體里,他似乎,一下子就爆發(fā)了無限的力量。越青有些虛弱:“對,就是現(xiàn)在,瑯桓,吸光他們的精元,你就是最強的了?!?p>  可是大家都不傻,那些精怪,很明顯知道此刻自己不是對手了,一個個就準備跑了,這時四宗派的弟子們也知道,此刻不出去,恐怕這一趟,啥也撈不到,只好沖了出來,幫著收拾了些小精小怪。

  云瑯桓的身體有些吃不消,越青扶著他,躲到一邊:“你怎么樣?哪里不舒服?”

  云瑯桓痛苦道:“我感覺我渾身難受,像火燒一樣?!?p>  越青想了想:“我們再來試試,你把金丹給我?!?p>  說完越青又湊了上去,可是無論她怎么冥想,就是一點沒動靜,忙活了一會兒,她才發(fā)現(xiàn),云瑯桓的反應(yīng)有些過分,他明顯很享受,雙手也逐漸將越青抱緊,越青察覺了后,立刻馬上要逃走,云瑯桓卻不干:“不要走,青青,你不要走,這樣我舒服一點?!?p>  越青抽開了身:“云瑯桓,你這是哪里不舒服啊,你就是耍流氓。”

  云瑯桓鎮(zhèn)了鎮(zhèn)心情:“我真不是,我真的……”

  “不跟你說了,我們趕緊出去吧?!?p>  云瑯桓起了身:“怎么出去?師兄們都沒說想走呢?”

  越青想了想:“我有辦法,讓他們帶我們出去。”

  云瑯桓看了看她:“你是不是想挖走這山上的靈寶?”

  越青點頭,云瑯桓笑了笑,“走吧,我們?nèi)ふ??!?p>  走了幾步,那個小兔子竟然又出現(xiàn)了,越青連忙將她抱了起來:“小兔子,帶我們?nèi)み@山上的靈寶吧?”

  小兔子竟然點頭了。兩個人便高興地去挖靈寶了。正當他們挖下一顆千年靈芝的時候,四大宗主真的直接將他們兩個拉出了法陣。

  “你們怎么可以挖靈寶?”

  越青癟了癟嘴:“又沒有說不可以挖?你們沒說只能打怪獸???”

  玄門宗主也沒有說話,大家也就不說話了。

  玄天宗的宗主說話了:“既然你們出來了,就回清雅園,等著大家回來吧,還有一天了?!?p>  兩個人高興地回了清雅圓,好一番梳洗打理,越青感覺身上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云瑯桓,你身上的傷怎樣了?”

  云瑯桓也換好了衣服:“一點事都沒了?!?p>  “金丹果然有用。那我們下山去吧,趁著這些人沒回來?!?p>  云瑯桓點頭,“說實話,我正有此意,過了今晚他們就回來了,我們今晚就先走吧。”

  兩個人,一合計,揣好了傳送符,就開溜。兩個人連夜奔逃,天明時分,總算出了山門。正打算找一地方使用傳送符。這時卻被四大宗門圍攻了。

  “大膽青城山妖孽,竟然偷盜我玄門宗金丹。還不快快交出來?”

  云瑯桓護著越青:“他們這是要撕破臉皮了,青青,一會兒我護著你,你啟動陣法,我們盡快回去?!?p>  越青點頭:“好,我這就啟動陣法,你小心?!?p>  云瑯桓于是對著玄門宗的人吼道:“沒想到你們玄門宗如此不要臉。這金丹明明就是我和師妹在法陣里拼了命殺妖獲得,怎么就成了偷盜你們的東西了。”

  “大膽狂徒,既不是偷盜,你為何連夜偷跑下山,還打傷我四大宗門的首席弟子?”

  云瑯桓氣道:“我何時動過手?你那些個徒兒,我連面都沒見過。”

  “厚顏無恥,你們兩個,交出金丹,饒你性命?!?p>  越青這時已經(jīng)念完咒語:“瑯桓,過來,我們馬上就可以走了。”

  云瑯桓連忙退向越青,越青完成咒語,打開了傳送門。就在兩人想要走的時候,玄門宗掌門竟用法術(shù),將傳送門給毀了。越青大驚,氣憤吼道:“你們太過分了?!?p>  玄門宗的人,多會算計,想著這兩個是神裔,雖然沒有覺醒,但是吃了兩個金丹,頂多算個高階修士。以他們?nèi)硕鄤荼姡瑲⒘藘蓚€神裔,吸食精元,搶奪金丹還是綽綽有余。

  越青也不知道為何,一看那掌門,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對他怒道:“憑你們,想殺我?我的傳送符已經(jīng)去了青城山。你們以為你們有多少勝算?”

  “那就試試看?傳送門大概要半個時辰才能過來吧?”

  說完,他一聲令下:“玄門弟子聽令,列陣伏魔,天,地,人,神,誅盡一切妖邪?!?p>  越青冷笑:“妖邪?”

  可是那伏魔陣,的確厲害,陣里,道道雷劈在兩人身上,那是立刻就血肉模糊。云瑯桓抱住越青:“青青,別怕,別怕,我在呢?!?p>  越青點頭,云瑯桓有了金丹護體,還是能抵擋一會兒,可是越青很快就不行了,她倒地不起,云瑯桓看著她渾身是血,心中怒火沖天,緊接著他一聲怒吼,整個身體發(fā)出陣陣金光,他竟然在伏魔陣下顯出了金龍真身。越青睜開眼,看著他的真身騰飛在陣中,咆哮著,卻無法沖出去,心里無比難過,她流著眼淚:“對不起,我困住了你,是我的自私,困住了你。”

  緊接著所有人都驚呆了,越青也顯出了原身,她冷冷然俯視眾生:“三界有你們這樣一群是非黑白不分的修仙者,真是可悲。彼岸花從不在凡人面前露真身,除非死人……”

  話音一落,整個玄門宗的弟子都像被抽了魂一樣,失去了知覺。九峰主也將他們兩個帶回了青城山?;氐角喑巧剑瑑蓚€人似乎做了一場夢,醒來后就什么也記不住了。九州大陸可就慘了,彼岸花露過真身,玄門宗就此沒落,法陣也再沒人能開啟。至少需要二十年的時間來重建法陣。里面兩只大獸被降服,倒是安穩(wěn)了許久。

  青城山上,越青醒來后,第一時間問師父:“師父,我感覺好累啊,渾身都是傷痕,我干嘛了?”

  師父笑而不答。云瑯桓更是覺得渾身疼痛到站不起來,云濤也只知道他們出去了一趟,根本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能實話實說。不過他更擔(dān)心的越青:“青青怎么樣?”

  云濤回答:“她也差不多?!?p>  “那我去看看她?!?p>  云瑯桓艱難地走到了越青的房間,師父已經(jīng)離開,越青也是半坐在床頭,看起來很孤單:“青青?!?p>  越青抬眼望著他:“你也傷得不輕,可有什么記憶?”

  云瑯桓搖頭,想了一會兒:“青青,等你傷好了,我們回王府吧?!?p>  越青嘆了口氣:“你真是……從沒打消過這個念頭。”

  “對啊,我總覺得這里危機重重,我們還是回王府,安定下來吧?!?p>  越青望著天花板兒:“好,回王府。傷好了就回王府,做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王側(cè)妃,也是非常不錯的?!?p>  接下來就是養(yǎng)傷,云瑯桓有金丹護體,恢復(fù)的特別快,越青因在凡人面前現(xiàn)了真身,似乎受到了反噬,這個身體就一直沒有精氣神的樣子,云瑯桓都已經(jīng)活蹦亂跳了,她還是焉達達的。云瑯桓實在不明白,偷偷問九峰主:“越青到底怎么了?”

  九峰主看著他:“越青的命格到了盡頭?!?p>  云瑯桓大驚:“你是說她要死了嗎?”

  九峰主搖頭:“生死本就是個輪回啊。不用太在意。”

  云瑯桓不樂意了:“可是她死了,我怎么辦?我活在這個世上,不過就為了遇見她而已。她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九峰主勸道:“還有很多意義,比如,你可以為了蒼生活下去。也可以為了神州大地活下去。”

  云瑯桓不開竅:“蒼生?你不是說生死都躲不過嘛。有沒有我,也無法讓他們躲過生死,越青真死了,我也沒有意義活著了?!?p>  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越青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云瑯桓終于也等不住了,拜辭了青城山,帶著她回了京城。已經(jīng)六年了,當初離開的時候,她十六歲,如今已經(jīng)二十二了。那個云瑯桓也已經(jīng)二十八歲了。在那個時代,他們兩個的人生已經(jīng)走了一半了。但是云瑯桓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與越青相聚。他等了5年了。等她明白自己的心意,等她看清楚這個世上還有人愛著她,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她明白了,卻不愿意回心轉(zhuǎn)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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