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地方的位置的同時,也得到了方向的準確位置,還沒在邊成待上一小會后就直接前往了接下來的路。
只是在這炎熱的天雀國穿戴一身嚴實的打扮對身為人類的她并不好,索性在即將離開之時就和他一起卸下了身上的偽裝。
而劉星宇臉上的那個面具更是恢復(fù)成了以往的那個樣子。
“師哥”
在劉星宇感受右手臂刃殺氣濃厚之時,叇辰月忽然打斷了他。
他側(cè)眸看去,見她站的筆直,雙手置于后方,眼神有些的躲閃。
而以對她的了解,劉星宇自然清楚她心里絕對是有什么過去沒說的話想在現(xiàn)在表達出來。
“有話等到了說現(xiàn)在講那話不是時候”
聽此一言,叇辰月白潤的臉稍微有些紅潤了起來。
“這回你想錯了”
他停頓了一下,眼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直勾勾的盯著她。
以他對她的猜測還從來就沒有失誤過,但要是說是她在欺瞞那根本就沒有什么可能。
“你上輩子說過...”
“停下...”劉星宇不等他開口說話就制止了她。
“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是一個軀體,所以你應(yīng)該用上個世界或者十七年之前”
叇辰月認可的點了下頭:
“上個世界,你說速度的提升提成層次只是其中一點,而與更快的速度進行賽事才是主要”
對于自己所說的話,他自然清楚,但她這句話的意思也表明的很明確,所以幾乎是都不用去想的功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們要不比比?”
“比試”元素之地的元獸自然是多,她體內(nèi)的魄氣每用一下就會消耗她體內(nèi)的能量,到一戰(zhàn)之時她體內(nèi)的這點能量根本就不夠。
行走很奔跑自然也會消耗體力,跑一次下來,體內(nèi)所剩的能量也就不多了,雖然一次的比試下的確會對她的穹星決造成很大的幫助,但代價終究還是要他一個人拿出一切代價來守護。
對此,他佯裝成有些驚喜的樣子笑了起來,臉上同時也掛滿了欣慰。
“好!但是你知道代價是什么嗎?”
“知道噠”叇辰月一本正經(jīng)的開始和他解釋道:
“你看,我這一比試,穹星決的藍虛幻影就可能會突飛猛進,直接沖到第四層~極雷,再過段就直接突破到最后一個層次,以一時的體力耗盡換一個能力的提升,這豈不美哉?更何況我還有你”
說到這,她一把撲入了劉星宇的懷里,而這卻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將她打暈的時機。
正當他左手擁抱在她背上的那一刻,他另外的一只手也悄然伸向了她的頸部動脈處的位置。
正在即將下手之時,她卻忽然間猛然收回左手,像是在看到了他內(nèi)心的心思般直接抓住了他即將打下去的手腕。
“嘿嘿”
叇辰月壞笑了一聲,有些得意的看著失手的劉星宇,像是得逞了一樣的高興。
“師哥,我早就知道你會這么做,但不管你怎么做,咱還是要比的”
可聞言,雖然被抓住了心思的劉星宇并未有些神色緊張,而是依舊保持著一臉平淡的樣子。
但這一情卻是讓叇辰月感到了明顯的不適應(yīng),這看起來像是在為她的警惕性感到高興,就像是自己還未真正意義上的束縛住他。
而她的第二想想法顯然是正確的,只見眼前他那雙明明被她抓住的那個帶著半指手套的右手又在她的眼前左右搖晃。
她感到十分的驚訝!眼眸隨即就撇向了剛剛緊緊將他抓住的那幾根的手指,它以就是保持著一個“緊抓”的姿勢,但手內(nèi)卻什么都沒有。
能在悄然之間從她的手上脫離開來,除了已經(jīng)進入到宙弒這一第四層次的玉魄手以外就只有脫骨之術(shù),而顯然易見,這是他使用了功法才弄出來的幺蛾子。
“月,我愿親當為你效勞”
伴隨著他話音的落下,他右手以飛速打在她脖子上的頸動脈處,速度雖快,但力道并不大,只是眨眼的功夫,一股十分強烈的頭暈?zāi)垦:鸵还蓮娏业闹舷⒏芯陀咳胨娜怼?p> 而伴隨著他一聲的悶“哼”聲中,只見她兩眸一翻,向后癱軟的倒去。
而劉星宇對此也用手拽住她那個與自己是相同的手的胳膊,將她一把拉回了自己的這個方向,然后后再利用著旋轉(zhuǎn)的慣性讓她整個人都貼靠在自己的背上。
而隨著他姿態(tài)的調(diào)整,叇辰月整個人都在他的調(diào)整下,被他從后方抱住。
而隨著一道強烈十足的黑藍色電光隨著被帶動飛起來的煙塵一閃而過,他整個人都開始前往了去往那里的路上。
…………
從白虎天國通往麒麟天國的邊防處,一群身著灰衣,頭戴衣帽的一條長長的隊伍出現(xiàn)在疆域處守城門處兩位士兵的眼眸里。
他們約有六百余人,要是簡簡單單的是個士兵或者普通人,那還好說但要是哪一家子的高手,以他們看守在此的兵力可能還往往不夠。
他們是什么身份如今尚不明確,而且這里相比于其他地方的守域士兵都要少的多,但兵力卻是有些的分散。
可即使是他們突破了這層防線,但在他們的后頭還有一個由破天級將魄組成的防線可以很好的做出反擊。
所以留了一個人守在敞開的城門那里,而另一人則是入了兵營。
不一會的時間,這些灰衣打扮的人就都走到了麒麟國領(lǐng)地下。
“站住”
獨在的年輕護城士兵兵見他們來者不善就都讓他們都停了下來。
“你們都是什么人?”
換做一個愣頭青,也許早就按照規(guī)矩那樣開始搜身行事,而他則是以拖延時間的方式又避免他們帶有兇器卻被自己看到的方式將他們都留了下來。
“蕭家可有聽聞?”
聽到這一句,他的雙腿有些微微的顫抖,可他還是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蕭家?未有耳聞”他佯裝成疑惑的同時又在努力思考的樣子。
“不知就不知吧”
說罷,他掏出一個純木色的木盒子,打開之后,亮出了一個紋理十足的銀色戒指之后就又開了口:
“我奉你們二皇子之命前來受命于玄~器殿”
“此為何物?”
“皇妃的物件,拿來給太子驗查”
“可有證件?”
因為進出國域要證件來證明身份,而且此物也是極為重要,通往另一個國家這東西沒有那可是沒法進去的。
為首的人搖了搖頭,但很快,身后一道聲音忽然就從后方傳了出來。
“太子殿下來了,太子殿下來了!”
太子,聽到此,眾人紛紛看向了這群自稱是蕭家人的一隊人。
他們自稱是二皇子的人,而二皇子和太子之前情深義重,之前在朝堂上就聽聞過二皇子的一切做不到的事情,幾乎都是由太子來做。
而這一點也可能會證實他為什么會來這里的原因,畢竟有哪個太子會無緣無故的來這種邊疆這種地方。
在一側(cè)不遠處的軍營內(nèi),頭戴魚鰭式黃胄,身著紅色魚鱗凱的一位中年帶著兩位士兵快步走到大門口處。
在軍營外,只見那位太子,一襲鉑金大衣,頭系馬尾,一雙十分犀利的丹眉鳳眼更是讓他整個人臉龐都顯得十分俊俏。
在通往城內(nèi)一邊的道路上,則還備著數(shù)不過來的馬車,看起來像是要迎接哪位貴客。
“末將,見過太子殿下”
三人同時跪在了門口,將想要進到軍營的路擋的死死的。
畢竟他不是皇上,又不是軍家人,這種地方不讓進也是必然的。
“殿下來此,屬實我邊疆人之幸,可邊疆之地重地,皇上有令任何人即使為皇室人都不可踏進半步”
安頓好坐騎,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奉皇弟之求,前來接待貴客”
“貴客?”
“被你們拒之門外”
聽此一言,將軍顯然是明顯是不知,眉頭緊跟著皺成了一團。
“蕭家人?”他扭頭望去,看向進城的那個方向,卻見到一個營的全副武裝士兵一排排的站在門口。
他一邊說著,一邊稍微抬頭示意大門那個通往城內(nèi)的大門的那個方向。
對此,將軍也很清楚這是什么意思,就業(yè)很識相的快步走到了門前。
而在門外,蕭家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紛紛露出了腰牌和另外一個象征著身份的洞簫。
而負責專門放人進出的那位管事人在查明之后正想要帶著心中的疑惑將他們放進來,可在他們即將踏步進去的那一刻,那位將軍卻悄然間出現(xiàn)在了那位士兵的后方。
“將軍”
注意到身后有人,那人也許是被嚇到,身體嚇的猛然一哆嗦。
“將軍”調(diào)整好心理,他立刻的做了個標準的抱拳禮。
而那位將軍卻對此并未在意,卻只是用著十分嚴肅的眼神看著那一群的蕭家人。
“你們都先退下”
說罷,他推搡了下士兵,徑直走到了他們的身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