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梁相公要見你,快速速隨我前去!”張就找到周仁祐開門見山的說道。
“大人,你是說梁相公?”周仁祐一哆嗦,他沒想到這個權傾朝野的梁師成竟然要見自己一面。
“當然了!梁相公對于你的孝敬極為滿意,所以百忙之中想想要見上你一面!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好機會??!周公子你可要把握住這個次機會!”張就神秘的笑道。
“張大人,事來匆忙,在下沒來得及細心準備,這些是在下給梁相公的一些心意,還請張大人代為轉交給梁相公!”周任由趕忙找來紙張臨時寫了一張禮單。
“一萬貫!”好大的手筆。張就翻開紙張一看也是被嚇了一跳,只見上面的墨跡還沒有干透。平時五百貫的價格就可以在梁師成這里買到一州通判的官職,現(xiàn)在周仁祐一出手就是一萬貫,這些錢都可以買一個不知道比通判大多少的官職了。
平白的拿出來一萬貫,即使周仁祐現(xiàn)在腰纏萬貫,這也是一個是一個十分肉疼的事情,但是,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不論梁師成現(xiàn)在是什么奸臣,但是終歸到底他還是這個大宋皇帝之下的第二人,拿錢和他打好關系還是一件十分劃算的事情,只要自己把握好程度,在后面不被牽連就好了。
“張大人,這是在下給你的?!敝苋实v再次寫下一張禮單。
“兩千貫!”雖說不是很多,但是也不少,自己在沒遇到周仁祐之前,自己全身上下的身價也不過如此了。
“周公子,這怎么好意思呢!”張就說道。嘴上雖是如此,但是他的手還是不住地把禮單往自己的懷里塞。
這一切都被周仁祐看在眼里。
“張大人,你說笑了!你我二人一見如故,這區(qū)區(qū)銀錢又能算得了什么呢?!?p> “對對!你我二人一見如故!”張就得臉上已經(jīng)笑成了一朵花一樣。
“以后還望張大人在梁相公面前為在下美言幾句!”周仁祐強忍著內(nèi)心想吐的沖動笑著說道。
“一定!一定!”張就說道。
“哈哈哈!”
“哈哈哈!”
張就帶領周仁祐來到了一座大院之中,在這座院子里奇山怪石,老樹異花,隨處可見,數(shù)不勝數(shù),比之艮岳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梁師成不會把艮岳上的怪石都搬到自己家里了吧?!敝苋实v在心里默默地說道。
“周公子,你這是怎么了?”張就看到周仁祐發(fā)呆問道。
“哈哈,張大人,實不相瞞,在下被梁相公府中的怪石吸引到了,想來除了艮岳還沒有第二處可以與之相比美的了?!敝苋实v說道。
“哈哈!”
在一座宮殿式的建筑里面,周仁祐見到了這位大宋的宦官之首,在整個大宋權傾天下,只在皇帝之下的北宋奸臣之首梁師成。此人看起來四十余歲,是一個穩(wěn)重和精明的中年人。
“你就是周仁祐?”梁師成看到周仁祐走了進來毫無波動,只是在案幾后面微微打量了一眼說道。
“在下周仁祐,見過梁相公!”
“我聽張就說到過你,嗯,很不錯。”梁師成說道。
“很不錯?!蔽铱词清X不錯吧,周仁祐吐槽道。
“干爹,這是周公子孝敬您的!”張就拿出一張禮單說道。
梁師成輕輕掃過禮單,看到上面寫著一萬貫,忍不住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梁師成權傾朝野,按理來說他是不屑見周仁祐這種小人物的,但是他有這太監(jiān)的一大通病,不能人道繼而愛財,來找他買官的人送來的也只不過是幾百貫,幾千貫而已,拿出來萬貫以上的已經(jīng)是鳳毛麟角了,更不要說每個月都拿出來數(shù)萬貫的人了,這才讓他想見周仁祐一面,如今看到這個萬貫的禮單,不僅讓他心花怒放。
“周公子果真是一邊人才,做吧!”梁師成揮了揮手說道。
“多謝梁相公!”周仁祐恭敬地回答道。
“周仁祐,你是哪里人,來著汴京可是有什么事情?”梁師成問道。
“回梁相公,在下是揚州人,來這汴京是參加科舉考試的?!敝苋实v說道。
“你是今年的舉子?”梁師成問道。
“正是?!?p> “那你對科舉可有信心?”梁師成問道。
“本來是有著七成的把握的,現(xiàn)在見了梁相公就有了十成的把握了?!敝苋实v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哈!好,有趣!你這倒是直接!科舉考試你放心,只要你去參加,就肯定會榜上有名的!若是你真的有才,狀元也不是不可能!”梁師成說道,就差再直白一點說,你放心去,保你能考上。
梁師成此時的心里也是頗為欣喜,只要周仁祐有所需求那就好!自己收了錢辦了事,那這錢拿的就心安理得。以后也不怕周仁祐部給自己送錢,而且周仁祐的需求對他來說簡直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小事情了。
“多謝梁相公!”周仁祐大喜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