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選擇
這些功夫秘籍眾多,幾乎囊括腿功,刀功,劍功,十八般武器,還有橫練法。
其中許多功法秘籍都是全本,不像何清之前爆出來的純陽功,只有上冊。
這些全本的功法秘籍幾乎不遜色于只有上冊的純陽功。
何清放下手中的藍皮書,心中更為堅定。
他在純陽功上已經(jīng)投入了不少技能點,如果現(xiàn)在修行新的功夫,給他帶來的增益能否超過繼續(xù)給純陽功加點。
身為游戲策劃,參與數(shù)值工作的他很明顯能夠分辨得出來。
與其去分散,不如專精。
只要他的純陽功等級夠高,那么又有什么功夫比得上。
想到這里,何清打算以后就連黑虎斷門刀都不去升級。
刀法這東西只要夠用就行,只要他的修為夠高,完全能夠彌補這些差距。
就如同當初只會純陽功的他卻能擊敗刀功高手李健一般。
‘我除了純陽功外,還有神通可以作為彌補,這個牛魔煉骨神通一定要拿到?!吻逍闹邪底韵露Q心。
只要能獲得這個神通,他的實力將會發(fā)生一種質(zhì)的改變。
從房間出來后,嚴向文看見何清手中沒有帶任何東西,不由疑惑問道:“怎么,何兄弟對那些功法都不滿意?!?p> “這倒不是,只是我身上已有功法,苦練許久,故而不想重修罷了。”
嚴向文聽到這話頓時笑了一下?lián)u了搖頭,說道:“這可就不對了,何兄弟,一個武者的實力說到底與所練武學關(guān)系最大。
那江湖閑散人員與名門大派又豈能相比?江湖上大多成名高手無疑不是大派出身,就算那些散人,大多也是重修了上等功法。
江湖上有三大真功,二十五旁門一說。
這三大真功便是江湖上的頂尖功法,而二十五旁門次之。但凡修練這些功法之人無一不是真正的高手,能修練到一品,二品的境地。
而那些修練不知名功法的人呢,一輩子只能止步六品,七品。
當然,我這也是建議,那里邊的功法并沒有太過上等的,但也有能夠修煉到五品的功法?!?p> 何清聽后,心中暗想這功法竟然還有這些門道。
“多謝嚴大哥提醒,不知這三大真功跟二十五旁門又有什么具體的說法?!焙吻遴嵵氐乐x。
然而他心中的主意未曾改變,或許這嚴向文只是看他出身不好,家中只是貧民,故此認為他修練的功法也不行。
然而純陽功并非如此,只是何清獲取純陽功的方式有些匪夷所思,所以旁人不可能想到這些。
“那些都太遙遠,不是你我能奢望的,光說附近便有一家門派叫做純陽觀,其真?zhèn)鞴Ψū闶嵌迮蚤T之一。
這些功夫所修出來的真氣都有另外的妙用,比尋常功法修出來的真氣強的不止一分。
不過先前純陽觀的功法好像外泄了,最近正在譴人追查,被這等大門派追殺,那后果可不好受?!眹老蛭恼f道。
何清聽到嚴向文的話后,他心中不由得一緊。
在這個時代,像這樣的功法可是絕對的機密,但凡外泄就會遭到不死不休的追殺。
但問題在于,自己修練的也是純陽功,雖然是爆出來的,但只要被發(fā)現(xiàn),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想到這里,何清心中想要變強的渴望更為緊切起來。
而對于他來說,修練進步的最好方式并非埋頭苦修,而是去戰(zhàn)斗,去殺戮。
“對了,嚴大哥,咱們什么時候出動?!焙吻鍐柕?。
嚴向文從身旁的桌子上講茶杯拿了起來喝上一口涼茶,一口氣講了許多,他也有些口渴。
聽到何清的話后,他不由得發(fā)笑道:“怎么如此之急,就算再怎么急,也得把兵練好才是。
你覺得官府的捕快這個樣子怎么去跟那些幫派去拼。
現(xiàn)在整個官府最能拿得出手的戰(zhàn)力就是你了,我可不會出手,畢竟我的職責是護衛(wèi),要時常跟在大人身后。”
得到了答案后,何清略微有些失望。
這些天秋雨不斷,只偶爾停上半天一天,然后又繼續(xù)揮灑起來。
飛虎幫主游盛的死亡終于漸漸淡了下去,然而那些幫派卻沒有繼續(xù)停止行動。
近來何清在官府中時常能夠看到有民眾在外面敲鼓,敲完鼓后便訴說如何被幫派殘害。
這些幫派人員大多都是真的壞,他們的好只在于那莫須有的江湖義氣上,除此之外,幾乎無惡不做。
這天何清正在院子中練功,像往常一樣,他仍舊是通過進食,然后增強身體,轉(zhuǎn)化為陽氣。
現(xiàn)在的他有錢了,平日也能買些藥膳進補。
只見在寥落的風聲中,何清猛然抽出刀來揮舞,刀影如閃電般在空中接連飄過。
這些一閃而過的刀身將空中飄落的幾片黃葉一下子斬成幾段。
就在這時,嚴向文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何清的刀法后他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面無表情的說道:“何兄弟,出發(fā)了,現(xiàn)在大人很生氣?!?p> 何清一怔,然后反應了過來。
在官府都待了將近十天了,今天終于要出動了。
“怎么回事?!焙吻迦齼刹絹淼絿老蛭纳砼詥柕馈?p> “有個幫派的人把一個捕快的女兒給抓走了,那個捕快去救人,又被殺了,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那尸體還在街上躺著?!眹老蛭娜耘f面無表情的說著。
何清幾乎能感受到嚴向文心中壓抑著的怒火,就連他聽到這些消息時心中都有不平之氣。
兩人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來到一個大院子,院子兩旁種著花草跟竹子。
此時趙光遠正站在院子中央,在他身旁站著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男人。
何清認得這個男人,此人名叫謝德,是縣尉,也是捕快衙役這些的主管。
不過謝德此時正屈居于趙光遠下首,而且態(tài)度很謙卑。
除此之外,在院子中還站著五六十個穿著藍色捕快服的捕快。
趙光遠陰沉著臉說道:“我不管你們怎么想,也不管你們以前怎么做,但現(xiàn)在,誰不敢沖上去,誰就去牢里,懂不懂!”
“懂!”下面的捕快群情激憤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