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離原來是一把劍
三年前刺中主人的胸口
便逃走了
三年后一個詩人修煉法術(shù)
在一仙翁庭中作法
提筆道詩
奈何思緒全無
起點和終點相似
終點和起點相同
墨在筆尖漸近干涸
詩人一筆在宣紙上
一把劍瞬間飄然紙上
劍鋒墨痕未干
順著鋒利的劍刃滑落
詩人道墨離劍
劍刃在空中飛舞盤旋
一陣劍刃割裂空氣的聲音
像波浪一樣傳來
在一道金光中消失無蹤
十里洪荒,活下來就是原罪。
昨夜星辰漫天,流螢燈火。
今日已成荒漠,人活于世,不過一場洪流。
天邊的黑洞,已從黑色變成淺灰。
當他開始侵蝕十里堤,思緒猶如泉涌。
在慢慢腐化的同時人性也逐漸喪失,
這場浩劫,置身于此之人無一能幸免。
當黑色變成淺灰,當青絲竭成白發(fā)。
天空的第一縷陽光照向大地,
清晨的和風,吹走最后一絲白骨化成的灰,
所有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已經(jīng)全部死去。
我曾聽說,死去的印記就是,
世間最后一個忘記你的人。
在十里堤,不存在這樣的說法,
因為這里就是一個至善至惡黑白分明的世界,
生死對立,人性最真實的暴露
是他們最珍貴的驕傲。
寧愿相信最邪惡的真實,
也不要聽信虛偽的謊言。
這是十里堤以外的世界,
觸及不到的光輝。
因為除了那里的世界,
其他地方無疑充斥著各種的謊言。
烏托邦嗎,為什么十里堤
不能稱之為真誠的烏托邦呢。
活著的意義,沒有多少人能夠想得明白,
但是只要能說服自己的內(nèi)心,
幸福的定義應(yīng)由自己抉擇。
但是這一切已全部消亡,
有人說這是必然的結(jié)局。
因為不管是任何的世間萬物,
都必須維持一種穩(wěn)態(tài)。
宇宙星辰,世間百態(tài),
最后都相互對立,亦或走向毀滅。
他們也沒有幸免,
不過毀的真誠,死的偉大。
所有的東西都是成雙的,
時間,空間,就連死了多少人都是偶數(shù)。
因為黑白是相對的,善惡是相對的。
自然沒有留下一個人,記得這里真實,
真誠發(fā)生過的一切;
就算那是讓人無法相信的邪惡。
明天,天空將出現(xiàn)一個黑洞
十里堤的所有人將會死去,
世間不會有人知道這里存在過
只因為真而存在過的世界。
真善美,為什么真要放在首位
或許是一個偶然,
也或許善和美都建立于真實真誠之上。
他說,我有一個我想毀掉你的想法,
但是就算真實世界也沒有審判思想的刑法,
我想了,但是我沒有去做
我真誠的告訴你一切的緣由;
當然我也告訴你我想毀掉你。
這是現(xiàn)實世界不會發(fā)生的事情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但事實的發(fā)展終歸相互抵消。
就算上帝的天平傾斜都必然受到反噬,
這是宇宙維持穩(wěn)態(tài)的緣由,
改變不了的是這里一切都已經(jīng)滅亡。
山門下
她從這里墜崖已經(jīng)三年
從墜落那一刻開始漫天飄雪
今天剛好是她的忌日
雪花依舊飄落不增減絲毫
雪白頭雪鬢毫
雪青衫雪離別
紅袍在在斷壁的枯松上搖曳
紅得格外刺眼
斷崖下的暗涌已經(jīng)悄無聲息
三年前的驚濤拍岸
如今已被層層的雪花冰封
不知是當初的奮不顧身感動上天
還是踏石一躍風沙濕了眼眶
總之從那時開始雪花就開始漫漫
可她的尸體猶如入手便消融的雪
總是撲朔迷離不知何處來
也不知去了何方
三年了懸崖遍處尋了千百遍
除了那件飄搖的紅袍
未曾多見一處痕跡
按照重力加速度G=Mg來計算
斷崖深千尺
雪花如鴻毛
在墜落的一瞬間雪花飄落
如何趕得上下落的速度
她應(yīng)該還活著吧
她應(yīng)該是隨著涌動的江流離開了
不尋了
來年花開如紅袍
雪散了
遍山的紅花迷人眼
前塵往事淹沒在一片血紅
他在紅花里悄然逝去
慰風塵
昨夜櫻花開成黃色
本以是眼花便揉了幾下
再看幾次果真是了黃色
罷,今夜無眠
索性披了襖子靠向窗臺
原不是櫻花變了色
而是夜空中掛著的是太陽
這時若再懷疑眼神問題
怎也說不過去
于是扇了自己一巴掌
確認是否在夢中胡言亂語
呼吸讓窗上蒙了霧
順手推了去
這才看清
樹上坐著一位提著燈籠的姑娘
我在看樹上的燈籠
提燈籠的姑娘看著我
想著胡子再也不是很久刮一次
就應(yīng)該明白再不是少年
非盜也
昨夜做了一個夢
夢里回到….停
夢見夢里在吹牛
聲勢浩大
一場撲朔迷離的故事劇情
油然而生風生水起生龍活虎
先是一道致命的數(shù)列等式
只記得有四道題
題題相扣算出來都是一個梅花易數(shù)
數(shù)里暗藏玄機對應(yīng)著不同劫數(shù)
當時開講落筆未然
便大喜驚嘆此架構(gòu)驚為天人……
依稀記得李張王劉四大家姓
李二姐是某某某…
某某某與某大家族有何牽連
一生二生三生萬物
何其精妙
悄然夢醒要記此大作
罷了,當時無動于衷
此時所記已無一二
靈感多逝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