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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上次昏迷,顧箜這么會來事的人沒有在被救了之后感謝司簡,而是跟個沒事人似的,該干嘛干嘛。
當(dāng)這個想法出現(xiàn)之后,我的嘴角就徹底壓不下去了,雖然我也知道這是我自己的意淫,但還是忍不住笑。
顧箜明明走在我的后邊,卻冷不丁的說道:“還笑著呢?”
這下徹底憋不住了,我回頭笑著對他說:“你怎么知道我在笑?!?p> 顧箜學(xué)著我翻他白眼的樣子翻了我一個白眼,“看你那肩膀,抖的不像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
忍不了,實在是忍不了。
我笑出聲之后,過了一會兒,正想問他們是怎么會認(rèn)識的時候,就看到了王崇和雷子兩個人的人影。
他們?nèi)蕴幵诿芰种?,我們也是,這兒我好像沒有走過,應(yīng)該是陳小盟他們來的時候走的另一條沒有被人走過的路,這里的樹郁郁蔥蔥,腳下的枯葉經(jīng)過一個冬天的掩埋,又因為春天經(jīng)常下雨,沒有太陽曬,這兒的地上有些滑溜溜的。
仔細(xì)一看,樹葉的背面都覆蓋了綠色的苔蘚,怪不得這么濕滑。
王崇和雷子背對著我們,兩個人相差大概兩米,直愣愣的站著,我們走路沒有故意放輕腳步,所以他們是能感覺的到我們出現(xiàn)的,有三個人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這倆人竟然沒有反應(yīng)?
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以至于忽略了我們。
我正想喊一聲,顧箜的手忽然沉重的拍在我的肩膀上,這家伙一掌下來力道可不輕,再加上體重和身高優(yōu)勢,重的我想罵人。
可是一轉(zhuǎn)頭,他卻將食指放在嘴巴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再看司簡,他走在最前邊,卻沒有選擇直直的走向王崇和雷子,而是繞了個彎,從他們背后開始繞。于是我們也跟著學(xué)。
我們繞到了他們的前邊不遠(yuǎn)處,完全是追著司簡的步伐,他怎么走我們就怎么走,腳印簡直都能重合。
司簡藏在了一棵樹的后邊,我們倆也一人找了一棵相對粗壯的藏著。
等看到司簡冒頭側(cè)身看的時候,我才探出腦袋看。
王崇和雷子兩個人,跟軍訓(xùn)似的,站的筆直。
雷子的手上掐著一根未被點燃的煙,打火機卻不在他的手中。
王崇雙眼無神,目光呈現(xiàn)出向上六十五度的角度,半個黑眼球都翻了上去,和剛才顧箜翻我的白眼很像很像。
但是雷子就沒有翻白眼,甚至,他黑色的眼珠正在朝一條豎線變換。
煙還沒有點,柳菱就要出現(xiàn)了嗎?
看來兩個人都中招了。
這時,司簡指了指我們前邊的一片地,然后說道:“我在地下畫的有東西?!?p> 什么東西?
現(xiàn)在的地上,除了枯枝爛葉就是枯枝爛葉,哪兒能看到畫的是什么?
我找了好大一會兒,終于找到了一點跟周圍地面不同的地方。
其實那個位置,就在我前邊兩步左右,那哪兒的樹葉有輕輕的被劃過的痕跡,因為正常的樹葉都是背面挨著地面的一面有綠色苔蘚,而這里的有些樹葉,綠色苔蘚這一面被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