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陵武18歲時,他靠著父親的關系踏入官場。
但這廝素來品行惡劣,雖然混跡官場,但依然我行我素,還干起了偷香竊玉的勾當,被人發(fā)現(xiàn)后,他居然又殺人了。
《大罩金陵廣記》上面曾這么記載道:王陵武發(fā)現(xiàn)鄰居的女兒嫵媚動人,就將美女誘至家中,肆意挑弄。美女的家人發(fā)現(xiàn)女兒不見了,慌忙報官,懷疑是鄰居王陵武所為。
后來京兆尹查明,原來是被這王陵武逼奸不成,于是就用解下琵琶弦將其勒殺,殘忍碎尸了....
后來此案在王挺之的“照拂”之下,最終也不了了之了。
見到兒子在京城終日無所事事,胡作非為。
王挺之怕給自已家族惹禍,就打發(fā)王陵武去鎮(zhèn)妖司效力。
可是王陵武來到鎮(zhèn)妖司后,就更加放肆大膽,他糾集一群無良的鎮(zhèn)妖人,橫行無忌;不打土匪,專門禍害百姓。
猶如“磨牙吮血,殺人如麻”的毒蛇猛虎,被百姓無比的唾棄。
白櫟查明了事情的經過,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微笑。
他正缺少機會殺人立兇威呢。王陵武這貨不是自已送上門前的豬頭肉?
他面色一沉,怒視王陵武道:“王陵武,你乃官宦子弟,本應恪守本分,遵紀守法,但是你居然如此目無法紀,帶頭禍害百姓,你敢在我地盤上犯事,這回算你撞我刀口上了,沒說的,本縣今日親自操刀將你斬首,并把你的首級掛在長矛上示眾。來呀,將這廝的衣服剝光,洗干凈脖子,引頸就戮!”
一聽說要被白櫟斬首,王陵武當時就嚇尿了。
他叩頭如搗蒜,苦苦哀求。甚至跪下管白櫟叫爺爺...
“白櫟,你是我爺爺;爺爺誒,你就算把我殺了,除了落個好名聲外,你啥也落不著,但只要你肯放了我,我跟我爹那給你多多美言,保管你平步青云,扶搖直上,官運亨通!”
白櫟心動了。
這王陵武所說的沒錯哦,就是將王陵武斬首了,但是除了跟朝廷那些大官對立,他什么也得不到啊。
反之若是能將王陵武牢牢控制在手里,那么就等于逮住蛤蟆攥出尿,今后能不斷獲得更多資源,這對于他來說,意義重大?。?p> 白櫟的面色略微緩和了些。
“王陵武,你讓我放了你那也可以,只是我今日把你放了,明兒個你就帶兵剿滅我,咱們先小人后君子,為了保險起見,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發(fā)誓成我的奴仆,我叫你干啥你就干啥,如果你敢違逆我的命令,我只要神念一動,管叫你飛灰湮滅,信不?”
王陵武一臉諂媚,跪在白櫟腳下表忠心:“奴輩愿意終生侍奉主公,主公就算要小人的菊花,小人也甘愿奉上...”
“啊呸呸呸。我要你那玩意干啥,真惡心!我只要你回到鎮(zhèn)妖司,作為我的眼線,不斷為我提供情報...”
一直以來,白櫟都想打入鎮(zhèn)妖司,但是鎮(zhèn)妖司跟腳太深,幾乎可以說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白櫟三番兩次想要混入混入鎮(zhèn)妖司去刺探情報,最后都以失敗告終。
眼前有王陵武這枚棋子插入鎮(zhèn)妖司,這是一個能窺探鎮(zhèn)妖司的大好機會??!
一想到這個王陵武還有利用的價值。
白櫟的臉色頓時變得平和許多。
他將王陵武拽起來,甚至還親切的為他整理了一下蓬亂的頭發(fā)。
這種關懷的態(tài)度,頓時令王陵武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他不斷的拍著胸膛表忠心。
“主公,你放心,只要我加入了鎮(zhèn)妖司,我一定想方設法將各種情報都源源不絕的提供給你?!?p> “但凡我有機會,我也會想方設法把你引入鎮(zhèn)妖司,你我上下其手。搜刮鎮(zhèn)妖司的資源。整個大活!”
白櫟仰面大笑:“乖孫子,你真懂事了!”
“行了,你可以滾了!”白櫟朝王陵武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
王陵武捂著屁股,屁顛屁顛跑走了。
別看白櫟只是區(qū)區(qū)一個縣令,但他心雄萬丈,心中溝壑縱橫。
他現(xiàn)在所作所為,都是在暗中廣布眼線。
朝廷,鎮(zhèn)妖司,棋盤山,各方勢力都有其樁腳,這就好像一張撒下去的無形的大網,將這些勢力暗中串聯(lián)起來,為他源源不絕的提供各種資源和情報---這就叫下一盤大棋
醒掌天下權----這就是白櫟最所要的結果。
白櫟是屬于那種典型的思考性的人格。
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如果略微喬裝改扮一下,到別的小宗門里混混,說不定都能混個客卿長老干干。
但俗話說的好,人在公門好修行。
公門即宗門。
官場即道場。
他在知縣這個位置上替窮苦百姓洗刷冤屈,打擊土豪劣紳,抓妖鋤奸,逆天改命,悶聲發(fā)大財,不香嗎?
但是他將這段時間的生活認真梳理了一番后,最終還是決定暫時還是在山陰縣茍下去。
夜半三更,縣舍外傳來惶急的敲門聲。
就見比郭達.斯坦森還壯的熊詩詩,手里比劃著蘭花指,大聲嚷嚷著:“回報縣尊,又出重案了!”
....這次的案發(fā)現(xiàn)場位于山陰縣轄下西峽鎮(zhèn)的壺口村。
這幾天縣內連下大雨,在傾盆而下的雨水的不斷沖刷之下,地表的泥土酥了,刷出一個用油布裹著的奇怪物體,這物體散發(fā)出一種臭味,引來一群家犬狂吠,這才將附近的村民們引了過來。
當村民好奇的趕來將油布打開時,頓時嚇壞了。
就見在這個油布包裹內是大大小小總共30來塊,全都是人肉的碎尸塊。
這些人體的尸塊被用清水洗凈,包裹內并沒有一絲的血跡,皮膚和肌肉的顏色也非常新鮮,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尸體皮膚上的汗毛,竟然都被刮得干干凈凈,一根也沒有留下。
村民們感到恐懼,趕緊匯報給縣衙。
白櫟對發(fā)生在縣內的各種命案都事必躬親的去調查。
他聽到熊詩詩的匯報,立刻帶著縣衙的剖尸人,趕緊來到現(xiàn)場。
那些剖尸人戴上魚皮手套,臉上帶著一個麻布口罩,開始對這些尸塊進行詳實的尸檢。
但就算這些剖尸人經驗很豐富,但他們掃了一眼這些零碎尸塊后。
這些剖尸人還是齊齊倒吸口涼氣,眉頭緊鎖。
案發(fā)現(xiàn)場只有一段段像蹄髈一樣的肌肉,沒有頭顱、內臟、手掌、腳趾...
開玩笑,這堆碎肉要如何檢驗,怎么查?
“行了,你們都不行,還是我親自來吧!”
白櫟推開那些剖尸人,自已動手,以神奇的手速將這些殘缺不全的尸塊按照人體結構重新進行拼湊。
一般人別說拼湊,就是說都說不清楚這些負責的人體結構,但是白櫟硬是憑借硬核的人體解剖學知識,不到半天就將這具尸體拼出了個大概的輪廓。
不說別的,就光是這份縝密的思維能力就足夠令人嘆服的了。
旁邊圍觀的人好奇問道:“敢問大蛇君,您從這些碎尸塊上看出了什么沒有喲?”
“具體情況很復雜,一句話兩句話我也說不清楚。我現(xiàn)在能分辨出來的就是,這些尸塊一部分是用刀子割斷的,另一部分則是用鋸子鋸斷,所以肌肉和骨骼被切開的地方十分整齊。此外死者身上沒有受傷的痕跡,因為可判定死者一定是生前先被謀殺,然后兇手再把尸體進行了肢解。死者的年齡在20歲左右,體重約在140斤,死亡時間不會超過兩天。而且死者皮膚異常白皙,身強體壯,但前列腺崩殂,嚴重的腎虛...這死者生前應該是從事特殊職業(yè)的?!?p> “男人所從事的特殊...職業(yè)?你的意思莫非是說,這死者生前是一名...男鴨寵?”一旁的熊詩詩率先尖叫起來。
大罩朝紙醉金迷,在某些方面更加比較開放。
尤其是其中的上層有錢階級,那是紙醉金迷,腐朽糜爛。
真不是打拳啊。
男人既然可以嫖女人。
女人為何不能嫖男人?
男人為何不能嫖男人!
要說本城最大的妓院,就得數“怡紅院”了。
怡紅院內不光養(yǎng)雞,還豢養(yǎng)了不少“男鴨子”。
這些鴨的職責是專門服侍那些有錢的寂寞小少婦,欲求不滿的寡婦,青春期的少女...
而且這些鴨子都很敬業(yè),是沖鴨,猛鴨!
白櫟道:“熊哥你看,這位男性死者的皮膚溜光水滑的,身上一個疤痕都沒有,這人生前一點粗活都沒有,營養(yǎng)那么好,膘肥體壯,這不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讓那些貴婦吃雞用的男鴨子嗎?”
“當鴨子多好啊,不用風吹日曬,沒事還能吃吃豆腐...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熊詩詩的臉上浮現(xiàn)出又迷惘,又向往的神情...
白櫟望著這只狗熊很無語...
猛男的身材,娘們的心腸。
真想用一泡尿滋醒這夯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