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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我爹漢武帝!

第61章 心病

攤牌了,我爹漢武帝! 尹弋一 2250 2022-08-02 17:00:00

  “不就是中了點迷香么,怎么會落下病根的?”晁御亦是不解。

  李敢搖了搖頭:“也不知為何,自在宮中被囚之后,表面上看霍小公子并無異狀,可只要一到夜里,便不能視物了?!?p>  晁御心道,難不成是夜盲癥?

  幾人匆匆趕到陳侯府上,霍去病正在院中練槍,并無半點異樣。

  “你們怎得都來了?”

  霍去病看幾人神色,大概猜到了一二。

  “你們這般模樣作甚,又不是什么不治之癥,醫(yī)士說了,多食肝臟,蒼術煎服,不日就可治愈了?!?p>  晁御琢磨著霍去病所言,這醫(yī)士倒也是按照補充維生素A的法子來醫(yī)治的。

  “除了葉不能視物,你可還有其他癥狀?”晁御走上前,一臉嚴肅,霍去病也不好隨意回答。

  “就是,總覺得渾身使不上力氣?!?p>  聽霍去病這么說,晁御拿起一旁架子上的長槍,不由分說的對上霍去病。

  一開始霍去病還看似心有余而力不足,可越到后頭,心氣上來便恢復了往日水準。

  晁御心中大抵知曉,這小子所說的使不上力氣,或許是自己裝的。

  一場比試下來,霍去病咳嗽了幾聲,劉予歸責怪晁御用力過猛:“他還是個病人,你怎能如此用盡全力?!?p>  “我與霍公子比試必要用盡全力,否則,乃是不敬啊,霍公子,你說是嗎?”晁御好整以暇地看著霍去病,霍去病把弄著槍穗連連點頭。

  “既然小公子無事,那我們便告辭了?!标擞I著眾人作勢要走。

  “等等!”

  霍去病叫住晁御:“那個,我聽說歌舞坊的宣奴,擅長制香,對西域之物頗為熟識,不如……”

  “不如我?guī)闳ジ栉璺唬屝珵槟阍\治一二?”晁御歪著腦袋問了句。

  霍去病頻頻點頭,晁御感嘆,這京城之中,富戶王侯家的公子,還真是早熟,十一二歲便知要看美嬌娘了,回想自己的十一二歲,正在匈奴地界上九死一生呢。

  幾人來到歌舞坊,劉予歸不聽勸阻硬要跟來,只得換了男裝混進了歌舞坊。

  “晁侍中又來找宣奴???”坊中舞伎都認識晁御,這句話問出來,三個兄弟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晁御還覺察到一道凌厲如刀的目光正一刀刀削著自己的后背。

  “哈哈,說笑了,我來找你們管事的那都是有要緊事商量,絕非風花雪月之事?!瓣擞D了頓:“咳咳,宣奴呢?”

  “宣奴昨日出門便未歸來,幾位是要在此處等呢,還是待她歸來再叫人去請晁侍中呢?”

  晁御心中大喜:“喏,你們聽聽,宣奴不在,我并不知曉,可見來往并不頻繁哈?!?p>  劉予歸白了晁御一眼,可晁御話音剛落,門口娉婷走來的不就是宣奴。

  “喲,今日是什么風,把長安城有名的四位少爺都給吹來了?!毙@一句,直接炸了場子,不管坊中舞伎還是來找樂子的食客紛紛朝幾人投來目光,劉予歸連忙躲在晁御身后。

  “上樓再說。”晁御拉著站在原地犯傻的霍去病,同其他人一齊進到了宣奴房中。

  幾人圍坐在桌邊面面相覷。

  宣奴看著好笑:“怎么,都是來我這兒坐禪來了?”

  “不,不是,那個我……”霍去病平時話就不多,此刻見了宣奴,更是結結巴巴頗為搞笑。

  自幾日前在街市上驚鴻一瞥,霍去病便對宣奴念念不忘,她異域風情的長相本就罕見,再加之她爽朗的個性,即便路遇惡霸調戲良民,她一屆女流也能出手相助,更是讓霍去病刮目相看。

  晁御拍了拍霍去病后背:“這是我小兄弟霍去病,想必你也知道?!?p>  “當然知曉,曲逆侯家的小公子,一桿梅花槍名動京師,誰人不知?!毙①澲?,霍去病更是羞紅了臉。

  “上個月,宮中巫蠱之禍,霍小公子不慎中了迷香,如今身子虛弱使不上力,還請宣奴診治一番?!?p>  眾人皆以為宣奴會推脫,畢竟她一個舞伎又不是醫(yī)工,哪有替人看病的道理。

  可她卻偏偏搭上霍去病的手腕,開始診起脈來。

  劉予歸輕斥一聲:“煙花女子還懂治病救人么?!?p>  “那還看是什么病了,若是同晁公子以往那般的相思病,我這兒啊一治一個準兒?!?p>  “你!”劉予歸怒氣沖沖起身:“我不同你們在這煙花之地胡鬧了!晁御!你陪霍去病看好了便早些回來!”

  司馬遷本就呆的不自在,連忙以護送劉予歸之名匿了。

  唯有李敢專心致志地看著宣奴如何為霍去病診治。

  晁御翻著白眼搖了搖頭:“此處便交給你了,對癥下藥后記得差人將霍小公子送回府上?!?p>  宣奴嫵媚地眨了眨眼睛:“晁侍中,入夜之后,還請晁侍中再來一趟,我與東方先生有事與你相商。”

  晁御點了點頭,再看一眼霍去病,脖子根兒都已紅透了。

  待劉予歸屋內燈火俱滅,晁御才躡手躡腳的出了府。

  當他從窗外溜進宣奴房中之時,房里漆黑一片,晁御提高警覺,心道莫不是宣奴出了什么意外?

  突然只覺身后一副柔軟的身軀纏上了自己。

  晁御松了口氣,看來又是宣奴的惡作劇。

  自上回撇下她追隨劉予歸出去,每每來此與宣奴議事,她總要玩些花樣。

  “宣奴,別玩兒了,正事要緊?!?p>  “公子說笑了,宣奴正是在辦正事呢?!?p>  晁御拖著身上那副柔軟的身軀,黑暗中摸索到了燭臺,燭火點亮,宣奴便也從晁御身上滑了下來。

  “你把衣裳穿好?!标擞策^臉去。

  “你帶著你的小兄弟來此尋花問柳,此刻又與我裝什么正經呢?!毙{侃道。

  “我就是帶他來見見世面?!标擞D過身:“你沒把他怎樣吧,他還是個孩子?!?p>  宣奴聽完哈哈大笑:“哪有這么大的孩童啊,高門大戶,像他這般歲數的,侍寢奴仆都一車了。不過,那霍小公子也是著實有趣,與我談天說地一番便羞紅了臉離開了?!?p>  呼,晁御暗喜,還好霍去病把持住了,否則這么小便那啥,以后指定長不高。

  宣奴說完又貼了過來,在她指腹摩挲之下,晁御竟也有些心悸,四肢仿佛軟綿綿使不上力。

  “你這燭臺……”晁御剛要質疑,嘴唇便被宣奴堵上。

  燭臺之中幽香之氣飄散,晁御心道不妙!

  他想要抽身,卻手腳不聽使喚,最原始的欲望驅使著他的四肢,懷中之人更用盡百般伎倆將他置于云霧之中。

  兩人糾纏至床榻,宣奴托住晁御的脖頸將他壓在身下,另一只手伸向枕頭,緩緩摸出一把匕首。

  晁御,你若不死,我家人性命難保。

  他們雖待我不仁,可我卻不能待他們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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