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跟著白大仙和白玉公主一起到了一處玉石門前面。
此時有不少的寒氣從玉石門的門縫里面飄散出來,雖然我并不覺得冷,但是身子還是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白大仙嘴里面念了一句咒語,手指朝著玉石門猛的一指,一道水波瞬間彈開。
此時玉石門才緩緩的打開。
“我先進(jìn)去,你們在這里等著?!闭f著白大仙率先抬腳走進(jìn)去。
我眼看著白大仙直接沒入了白茫茫的白霧之中,心底很是好奇,這里面到底有什么。
弄得神神秘秘的,越發(fā)的激起略微的好奇心。我下意識的我上前走了兩步,想要看清楚些,沒想到卻被白玉公主的纖纖玉手一把攔住道:“沒有蛇君的命令,你不能過去?!?p> “不去就不去?!蔽移财沧臁?p> 其實(shí)我也是好奇,這白皓天在這里面是如何養(yǎng)傷的?
會不會像古人一樣,雙腿盤腿坐在地上,閉目養(yǎng)神那種。
或者說他直接是一條蛇身蜷成一團(tuán),趴在地上。
約莫一分鐘左右,白大仙就從白霧里面走了出來。
“白大仙,如何?”白玉公主比我還緊張,先一步上前詢問結(jié)果。
我翻了翻白眼,也懶得理會她。
白大仙看向我這邊道:“蛇君讓你進(jìn)去。”
“進(jìn),進(jìn)去嗎?”不知道為何,此時我竟然想要轉(zhuǎn)身逃跑的沖動感。
“進(jìn)去吧,也許事情并沒有你想象中那般糟糕?!卑状笙煽粗乙馕渡铋L的說著。
“???”我眼睛一抽,怎么感覺這一進(jìn)去就兇多吉少。
“白大仙,你可問清楚了,蛇君真是這個意思?”白玉公主不死心的再次開口。
“走吧。”白大仙說著示意白玉公主離開。
白玉公主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還是聽話的離開了。
看見二人離開,我卻始終不敢抬腳進(jìn)去。
“還不快進(jìn)來?”里面?zhèn)鱽砹税尊┨礻幚涞穆曇簟?p> “哦?!蔽译m然心底害怕,但是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跟了進(jìn)去。
進(jìn)入之后,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四周的墻壁全部都是冰川凝固而成,腳下踩著的也是寒冰,透明得可以照射出人的影子來。
說來也奇怪,如此天寒地凍的地方,我竟然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冷意。
我知道白皓天是蛇類,所以喜歡畏寒的地方,在這種地方養(yǎng)傷也算是說得過去的。
只是,那為何我也不覺得冷?
莫不是因?yàn)槲叶亲永锏哪穷w內(nèi)丹。
我正低頭想著,沒想到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里面,透過白霧的就看見白皓天斜靠在一張寒冰床上。
此時他的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衫,衣服并未系穩(wěn),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了大半個結(jié)實(shí)的胸膛。
看得我眼睛都直了,這身材絕對堪比男模。
順著胸膛往下面看去,卻發(fā)現(xiàn)那長衫的下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微微鼓起。
我略微一愣。
“還不快過來?!卑尊┨炖淅涞拈_口,瞇著細(xì)長的碧綠色眼睛盯著我,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意味在里面。
“那,那個我......”我覺得我還是應(yīng)該選擇剖腹的,這樣心底不會覺得膈應(yīng)。
見我遲遲不動,白皓天微微蹙眉道:“是讓我過去請你不成?”語氣中帶著十足的威脅的意味。
我竟然聽話的抬腳上前走了兩步,此時我看見白皓天的下半身竟然是一條長長的白色尾巴。
蛇尾一圈一圈的纏繞在一起,他的上半身就正好斜躺在上面。
剛剛因?yàn)榘嘴F的關(guān)系,所以看得并不是很真切。
眼下看見這一切,我著實(shí)被嚇了一大跳。
沒想到白皓天現(xiàn)在竟然是半人半蛇的模樣。
我全身都有一些不自在起來,讓我躺在這條蛇精的身下,我實(shí)在是做不到。
我直接開口道:“要不還是直接剖開我肚子,將你的內(nèi)丹取出來吧?!?p> 我覺得,挨一刀總好過被蛇那個啥的好。
大不了以后結(jié)婚成家的時候,就給丈夫解釋是割闌尾炎的時候留下來的疤痕就成了。
白皓天直接冷哼一聲,粗壯的尾巴猛的一甩,直接纏住我的腰際,直接將我整個人都拽了過去。
我根本就來不及反應(yīng),就直接撲倒在了白皓天的身上。
“媽呀,我不要了,我要剖腹?!蔽覓暝鸵鹕?。
此時我覺得,哪怕是剖開我十層皮肉,我都心甘情愿。
白皓天猛的一個翻身,就和我互換了位置,將我壓在了下面。
“我,我后悔了,直接剖開我肚子吧,隨便剖,我不怕。”我弱弱的開口。
“你以為我愿意和你雙修嗎?”白皓天冷冷的開口,眼底竟然帶著一絲鄙視的意味繼續(xù)開口道:
“難道你不知道你不能流血了嗎?會造成什么后果,你都忘記了嗎?”
白皓天的話頓時讓我停止了掙扎。
我不能流血,這是事實(shí)。
若是真的要剖開我的肚子的話,只怕這流血可就不是什么一星半點(diǎn)兒的了。
之前在老村長家就流了幾滴血都造成了那么慘烈的傷亡,我真的不敢去想象,若是我大量出血,會是什么后果。
見我不掙扎也不說話了,白皓天這才再次開口道:“只要我取出我的內(nèi)丹,我立馬就停?!?p> “真的?”我竟然快速的接過話來。
下一秒,我面色緋紅。
我沒想到自己在和一條蛇精在做那種事情之前,竟然還能淡定自若的談條件。
“本君從不食言?!卑尊┨焐焓忠话殉堕_我身上包裹的白色長袍。
我胸口一冷,下意識的伸手護(hù)住道:“你,你閉上眼睛。”
此時我真的無法和他在四目相對的情況之下做那種事情。
白皓天卻死死的盯著我脖子上的鳳凰玉佩看,遲遲沒有了動靜。
我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伸手一把扯下那鳳凰玉佩放置一旁道:“速戰(zhàn)速決?!闭f著我就做出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緩緩閉上了雙眼。
我雖然未曾品嘗過真真正正的男女之間的那點(diǎn)事情,但是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聽我朋友說過,男女在一起的時候,女人只需要脫掉衣服,躺在床上就成,剩下的都全權(quán)交給男人。
雖然白皓天是一條蛇,但是應(yīng)該對于這種事情也并不算陌生了吧。
畢竟他都已經(jīng)活了好幾百年了,不可能一點(diǎn)葷腥都不沾染的。
可是,半響都沒有等到白皓天的動靜。
我略微遲疑,微微睜開眼睛,卻正好和白皓天四目相對。
此時他看的眼神竟然和平日里有幾分不同,原本冰冷的眼眸底下竟然帶著一抹柔情。
這可是我之前從未見過的神情。
我有一些尷尬的咳了咳道:“你,你看著我做什么?”說著我故意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有沒有人曾經(jīng)告訴過你,這樣的你很美?!彼穆曇袈晕⒌统?,帶著一絲柔柔的氣息在里面。
“什么?”我竟然下意識又將頭扭了回來。
他突然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摸著我的側(cè)臉,先是眉眼,然后是鼻梁,之后是薄唇。
他的動作很輕,很輕,就感覺好像是在撫摸心愛之人一般。
不知道為何,我的呼吸竟然變得有一些急促起來,全身也開始發(fā)生了細(xì)微的變化。
“其實(shí)你一直都很美,很美?!彼崛岬拈_口,眼底的寒意早就被柔情所覆蓋。
他拇指指腹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薄唇,好不溫柔。
原來,白皓天也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伴隨著他指腹的撫摸,我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了,身體也漸漸的開始發(fā)生了細(xì)微的變化。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只覺得心底竟然帶著接下來的事情充滿了幾分期待的感覺。
“閉上眼睛?!彼崛岬拈_口。
好像他這句話帶著某種蠱惑的作用,我竟然真的聽話的閉上了雙眼。
下一秒,一道冰冷的薄唇就覆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