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賦試煉
于恒一行人來到蓬萊島內部,內部四面都是紫色的晶石,并且呈半圓機構,里面分為四個區(qū)域,開采區(qū)、交易區(qū)、修煉區(qū)、天賦檢測區(qū),每個區(qū)域都有古族陰陽族人精英守護,保證秩序。
到了天賦檢測區(qū),于恒一眼就看到了早已到來的沈飛和沈西以及陸家的人。檢測區(qū)中央有一本黑色的書懸浮在晶臺之上,有一個身桌八卦道服的老者守護。
“天賦檢測要怎么檢測啊,這東西我可一點都不了解。”
秦悅說到:“這東西挺簡單的,你只需要把手放上去就行了,黑書會顯示你的天賦數(shù)字,數(shù)字在一到十之間,六級及以上的人們就稱其為天才了,黑書判斷非常公正,絕不可能作弊的?!?p>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也不知道我的怎么樣啊!”于恒輕生說到。
另一邊的沈家一位白發(fā)長寸,身著黑色西裝的青年對沈飛說到:“那個就是不死的人嗎,看上去也沒什么不一樣的,平平無奇?!?p> “憲杰啊,你知道我第一次見這小子的時候才有練氣四段嗎,距離現(xiàn)在短短時間進步了很多,你感受一下他現(xiàn)在的修為。”
(°ー°〃)沈憲杰開始感知后驚奇的發(fā)現(xiàn)于恒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筑基初期巔峰,隨時都可以突破的樣子,“看來這個人很有意思,誒父親我把他想辦法砍了能不能別讓我當家主”
“不行!”
“那沒事?!?p> 正在和秦悅說話的于恒感覺到一陣涼意,轉頭就看到了沈憲杰,“秦悅,那個人是誰,他一直盯著我看,我覺得好不舒服?!?p> “哦,那個人就是沈家大少爺,和我差不多修為吧,我估計他看著你應該是對你有意思吧!”
Σ(?д?|||)??“啥叫對我有意思啊,沈家人那肯定是想殺了我吧,秦悅你別開這樣惡心的玩笑!”
“沒開玩笑,因為那個人很特別,又強又特別,讓我都有點看不透呢。”秦悅給了沈憲杰一個很高的評價。
這時候一個巨大的聲音從黑書旁傳出,“天賦試煉即將開始,試煉者集合排隊測試,2級及一下的一律淘汰!不可參加后面大會?!?p> “第一位,沈憲杰!”
眾人一驚,開場就來了個炮仗,炸雷開場。沈憲杰手插褲包慢慢走到晶臺中央,手放在黑書上,黑書吸收沈憲杰一點真元然后直接向上噴出形成一個數(shù)字。
眾人看到數(shù)字時感到無比震驚,現(xiàn)場直接鴉雀無聲。
“我不是看錯了吧,兄弟你打我一下!”
“不用了,因為我也看到了”
“天哪這是世間罕見的天賦吧,以后的仙途無量啊!”
“沈憲杰太厲害了,我要跟你生猴子!”
……
現(xiàn)場直接炸開,于恒和秦悅也看呆在原地。
“我說秦悅,你不是說6及6以上就是天才了嗎,這數(shù)字太夸張了吧!”
秦悅想了想后回答到“沈憲杰,他是一位真正的天才”
“安靜!”臺上八卦道袍老者喊到,由于蓬萊島靈力充沛,世界承受力強,可以容納金丹期以上一級修為的人,那就是可以容納元嬰期修士,這個老者就是元嬰期強者。
“我宣布,沈憲杰成績?yōu)榫偶?,天級天賦,過關!”
沈憲杰沒說什么,看了看于恒,然后走下臺。
“下一位XXX”
“三級,過關!”
“下一位,一級淘汰!”
“不要,給我再試一次,就一次!”
“下去,不可以!”那個喊叫弟子直接被老者一聲震下臺。
……
修真世界鳳毛麟角只是少數(shù),現(xiàn)實是殘酷的,二級及以下的人即使在參加這次仙斗大會的精英里也有不少。
“下一位,秦悅!”
于恒聽到聲音后,立馬對秦悅說到:“到你了到你了,快去”
“我沒聾!”
秦悅上臺,將手放上黑書,場面又一次轟動。
“秦悅,八點五級天極天賦!”
“天哪,又是一個天級天才!”
這時候于恒探出頭來,問到:“額,這位兄臺,什么是天級天才?”
“你怕是哪個村子出來的吧,這都是理論課學的啊,六級以上包括六級到七級為靈級天賦,七級以上包括七級到八級為圣級天賦,八級以上包括八級到九級為天級天賦,九級以上天賦那只存在于傳說中,那是大世天賦!可能造物主就是這樣的天賦吧!”
“好的,謝謝啊兄弟”于恒回答道。
“下一位陸嘉鳳,八點五級天賦!”
“那么多的天才啊,這是到了什么年代?。俊?p> “是啊,近幾千年最強的一屆了!”
還沒等話語聲停,老者聲音又再次響起。
“陸云九點五級天賦!通過!”
“沈西七級天賦,通過!”
“秦少君九級天賦通過!”
……
場下的一些人們已經毫無斗志,那么多的天才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優(yōu)勢,根本贏不了,于是直接放棄資格退出。
“于恒!”
終于到我了么,于恒慢慢走上臺,手向黑書上面一放,黑書這一下吸收于恒一半真元,書顏色由黑色轉為白色,向洞頂噴出一個數(shù)字,那就是“十”。
“十!天那,那小子十天選之子!”
三大家主也是震驚無比,但不一會秦武元就大笑起來,“老天保佑我秦家,這小子我一定要好好栽培!”
陸家老者開口說到:“那恭喜秦家了?!?p> 沈飛等人一直默默不語,他們明白,這次大會不除掉于恒沈家可能面臨滅頂之災。
突然書爆發(fā)了極強的氣勢壓倒在場所有人,包括元嬰期老者也不可幸免,后書化為一束光鉆進于恒的體內,于恒頓時昏倒在地。
“于恒、小子、后輩、小伙子,你咋就是不理我呢?”
突然于恒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個水面上,但自己又沒落下去,四周沒有任何東西,無邊無際,連天空這些都沒有。
“嘿臭小子還敢發(fā)呆!”
下一秒,于恒被一個滿頭白發(fā),嘴叼著一根草,腰間一把劍,身上穿著一套俠客裝的男子拍倒在地。
“我去,你誰啊你,為啥要打我,還有這里是哪里?”于恒摸著自己的腦袋說到。
“我嘛,我姓呂,全名呂洞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