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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xué)大佬她在古代賣房暴富了

第24章 城北庭院

  顧兮兮認同,她覺得李君澤說的沒錯,這種讓利,就是變相的價格戰(zhàn)。

  整個嚴州城,可不止他們兩家做房屋買賣的牙行。

  旺來牙行做法,影響的可不只是他們興順,想必整個嚴州城牙行的收成,都會因此受損。

  膽敢破壞行規(guī)者?無疑是自尋死路。

  想通這點,顧兮兮轉(zhuǎn)而露出笑意,不再擔(dān)憂。

  李君澤病好,自然是要回清風(fēng)書院讀書。

  興順牙行唯有王小五一個伙計,顧兮兮和王雙花是走不開,她二人目送李君澤離開。

  與旺來牙行熱鬧形成反比,興順牙行冷清無客。

  回到鋪子里,王雙花就將齙牙伙計王小五叫到茶桌前。

  她摸出個荷包,遞給齙牙伙計,里面有二兩碎銀。

  “夫人,這是什么意思?”齙牙伙計摸不清頭腦,疑惑問道。

  王雙花嘆氣,道:“這是本月工錢,明天開始,就不必再來了?!?p>  正在柜臺前核對掛記薄子的顧兮兮也聽到這話,她投過去詫異目光。

  不明白王雙花為何要辭退牙行里唯一的伙計。

  齙牙伙計一聽這話急了,“夫人,求您別辭退我,我一定努力干活兒,我...”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王雙花打斷,“你做的很好,只是,咱們這牙行,怕要開不下去了?!?p>  顧兮兮皺眉,牙行要開不下去?那怎么能行?

  這不是君澤父親留給他母子二人唯一的仰仗么?

  怎能說不開就關(guān)了呢?

  顧兮兮快步朝王雙花走去,關(guān)切問道:“娘,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好好的牙行,要不干了?”

  王雙花神色復(fù)雜,看了看顧兮兮,猶豫著說道:“這鋪子,是君澤他爹租的,十年為期?!?p>  “下月初三,就是要交下一個十年期賃金時候,咱們...拿不出這么多錢?!?p>  “兮兮,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君澤,他才剛好起來,我怕...”

  顧兮兮上前握緊王雙花的手,她出聲安撫道:“娘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君澤,讓他分心的。”

  “君澤好好讀書就行,賺錢的事兒,就交給我吧?!?p>  “十年期賃金要多少銀子?”

  王雙花感動,只是想到那筆銀子不是小數(shù)目,情緒依舊低落,“要一百五十兩銀子嘞?!?p>  顧兮兮蹙眉,難怪從面相上看,婆婆王雙花并不是個貪財之輩,可先前卻表現(xiàn)出一副對銀子愛不釋手樣子。

  竟是為牙行賃金所困擾。

  顧兮兮將手伸進衣袖,掏出張五十兩面額的銀票。

  這是先前她在仁德堂幫著沈子寧母子二人接生后,方開濟作為答謝給她的銀子。

  “娘,我這里有五十兩,你先拿著,剩下的,我會想辦法,只要月底前再開幾張,一定能湊上的?!鳖欃赓庾孕诺?。

  王雙花聽顧兮兮這么說,也重新燃起希望,若非迫不得已,她當(dāng)然不想丈夫當(dāng)年留下的心血就這般付諸東流。

  “好,兮丫,咱們齊心協(xié)力一起。”王雙花道。

  “大不了,我回娘家借點銀子?!蓖蹼p花在說這句話時候,眼中閃過糾結(jié)神色,只是一瞬,還是被顧兮兮盡數(shù)捕捉。

  她剛想說不必的,旁側(cè)齙牙伙計早就急不可耐,搶先出聲道。

  “夫人,少夫人,求你們別趕我走,小五可以少要點工錢?!?p>  顧兮兮思緒被打斷,她并未怪罪齙牙伙計王小五,轉(zhuǎn)而輕笑安慰他道:“放心吧,有我在,牙行不會關(guān)門,你也不用離開?!?p>  聽到顧兮兮保證,齙牙伙計轉(zhuǎn)而破涕為笑。

  為證明自己有用,他打掃起來牙行更加賣力。

  只可惜,直到午時,都沒客人進來。

  未時處,外面日頭正大,就見一身穿白袍手持折扇的青俊男子踏出旺來牙行,奔著興順牙行方向走來。

  男子頭頂發(fā)髻僅用一根通透瑩潤白玉簪固定,漆黑如墨長發(fā)張揚地飄在腦后。

  身上布料是緙絲。

  沒錯,就是那個連一般富貴人家都只敢拿來做扇面、手帕的緙絲!

  壕無人性!

  男子還沒走近興順牙行,就見從旺來牙行里跑出一名伙計,正是杜明。

  他一邊奔跑,一邊忙喊道:“宮公子,你怎么往對面牙行去呢?咱們抓緊時間去看你城北那處大宅院啊?!?p>  宮公子腳下步伐一頓,冷眸望向杜明,沉聲道:“稍等,待我去對面牙行掛記完,一同動身前往?!?p>  杜明急了,叫道:“宮公子,凡是在咱們旺來牙行成交的買賣,皆讓利三分,對面可沒這...”

  他話沒講完,就見宮公子面色愈加寒冷。

  “那點蠅頭小利算得什么?這庭院我著急出手,誰能賣出去,就算誰的!”

  說罷,他徑直拂袖朝興順牙行走來,竟是不再理會杜明半分。

  杜明不敢得罪這位有錢的爺兒,更不想到嘴的肥肉溜掉,他夾起尾巴,灰溜溜地厚著臉皮跟上來。

  宮飛塵踏入興順牙行,顧兮兮放下手中賬本,迎上去。

  “公子,有什么需要的?”

  待她看清楚這位宮公子面容時候,不由得一驚。

  印堂漆黑如墨,煞氣匯集,距離三花頂不過方寸距離。

  不出三日,這位宮公子,必將暴斃街頭!

  宮飛塵將顧兮兮有些異常的神色收入眼底,卻沒多說其他的,而是直接表明來意道:“我在城北有一處五進四出的大庭院,想在貴牙行掛記賣出。”

  “時間上,自然是越快越好,價錢掛一千兩銀子?!?p>  “若是有空,我們現(xiàn)在便可前去看庭院?!?p>  城北庭院?靠近秦嶺山脈的那邊么?

  顧兮兮記得李君澤曾給她解答過,那一片,都是非富即貴的達官貴人。

  尋常人家,可沒那個出手拿下的實力。

  她瞧著這位宮公子并非缺錢樣子,怎得這般著急要將庭院賣出呢?

  難不成有其他難言之隱?

  顧兮兮思及此,說道:“自是有空的?!?p>  “只是,我還有幾句話想同公子講?!?p>  宮飛塵露出疑惑目光。

  “你最近是否時常覺得身體虛弱,呼吸不暢?”顧兮兮問道。

  宮飛塵氣色不正,臉上呈現(xiàn)蒼白病態(tài)。

  近距離觀察下,顧兮兮更加確定,他就快要被煞氣攻心。

  聽聞她這么說,宮飛塵目光收緊,瞬間警惕。

  “你是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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