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
從黑暗中徐徐墜落,一點一點靠近地面,直到與地面接觸到了地面,才停止下來,但是依舊保持著這種姿勢,一動不動,像是已經(jīng)死亡。
一只手輕輕推了推身旁之人的肩膀,一聲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醒醒?!?p> 身上傳來的酸疼讓他緩緩蘇醒過來,抬眼一看,四周一片漆黑,但是他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而且四肢也都是充滿了力量。
“醒了嗎?“又一道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但是依舊沒有睜眼的勇氣,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處于一種危險之中,他并不確認那些敵人什么時候就會突然發(fā)難,或許下一秒鐘他就會被殺掉,或許明天就會突然暴尸荒野。
白貓想睜開雙眼,但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般,無法邁出任何的步子,心中的恐懼也越加強烈,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但是他不敢喊叫,也不敢逃跑,因為他知道自己不管做什么,最終的結(jié)果還是一樣,只能等待死亡的降臨,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
白貓想閉上雙眼,但是雙眼卻像是長在了自己的臉上一般,怎么也無法閉上,而且身體也像被施展了定身咒一般,無論他如何使用力氣也無法把自己的雙目合攏。
白貓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困難,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喘息都變得困難無比,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此刻,黑暗之中忽然閃過一絲微光,隨即便消失不見,白貓也看不清這道微弱的微光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意義。
白貓不斷的深呼吸,試圖減少身上的壓力,但是卻一點效果都沒有,白貓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于是開始掙扎,但是雙手卻被繩索緊緊的綁住,根本無法掙脫,他嘗試著將頭扭向身后,但是卻被另外一條繩子牢牢的捆住。
白貓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擺脫這些繩索,而自己也無法逃離,于是就不去想這些繩索,開始尋找逃生的辦法,但是在黑暗之中她根本看不清楚周圍的景物。
但光芒越來越好多,最終變得刺眼,照亮了黑暗,白貓終于看到了一點東西。
一顆樹。
一顆大樹,樹干足有五米粗,枝繁葉茂,樹干高度達十五米,粗細達六米,而且樹身呈半球形,枝葉茂密,樹干上布滿了青苔,在樹頂上結(jié)滿了碩大的果實,而這些果實正在散發(fā)著淡藍色的光芒,看起來極具誘惑力,而且還在不停的旋轉(zhuǎn)著,看起來像是在跳舞,白貓的腦袋里面頓時浮現(xiàn)出一句話。
“我要吃蘋果?!?p> 白貓的內(nèi)心頓時涌起一股渴望,她很想立即沖上前去,將樹上的蘋果搶過來,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去奪取那棵樹上的蘋果。
樹上的蘋果看起來非常誘人,就像是在誘人去采摘,而那種渴望也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他幾乎要忍受不了這種折磨。
白貓的眼睛死死盯著樹上的果實,嘴巴開始不由自主的流出口水。
但是就在她的視線觸及到那些果實之時,他感覺自己的眼睛似乎有些發(fā)痛,仿佛被針刺一般,疼痛難耐,但是她卻咬牙堅持著,沒有發(fā)出聲音來,只是用眼神死死的盯著樹上的蘋果,他知道,那就是她需要的東西。
果實的顏色越來越鮮艷,仿佛要滴出血來。
樹枝不斷的晃動,樹干搖晃的速度越來越快,白貓感覺自己的雙眼似乎快要被這種搖晃給刺瞎,拼命的眨著眼,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伸出舌頭舔著眼角的淚花,想要忘記眼睛上的痛苦,但是淚珠還是順著白貓的嘴角慢慢滑落,流進她的咽喉。
她感覺自己的喉嚨似乎被什么東西堵住一般,讓他根本無法發(fā)出聲音,甚至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不甘心,絕對不允許有東西阻擋他,但是真的無法動彈,終于的眼皮開始變得重重的,甚至自己還出現(xiàn)了幻聽。
“慈姐,這個人身上好冰,好多血,還有這旁邊還有好多破爛的樹木啊?這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意識在次墜入黑暗,
白貓的身子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昏迷了過去,在她昏倒之前,她聽到了慈姐那溫柔的聲音。
慈姐?
慈姐是誰?
自己又是誰呢?為什么自己的身體不能移動?
白貓很疑惑,但是卻不愿意去多想,因為現(xiàn)在只希望自己可以盡快醒過來,然后就可以逃離這里,回到自己的老窩,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中。
白貓再次恢復了意識,但是意識仍舊模糊不清,甚至有些頭暈目眩,就連身體也不再能夠動彈,但依舊沒有放棄,仍舊試圖坐起身來,但是剛一坐起身來,又重重的躺在地上,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就像是被什么壓在身上一樣,但是的全身都是酸痛的,根本動不了分毫,
而且的腦袋也像是被人敲打過一般,非常痛苦,這種情況持續(xù)了一段時間,最后終于恢復過來,但是的頭依舊非常疼,就像是有什么硬物壓在頭上,想要站起身來,但是的四肢卻無法動彈。
白貓的心中頓時涌出一陣恐慌,但是就在這時,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便走出了幾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學生。
這幾個女孩兒手拿鐵鍬,背著一捆繩索,走向了白貓,其中一個人看了白貓一眼,隨即露出警惕的目光,接著對身后的紫發(fā)老師道:“慈姐,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