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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朝奸佞,我模擬出了千古王朝

第111章 為陛下分憂

  就在王煜換好一席月牙白色的長袍,準備出門時,卻被義妁堵了個正著。

  義妁見他和早上相比換了身衣裳,眉間輕蹙起來:

  “你是要出門?”

  王煜點頭,也不好瞞著義妁什么,只得簡明扼要的道:

  “水患之地需要一個欽差大臣,我親自去找女皇陛下,為他討一個圣旨去?!?p>  義妁沉吟了一下,將手上的兩小盒香膏遞給王煜:

  “這是魏永年配制的藥,我將它制成香膏,你可以時常抹一點在手背上,助你神思清明,不會被其他香味影響。”

  王煜接過,剛想出門,義妁扯住他的衣袖,眉目之間似乎有些復雜的情緒,那雙杏仁眼似乎有些溫柔可人的意味在:

  “你帶著魏永年去吧,皇宮大內(nèi)我進不去,他是太醫(yī),他可以陪著你去。”

  王煜看著義妁那水霧氤氳的杏仁眼,一時有些無措。

  義妁怎么回事?

  看著義妁難得溫柔下來的眉眼,王煜笑道:

  “好,便讓魏永年陪我去,我身上帶傷,帶著太醫(yī)去面圣,女皇陛下也不會責怪什么?!?p>  義妁這才松開了王煜的袖子,輕輕的應了一聲。

  王煜到贏紫萱的鸞鳳殿時,贏紫萱正斜倚在貴妃椅上,吃著宮女切成小塊的香瓜,旁邊有三個宮女,一個扇扇子的,一個喂贏紫萱吃瓜的,還有一個在為贏紫萱翻書。

  一見王煜,贏紫萱的腰板當即就直了起來,喚了一聲:

  “相父?!?p>  王煜進入大內(nèi),直接入皇帝御書房,是自先帝起就不需要通報的,因為之前發(fā)生過有人將王煜攔下,導致耽擱了一件大事的情況。

  因為重要到能讓王煜直接沖到先帝的御書房的事情,真的并不多,尤其是先帝表面功夫做得很好,平日里的一些小事,在他們吃喝玩樂的時候就順便都處理了。

  所以,那件大事被耽擱,直接導致的后果就是大秦丟了三座城,先帝當然借此機會“勃然大怒”了一下,借題發(fā)揮處理了一批太監(jiān)宮女,還下令以后攔王煜者當場格殺勿論。

  所以看守的太監(jiān)宮女,沒有哪個敢攔王煜了。

  王煜淡笑,身后跟著魏永年和裝扮成侍衛(wèi)的林一,拱手行禮道:

  “陛下,微臣是來與陛下商議國家大事的。”

  言下之意,你這些宮女要不要收一收?

  贏紫萱這下坐起了身,眉目之間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日日將奏疏全都扔給王煜,自己卻在這悠然吃瓜,要不是王煜太過忙碌操勞,說不定身上的傷勢不會拖拉到現(xiàn)在,也沒什么太大的好轉。

  贏紫萱揮手,三個宮女當即退下,而魏永年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眉心緊皺著,老臉上一片嚴肅,在王煜還沒來得及說話時,直接上前一步,恭敬跪地:

  “微臣魏永年,是先帝派去常駐丞相大人府上的太醫(yī),微臣斗膽,可否為女皇陛下請一個平安脈?”

  王煜眉梢微動,魏永年向來是沉穩(wěn)之人,今日如此莽撞,定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有勞太醫(yī)了。”贏紫萱不好推辭,將龍袍長長的袖口往上扯了扯,伸出了手。

  魏永年當即磕了個頭,“女皇陛下恕罪,微臣并沒帶手帕?!?p>  男御醫(yī)為后宮嬪妃和公主們請脈時,都需要以手帕隔著摸脈,魏永年根本沒準備給贏紫萱摸脈,現(xiàn)在卻突然請脈,看來確實是有些蹊蹺了。

  “無妨,平身請脈吧?!壁A紫萱示意王煜,“相父也請坐。”

  王煜淡然坐到了贏紫萱的桌案前,看著魏永年起了身,輕皺眉心的為贏紫萱請平安脈。

  林一恭敬立于王煜身側,王煜抬眸給了林一一個眼神,林一當即傳音入密道:

  “方圓三里之內(nèi),沒有比我內(nèi)力更深厚的人,只要大人和女皇陛下正常說話,是不會走漏的。”

  王煜垂眸,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卻見魏永年神情越來越嚴肅。

  魏永年請完平安脈,剛想跪地,卻被贏紫萱及時托住了胳膊,

  “既是相父身邊的人,朕沒什么不信任的,你可但說無妨。”

  魏永年又看了眼王煜,見王煜面上也沒什么異常之后,才道:

  “女皇陛下日日用膳之前,可都用了銀針?”

  贏紫萱點頭,“宮女每次都會用?!?p>  魏永年當即皺眉:“女皇陛下的吃食當中,應該被是下了‘凝香散’,單獨使用沒什么危害,但是混合著陛下屋內(nèi)的熏香,就會形成一種慢性的毒?!?p>  贏紫萱和王煜都皺起了眉。

  魏永年看著贏紫萱的面色,試探問道:

  “陛下可是覺得近日以來,身子乏了些,做事都沒什么精神?”

  贏紫萱點頭,看了眼王煜,面上一時有些不好意思,

  “是,近日總覺得身子虛乏,還有些貪睡,看不下去奏疏,所以這幾日的奏疏都扔給相父了?!?p>  王煜無奈笑道:“我當然愿意為陛下分憂。”

  魏永年卻嚴肅道:“微臣剛剛一聞這房內(nèi)的香料,就總覺得不對,這平安脈請過,所用香料也大致能分辨出來了,不知陛下心中可有人選?”

  贏紫萱搖頭。

  王煜將剛剛義妁給他的兩盒香膏拿出一盒,林一接過,低眉放到了贏紫萱手上,王煜才說道:

  “這香膏平日涂在手背上,可以排除這些異香對心神的干擾,陛下先用著,我回去后,就派人送些香料來,陛下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換掉這些香料?!?p>  贏紫萱輕輕打開小罐子的蓋子,一種清新淡雅的香氣絲絲縷縷的沁入心脾,登時神思就清明了不少,贏紫萱卻想到了一個可能:

  “相父如何有的這種香膏?”

  王煜無奈笑道:“實不相瞞,我也剛剛受過此種手段,也是好在我府上有醫(yī)者常在?!?p>  贏紫萱點頭,隨即問魏永年道:

  “你既是太醫(yī),那你可否給朕推薦一下,太醫(yī)院有哪些可用之人?”

  看來是之前的太醫(yī)也來請過脈,不過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想來,不是醫(yī)術不精,就是已經(jīng)被有心之人收買了。

  魏永年沉吟了一下,

  “微臣當時還在太醫(yī)院時,被院正打壓,只做些洗藥、曬藥的雜活,若是陛下有心,可以多關注一下太醫(yī)院干雜活的人,說不定會有醫(yī)術精湛且身懷赤子之心的人?!?p>  贏紫萱點頭,而后看向王煜,“相父身上帶傷,還親自前來,可是有什么要事?”

  王煜點頭,“江南之地水患,有一人連上三次奏疏,只有前日那次,成功的送到了我手上,我回復后,他又送來了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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