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悍匪出現(xiàn)
孫護士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把熟睡中的林南和方祖兒嚇得一哆嗦。
她看到二人一絲不掛抱在一起,她簡直不敢相信林南是這樣的人,只能說他真不是個東西,自己媳婦兒懷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林南看到自己摟著懷里的方祖兒,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會這樣,明明自己躺下睡覺了。
再看看孫護士在門口氣的胸膛上下起伏,林南感覺這次完了,真的是完犢子了,她看到了肯定會告訴顏夕的。
“徒弟,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有意識的,我和祖兒喝多了,然后……”
林南確實感覺冤枉,自己明明沒有干啥,怎么就這樣了……他真的很無語……
“你別叫我徒弟,我嫌你惡心,我沒有你這樣的師父,還叫祖兒,我都想吐了,然后就干啥?就激情四射是嗎?你真不是個東西。”
孫護士看到旁邊的方祖兒縮在被子里,面上難看無比,卻一句話都沒有。
“方祖兒你挺厲害的啊,悶聲干大事,真的看不出來你平時溫柔甜美,卻能干這種事情,你知道林南是有家庭的人嗎?他媳婦兒剛懷孕,我知道你喜歡他,是個女人都喜歡他,他這么優(yōu)秀哪個女人能不喜歡,但是喜歡不是盲目的,他是有家庭的!”
“還有你林南,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知不知道我對你印象多好,我以為我姐找到可以托付一生的人了,沒想到你就這樣對待我姐,你可真厲害,在監(jiān)獄里也能干這種事,那你出去不得像個種馬一樣,你的腎能抗住嗎?”
林南聽她越說越過分,他連忙穿起衣服,來到孫護士旁邊,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外面走。
“你越說越不像話,我喝多了,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等我醒來就這樣了?!?p> 走在走廊里,林南對她解釋道。
“我不想聽你解釋,你和我姐解釋吧,一會兒我就電話號給我姐!”
林南一聽,這不行,要說也等她把孩子生出來再說。
“不能說啊徒弟,現(xiàn)在你姐懷孕了,她要是知道動了胎氣就完了,等以后我會跟她說的,你放心吧,我肯定會說的,給我點時間?!?p> 林南不敢告訴她,他和伊紅云也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也是因為酒后發(fā)生的關(guān)系……
“還知道為我姐想???”
“你想吃點啥?師父做給你吃?!?p> 林南想討好她,不能讓她現(xiàn)在說出來。
“不想吃,沒胃口被你氣的現(xiàn)在渾身難受,你從現(xiàn)在開始哪也不許去!老實給我待著省的你又酒后亂性?!?p> 咚咚咚!
“別動,就這樣任由他們敲!”
孫護士對林南大聲嚷嚷著。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你老實在這坐著,我去開門!”
孫護士大步走到門前,猛一把拽開門,對著門口的獄警道:“敲什么敲!”
“那個護士小姐姐不好意思,我們老大找林醫(yī)生有點事情,讓我?guī)Я轴t(yī)生去一下?!?p> 獄警看了一眼屋內(nèi)的林南,呆呆的站在那里。
“哦那你去吧,快點回來?。』貋碜鲲?!”
林南穿著貂皮大衣捂著腦瓜子,跟在獄警身后緩緩離去。
“是伊警官找我嗎?”林南微笑道。
“是的?!?p> 等到了伊紅云值班室里面后。
林南看到她在那里尷尬的不敢直視林南。
“什么事情,有進展了嗎?”
“DNA結(jié)果出來了,沒有采集到任何指紋信息……”
伊紅云嘆了一口氣。
“再等等看,他早晚會出現(xiàn)破綻的!”
林南安慰道。
“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我感覺這個事情能夠給這次案件提供一點證據(jù)!”
“什么事情?”
“進來一個罪犯說是他懷疑他老婆出軌了,于是于是就拿刀給捅死了?!?p> “死者尸體還在法醫(yī)那里,現(xiàn)在還沒有動,我想帶你去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一點線索。”
林南感到疑惑問道:
“罪犯怎么懷疑他老婆出軌了,通過什么?”
伊紅云抬頭偷瞄了林南一眼。
“你去看到死者尸體就知道了,我說也說不清楚?,F(xiàn)在就跟我去吧,希望能夠?qū)δ莻€埋尸案有幫助?!?p> “好?!?p> 林南跟在伊紅云身后緩緩來到她車上。
來到了法醫(yī)那里后,林南走進了尸體的地方。
林南看到尸體正在準備解剖,現(xiàn)在一絲不掛躺在那里。
觀察一下后,一個奇怪的景象讓林南匪夷所思。
死者屁股上貼著永垂不朽的紙條!
林南想到罪犯應(yīng)該是看到這個紙條才懷疑死者出軌,然后對她下了殺心。
不過這個紙條林南一眼就知道這是花圈上面的。
“這個紙條是花圈上面的?!?p> 林南一開口旁邊的法醫(yī)和伊紅云瞬間驚呆了。
他們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南。
沒想到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是花圈上面的。
他們想了半天都沒想到這是什么。
想到了這里,伊紅云瞬間拍了一下自己大腿。
花圈?
墳地?
聯(lián)想到一起肯定是昨天晚上死者家屬給那個窒息死者放的花圈。
“走吧,現(xiàn)在咱們?nèi)灥乜纯淳唧w情況?!?p> “走?!?p> 林南坐在主駕駛上面,看到伊紅云系好安全帶后,緩緩駛?cè)ァ?p> 伊紅云在旁邊偷偷看到林南在認真開著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為什么她心里卻是很別扭,而且心跳加速,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怎么這么緊張,自己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伊紅云感覺不可能,她不可能會喜歡上他的。
但是她的行為意識并不受大腦控制一樣。
不時的偷偷瞄了林南一眼。
“你總看我干啥?你有事嗎?”
林南看到后視鏡里面,伊紅云在偷看他。
“誰看你了!”
伊紅云的心跳越來越快,她沒想到自己卻被發(fā)現(xiàn)了。
自己的心跳好像窒息了。
“到了,下車吧?!?p> 林南走在前面。
伊紅云跟在后面。
二人匆匆來到了昨天的犯罪現(xiàn)場。
林南看到擺著幾個花圈,旁邊還有一堆風(fēng)干的粑粑,和一條女性的內(nèi)褲,粑粑從形狀看,那就是人拉的。
緊接著林南來到花圈旁邊,看到對聯(lián)上面少了永垂不朽一聯(lián)。
那應(yīng)該就是死者拉的。
但是林南疑惑她為什么要在這里拉屎,而且應(yīng)該是晚上。
從粑粑風(fēng)干的程度可以推斷大概是七八個小時之前拉的。
現(xiàn)在是十點,那就是凌晨兩三點鐘。
“死者死的真冤……”
伊紅云在嘆息道。
“咱倆順著腳印看看她途經(jīng)哪里?!?p> 二人順著死者的腳印發(fā)現(xiàn),她一直走到前面荒草處,腳印才消失不見。
“這是線索斷了嗎?”
伊紅云著急問道林南。
“去問問罪犯?!?p> 二人回到審訊室里面。
看到罪犯抱著頭好像很后悔的樣子。
“你知道你妻子身上的永垂不朽是怎么來的嗎?”
罪犯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她是拉屎找不到擦屁股的東西了,然后才找的那個花圈上面的對聯(lián)!”
林南拍著桌子對罪犯憤怒道。
“你就這樣草草結(jié)束了她的生命,和你夫妻這么多年,你為什么不找警察先報警呢?而是靠著自己的感覺來斷定,都像你這樣還要警察干啥?”
罪犯看到林南也穿著囚服。
“你自己也是一名罪犯,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這一句話瞬間讓林南啞口無言。
林南往后退了幾步后,示意伊紅云詢問一下。
“我問你,你知道你老婆去哪里了嗎?昨天夜里?”
“她去打麻將了,經(jīng)常和那個老犢子一起打麻將,我起初是懷疑和那個老犢子發(fā)生的出軌,唉……”
說到這里罪犯抹了一把眼淚。
“我沒想到竟然是這樣……早知道我就先不殺了……”
“把你手機拿給我?!?p> 林南對伊紅云說道。
林南翻了一下那個老頭的照片,拿到罪犯面前。
“是這個老頭嗎?”
罪犯一看,兩眼放光!
“對,就是他!”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嗎?或者是經(jīng)常在哪里打麻將?!?p> 有時候在山洞里面,有時候在山上,聽我老婆說這個人飄無定所。
林南帶著伊紅云來到外面后,對她說:“先去死者家里?!?p> 雖然伊紅云不理解為什么要去死者家里,但是她知道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因為林南的推理能力她是看在眼里的。
二人駕車照著導(dǎo)航來到了死者家里,林南看到那個大姐正在給死者上香。
“大姐,我想問你一下,你丈夫人緣怎么樣?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他一般都會有什么喜好或者是平時都去哪里?”
大姐想了想,回應(yīng)道:“他人緣挺好的,也沒有得罪過誰啊,喜歡下棋,一般都去找那個人?!?p> “那個人是他嗎?”
林南拿出伊紅云手里的照片,遞給死者家屬看。
“對,就是他!”
回去的路上林南可以斷定這個老頭應(yīng)該是住在山上。
通過前幾天發(fā)現(xiàn)的睡袋礦泉水瓶子和那個女受害人在山上的腳印以及窒息死者被埋在自己祖墳里,他的活動范圍應(yīng)該就在野雞山。
“他應(yīng)該就在山里?!?p> “那我們?nèi)シ馍絹韨€甕中捉鱉?!?p> “不行,那樣會驚動他的,這個罪犯這么狡猾,封山那么大動靜,他肯定知道,說不好他現(xiàn)在就在時刻觀察著新聞媒體,他在暗我們在明,不能輕舉妄動!”
伊紅云一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那咋辦啊!”
“咱倆去搜!守株待兔!”
伊紅云知道守株待兔的代價,那就是天天住在山里,風(fēng)吹日曬風(fēng)刮雪埋那種。
“那我們需要帶裝備?!?p> “看看能不能找到山洞,能找到就在那里面,我記得野雞山好幾個山洞。”
二人拿了裝備和行李后,準備進山。
“林南,我?guī)б话褬尠?,感覺對方會有武器。”
“行?!?p> “要帶夠了半個月的食物,你能適應(yīng)野外生存嗎?”
林南感覺她是一個獄警,不是特種兵不知道有沒有野外生存的經(jīng)驗。
“適應(yīng),我在野外待過?!?p> 東西都裝到了后備箱里面之后,林南駕駛開著吉普車來到了野雞山山腳下。
他為了不露出破綻,特意讓伊紅云帶著一個手下把車開走。
二人背著行李開始進山,林南按照指南針方向,他現(xiàn)在在西邊位置,一般東面朝陽,所以他感覺以前挖山洞的人入口肯定會挖在東面。
二人改變了一下路線等著北風(fēng)一路向東往上攀巖。
雖然說山路崎嶇,但是也算是好走,因為很多一米高的小樹木可以當做拐杖來登山,積雪還不算多。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林南看到山腰處有一處地方全是爬山虎的葉子,林南走近一看還真是山洞。
因為山洞一般洞口都會有大面積的爬山虎葉子纏在那里。
“找到了!”
伊紅云手里拿著手槍一步一步走在林南身后四周警惕著。
因為這個罪犯是個悍匪,殺人不眨眼。
林南看著山洞里面還有水滴的聲音,還有流水聲音,難道說這個山洞里面還有水源嗎?
這樣想就能說通了,怪不得這個悍匪終日不下山,水是萬物之源,有了水他就可以茍活。
二人從山洞走到頭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生活痕跡,應(yīng)該那個悍匪不在這個山洞里面,而是在另一個山洞里面。
“紅云,這里可以了,就在這里住吧,雖然冷點但是沒有風(fēng),至少比外面強多了?!?p> “好,我?guī)Я藥灼堪拙疲淞嗽蹅z就喝點,晚上咱倆輪流巡山,要是發(fā)現(xiàn)動靜就立馬通知?!?p> 二人整理一下行李后,開始拿出來手電筒等裝備。
伊紅云看著林南被子緊挨著她,她立馬低頭拽著自己被子假裝整理。
“你別動了,這帳篷就這么大地方,你想讓我去帳篷外面睡啊。服了你了。老實就這樣,主要是為了取暖離得近,你以為我愿意挨著你?。俊?p> “哼!”
林南感覺現(xiàn)在渾身難受,爬山累的體力不支,身體也沒勁,躺在睡袋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伊紅云習(xí)慣了暖氣,忽然來到這山洞里面,感覺和她的值班室簡直是兩個極端,差了至少二十度,她凍的直哆嗦。
林南迷迷糊糊中看到她直哆嗦后。
“你要不要進來,咱們穿著衣服也沒事,這樣溫度能高一點。我這個睡袋是二人款的?!?p> 伊紅云害羞的轉(zhuǎn)過身去,“不用?!?p> 林南在想,管你用不用等一會兒你冷了就自己鉆進來了。
迷迷糊糊中,林南感覺身邊好像有東西擠著,他伸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摸到了一只手,是伊紅云的手,他立馬松開。
“快睡吧,晚上輪班會困的,我先前半夜?!?p> 說完之后林南又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伊紅云此時感覺暖和一點,但是還是冷,實在凍的不行之下,她豁出去了,死死抱著林南,她感覺現(xiàn)在暖和了很多,不過她的心跳也加速了很多。
“你別那么用力,你想勒死我???”
林南感覺她要把自己勒死了。
“那我能怎么辦?”
伊紅云嘟著嘴。
林南看她粉紅的嘴唇鼻子尖凍得通紅,白皙的臉蛋嫵媚至極。
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伊紅云看到林南一直在盯著自己看,緊張的氣氛瞬間爆炸,空氣也跟著窒息。
她又一次打破了心理的防線抱著林南開始狂啃。
激情過后,林南抱著伊紅云,他感覺自己反正都有第一次了,往后也只是次數(shù)而已,在監(jiān)獄這段時間他要好好和伊紅云做。
“我喜歡上你了怎么辦?”伊紅云羞著臉腦袋埋進了林南的懷里。
林南冷哼了一聲道:
“我這么優(yōu)秀,喜歡我很正常?!?p> “你無恥!”
伊紅云使勁拍著林南胸膛。
二人摟在一起,又緩緩睡去。
到了晚上的時候,林南悄悄起來,穿好衣服后,來到了山洞外面。
他看到夜晚的月亮地很亮,皎潔的白月光仿佛方祖兒一樣溫柔甜美,林南想到方祖兒感覺她那么嫩。
年輕就是好啊,林南手里拿著手電筒,但是沒有打開,漫步在這荒山野嶺里,他在旁邊的樹干上做了一個不明顯的記號后,開始往墳地走去。
北方的夜晚溫差極大,風(fēng)也刮的很猛,林南雖然穿著貂皮貂皮大衣,但是他感覺還是冷,腿冷,人冷從腳開始的,上身再怎么暖和腳涼那也是冷。
但是為了能抓住罪犯,林南豁出去了,肯定是凍不死。
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他想到到了換班的時間。
來到山洞里,林南打開帳篷看到伊紅云還在呼呼睡著,他又扭頭來到了山洞外面。
現(xiàn)在的氣溫已經(jīng)降到極點,林南借著月色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常情況,于是他回到山洞里又開始睡去。
“醒醒,吃點東西再睡?!?p> 迷糊中林南看到伊紅云拿著火腿腸,坐在林南身旁。
“你喂我?!?p> 伊紅云一聽嘟著嘴,愛吃不吃。
“我讓你用嘴喂我?!?p> 伊紅云一聽,瞬間臉紅的不行,她咬著火腿腸湊到了林南嘴邊。
吃完之后,林南摟著伊紅云又繼續(xù)睡去。
熬了一夜通宵,他感覺現(xiàn)在困得不行。
砰砰砰!
三聲槍響震蕩在整個山里,二人一聽立馬起身了,穿上衣服,伊紅云拿著槍跟著林南一路狂奔朝著槍聲的地方跑去。
遠處,林南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女子正在掙扎著,一個戴著棒球帽和口罩的男子又舉起手槍朝血泊里的女子又補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