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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凡間當(dāng)龍王

84.恕我直言,在我面前你們大匈人都是渣...

我在凡間當(dāng)龍王 我就愛吃帶魚 2165 2022-06-23 08:14:25

  小秦王李世民....

  這個(gè)名號總是讓白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些什么。

  白櫟想了一下,問道:“世民,我有些問題不解,想要問你---方才,在半空之中截殺我的那些的怪異臉譜究竟是些什么鬼?它們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gè)世界上的?”

  “哦,白神,您是問這個(gè)啊?你所見到的這種怪物名叫---魔魘!”

  李世民在白櫟表現(xiàn)的就像是一個(gè)小孩子,他態(tài)度恭謹(jǐn)?shù)慕o白櫟介紹。

  那些怪異的臉譜名叫---魔魘。

  大約在六十年前,天上突然降臨大量隕石,伴隨而來的便是這種魔魘...大量地出現(xiàn)在了這世上。

  魔魘能用法術(shù)使人受禍或使之神智迷糊,然后趁機(jī)將人撕碎吞噬。

  “魔魘,有這么恐怖?”

  白櫟眉頭緊皺。

  他手指一點(diǎn),刷啦啦,在李世民面前赫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gè)抹著厚重粉底的紅衣女紙人,以及一群呲牙咧嘴的栩栩如生的皮影人!

  就見紅衣女紙人率領(lǐng)一群皮影人,圍著李世民開始緩緩起舞,這場面偷著一股瘆人的詭異!

  “哇,這都是什么怪物啊,可嚇?biāo)牢伊?!?p>  饒是李世民膽子夠大,此時(shí)也嚇得半死。

  “世民不要怕,這女紙人名叫紅衣,今后她以及這些皮影人,就是我贈送給你的貼身護(hù)衛(wèi),有他們保著你今后都不用再擔(dān)心那些大匈刺客!”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李世民長吁一口氣,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

  “多謝白神派遣這些侍衛(wèi)護(hù)著我,我看不如這樣吧,我爹現(xiàn)在已經(jīng)率軍進(jìn)駐了雍州城,他老人家要是能在看見你,一定會很高興的,不如你跟我一起去雍州吧!”

  望著李世民誠摯的眼神,白櫟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本來我是打算去雍州的,但是當(dāng)我看到這些魔魘之時(shí),我卻又改變了主意。我這個(gè)人好奇心很重,我要不能將這些怪物的來龍去脈搞清楚,我睡覺都不安慰,你先回雍州去吧,告訴你爹晉王,我隨后就到!”

  說完,白櫟不由分說,隔空打了個(gè)響指,就見紅衣帶著那群怪異的皮影人,不由分說地將李世民扶到一頂紙轎子上。

  前方由“李逵”、“魯智深”吹著嗩吶,由神荼郁壘兩大門神來路,神氣活現(xiàn)的馱著李世民揚(yáng)長而去。

  目送世民走遠(yuǎn)。

  白櫟臉色變得濃重起來,他摧毀了大匈的一整只鐵甲艦隊(duì),又?jǐn)貧⒘恕靶∝惱铡薄?p>  估計(jì)這些大匈人絕不會善罷甘休的,白櫟決定就在這里,跟大匈人周旋下去,看看還不能不能繼續(xù)捕獲更大的“魚”...

  呼呼!

  他的周邊陡然騰起一片厚重的云霧,將他整個(gè)覆蓋起來。

  這就是他的“本命技能”---騰云駕霧!

  在這種云霧的覆蓋之下,別說是一般元嬰,就是陽神高手都不易發(fā)覺。

  在他隱遁的同時(shí),半空中傳出哇哩哇啦的怪叫之聲。

  足足有近百名的大匈修士,各自踏著飛熊、插翅虎、甚至還有足踏大蜻蜓和花斑蚊子的,全都降落下來。

  就見那個(gè)足踏飛熊的壯漢,頭頂扎著金錢鼠尾,腰大十圍,頸部掛著人骨項(xiàng)鏈,呲牙咧嘴,面目猙獰如厲鬼,一望就令人打心底里生出畏懼之意。

  就見這名壯漢從飛熊上飛身飄落到地上,手里蹲著個(gè)白骨羅盤,噼里啪啦的扒拉中...

  “該死的,依照白骨盤上所顯示的那樣,小貝勒就是在這條江邊被擊殺的,這殺千刀的,是誰這么狠?莫不是被大罩的蠻子伏擊偷襲?”

  壯漢嗅了嗅彌漫在空氣之中的血腥味道,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不對,不是大罩人干的,這玩意應(yīng)該不是人...”

  “不是人,莫非還是怪物嗎?烏利,你有沒有搞錯(cuò)?”

  周圍人半信半疑,有的干脆嗤之以鼻。

  咻!

  就在此時(shí),薄霧之中突然傳來清脆的弓弦響聲...

  噗噗!

  就見一道道清冽的氣箭,從各種角度轉(zhuǎn)折著,不斷射中了大匈人的咽喉。

  這些大匈人甚至都來不及做出抵擋的動作,就從喉頭飚射出一道道血箭,倒地蹬腿斃命。

  “什么,竟然有人專門埋伏在此攻擊我們,兄弟們,散開快散開!”

  這名叫烏利的大漢面色驟變,大聲怒吼著,叫大匈人成扇子面形散開。

  但是這顯然是沒有卵用的。

  他們所面對的,是一個(gè)來來無影去無蹤,如死神般恐怖的...殺人惡魔!

  嗖!

  一枚晶瑩剔透的斧頭突然間飛出來,咔嚓一聲,將烏利身旁的一名大匈腦殼直接劈開,飛濺的腦漿迸發(fā)出來,濺了烏利一身。

  嗖嗖嗖!

  緊接著這枚斧頭自動飛起,在半空來回旋轉(zhuǎn),一輪輪恐怖的斧光蕩漾擴(kuò)散,將數(shù)十名大匈人攔腰劈斷。

  與此同時(shí),一團(tuán)如烈日般的劍光驟然迸發(fā),這劍光照耀到大匈人的眼睛上,這些人的眼睛頓時(shí)瞎了,用雙手捂著流血的眼瞼,倒地痛苦嚎叫。

  就這么一眨眼間,現(xiàn)場除了烏利,剩余的大匈人全都倒地?cái)烂?..

  饒是烏列身經(jīng)百戰(zhàn),殺人無算,但是此刻也感到莫名的恐懼,牙齒在不斷打顫,渾身戰(zhàn)栗不已。

  但是這家伙畢竟是尸山血海滾過來的,雖然內(nèi)心恐懼,但是外表還是裝的很光棍。

  就見他雙拳猛地一攥緊。

  在其體表上竟然覆蓋著一層黑色的猶如堅(jiān)硬鎧甲的外骨骼。

  這層外骨骼上面還伸出很多堅(jiān)硬的骨刺,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好像一只黑色的...鱷魚!

  “怪物,有種你出來!堂堂正正的和我進(jìn)行決斗!我們大匈勇士最崇尚的就是真正的戰(zhàn)士,而不是偷偷摸摸只會暗中偷襲的膽小鬼!你有種出來,和我大戰(zhàn)三百回合嗎?”

  來自暗處的襲擊突然停止了!

  空氣一片死寂。

  緊接著從云霧之中傳出一個(gè)冷漠低沉的聲音。

  “你想跟我決斗?那好,我就成全你!”

  呼!

  一枚龐大無比的赤焰龍頭...從霧氣之中探了出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戲謔的俯視著烏列。

  “你的那個(gè)什么貝勒,就是我殺得!怎么,你不是要跟我決斗嗎?這樣吧,我讓你先攻擊我?guī)紫?,我不還手,這樣公平嗎?”

  一頭會說話的...怪物...大火龍!

  烏列的體型在以體魄見長的大匈貴族之中都能排在前列。

  但是在火龍面前,他就是一只可憐可笑的螞蟻...

  幻覺,這一定是最近擼了太多的“飛葉子”,到時(shí)神志不清,出現(xiàn)了可怕的幻覺!

  烏列直勾勾的盯著這頭威嚴(yán)的火龍,不知不覺之中褲襠都濕潤了!

  烏列被白櫟嚇得拉了一褲。

  白櫟露出鄙夷的神情---什么無敵的大匈勇士,什么武士的尊嚴(yán)...全是大匈人自我營造出來的狗屁大話!

  不管你是什么民族,有多彪悍,你畢竟只是個(gè)人。

  一個(gè)人在龍面前根本就牛不起來,這是印在骨髓之中的血脈壓制!

  見到烏列嚇得都尿了。

  白櫟發(fā)出低沉的命令:“烏列,拿出你男子漢的勇氣,跟我一戰(zhàn)吧!”

  “好,我哪怕死了,也要展現(xiàn)出我大匈勇士的尊嚴(yán)!”

  就見烏列的身邊突然祭出三百六十面黑鐵重盾飛舞,從十面八方向著白櫟拍擊!

  與此同時(shí),烏列坐下的那頭巨熊,體型瞬間暴漲到三百余米,頭上長出了彎角,口中噴著熊熊烈焰,向著白櫟惡狠狠的撕咬!

  “哼!我以為你能有多大本領(lǐng),敢情就這點(diǎn)小兒科的把戲!簡直太丟人了吧!”

  白櫟根本躲都不躲,任憑這些重盾如何轟擊,熊怪如何撕咬。

  他都巋然不動。

  不是他托大,而是這些攻擊來說,真的猶如蚊子咬一般,連他身上一片龍鱗都撕扯不掉。

  “簡直就是垃圾!”

  白櫟猛地一聲龍吟,一股股錐子形的音波沖擊出去,那些面堅(jiān)固的重盾全都爆裂粉碎。

  砰!

  他的龍珠猛地捏住了那頭巨熊,就像捏爆一枚熟透的雞蛋殼,立刻便將巨熊的頭顱捏的粉碎。

  與此同時(shí),他的龍尾不經(jīng)意的一甩,嗖,吧嗒。

  烏列就如出膛的炮彈般彈出七八百米,哇的一口,一口鮮血夾雜著破碎的內(nèi)臟噴出好幾丈遠(yuǎn)。

  這時(shí)候,那頭火龍幻化為一名壯碩古樸的青年,冷酷的降落到了烏列的面前。

  此時(shí),從這名少年身上,烏列分明感覺到了一種令神靈都為之深深畏懼的力量!

  在這種力量面前,他們所謂的大匈民族的武士精神,是顯得那么荒謬可笑與不堪一擊。

  砰!

  白櫟一腳將烏列踏住,以一種無可抗拒的威嚴(yán)語氣道:“烏列,現(xiàn)在,我問你問題,如付哦你據(jù)實(shí)回答,我可以饒你不死,如果你敢抗拒,那么,你會死的很慘...”

  這時(shí),烏列還要硬充光棍,嘴里罵罵咧咧著:“你這是妖孽,我們大匈男人都是硬漢子,任你怎么折磨,我也會說...”

  話音還未落。

  就見白櫟的臂膀猛地化為寬厚的劍刃,以人類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嗖的一聲從烏列肩頭斫過。

  撲哧!

  烏列的一條左臂被活活的斫了下來,血流如瀑布,疼的他滿地打滾...

  “說,還是不說!再不說的話,我就將你身上的零碎一塊塊的剪下來!”

  白櫟說到做到,他的手指化為鋒利的剪刀,咔嚓一聲,果斷地剪斷了烏列的大拇指...

  “啊。痛煞我也!”

  烏列涕淚橫流。

  白櫟揪著烏列的頭皮,剪刀指在他的頭皮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現(xiàn)在,我問你答,你要是膽敢不說,仔細(xì)我將你身上皮一寸寸剪掉..”

  “說,我說,你問我啥我都說...”

  此時(shí)烏列的意志力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就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此時(shí)別說是白櫟問他話。

  就算白櫟讓他吃屎,他都不敢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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