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分道揚鑣!
小區(qū)門外。
一名長著鷹鉤鼻、戴假發(fā)的帥氣男子,急急忙忙從小區(qū)內(nèi)跑出,追上剛出大門不遠的潘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王麗,發(fā)神經(jīng)啊你?”
假發(fā)男子十分不滿的沖著潘閑喊道:“事前計劃好好的,你現(xiàn)在說走就走。離開這里,上哪找這么肥的肥羊?”
“劉總的寶馬價值百萬,你我敲詐到手,一旦被抓,那就是十年以上的有期,甚至無期徒刑,我不想下輩子蹲苦窯,你明不明白?”
潘閑一把甩開假發(fā)男子,也就是賊婆男人‘王薄’的手,雖然王薄和自己一樣都是大帥哥,但他取向十分正常。
因此附身王麗期間,絕對不能和王薄發(fā)生關(guān)系,乃至一絲曖昧都不行。
剛剛被王薄抓手腕都有點起雞皮疙瘩,感覺特別古怪,雖說男性基友之間打打鬧鬧,可以有很多肢體接觸。
可好基友打鬧和現(xiàn)在情況截然不同。
怎么說呢!
男人和女人就像陰陽兩極,天生自帶吸引力,附身在王麗身上,潘閑能非常清晰的體會到女性和男性發(fā)生肢體接觸時的特殊感覺。
就像他第一次和女人牽手,有著很強烈的異樣感那樣。
但是他和女人牽手,和附身女人被男人牽手,又是不同的感覺,同性是相斥的,哪怕王薄長得帥,也無法抵消強烈的排斥感。
“怕坐牢?”
王薄并沒有發(fā)現(xiàn)潘閑異樣,皺眉道:“你以為自己很干凈嗎?這些年,咱倆合伙做過那么多事,敲詐、盜竊的財務(wù),加起來何止百萬?多輛寶馬車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以前那是沒把抓住,警方?jīng)]多少證據(jù),何況也不是所有苦主都會報案!現(xiàn)在不一樣,劉總就是個妻管嚴,等他老婆回來發(fā)現(xiàn)車子沒了,肯定會報警。”
“她見過我,門口監(jiān)控也拍到過我,咱們不能一錯再錯下去了。”
潘閑這話說的沒錯,原劇中的反扒隊長,就在快結(jié)尾的時候說過,如果王薄、王麗夫妻沒有犯下這起重案,真想放他們一馬。
換句話說。
那便是王薄、王麗以前犯的下事情,警方并沒有多少證據(jù),報案的苦主不多,累計涉案金額也不大。
因為他們挑的目標(biāo),幾乎都是和劉總一樣的貪污犯,本身就不干凈,在各種場合偷盜那些財務(wù),苦主更是壓根就不知道誰干的。
所以,潘閑可以肯定,只要這次及時收手,王麗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不用擔(dān)心警察找上門來。
“……”
王薄沉默了片刻,跟在潘閑身邊,邊走邊說道:“王麗,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以為現(xiàn)在收手,就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哪有這么容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呀就是一頭母狼,我是一頭公狼,咱倆一輩子都得在草原上打獵,一天是盜賊一輩子都是賊,想脫身哪有那么容易?”
潘閑頭也不回的說道:“事在人為,有心就能回頭。你要是不聽勸,那就別跟著我,你我分開幾天,各自都冷靜冷靜?!?p> “你是認真的?”
“我想換一種方式生活,你習(xí)慣了不勞而獲,讓你一下子下決心跟我走上正途很難,先散伙吧,各自考慮一下!”
說完,潘閑加快了腳步。
王薄連忙跟上:“王麗~~”
“別跟著我!”
回頭瞪了王薄一眼,潘閑再次加快腳步。
……
“小閑,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你去趟塔公火車站,幫一幫傻根那個純真的孩子?!?p> 找借口甩開王薄,潘閑想到臨行前,王麗真摯的懇求,心底j非常猶豫。
因為他現(xiàn)在附身在王麗身上,以王薄、王麗這對賊公賊婆的恩愛,王薄肯定不會讓‘她’離得太遠,除非現(xiàn)在去機場,打飛的飛往南方。
否則在強大的劇情線作用下,王薄必然也會登上那列火車,然后因為‘王麗’在幫助傻根而暗中插手,導(dǎo)致生命終結(jié)。
所以,他不能登上獵車。
一旦上了那趟列車,原本萬無一失的委托任務(wù),必會出現(xiàn)無法預(yù)料的波折。
“傻根,以你幼稚天真的思想,早晚會有被人坑騙一空的一天,這六萬塊錢,就當(dāng)提前買個教訓(xùn)好了?!?p> 潘閑最終還是選擇拒絕王麗的懇求,傻根這個憨憨,真的不值得花氣力去幫。
還是那句話,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輩子。
人總要學(xué)會自己長大,自己懂得守護財產(chǎn),才能過上安穩(wěn)生活。
靠別人庇護,一輩子都長不大。
反而會變得越來越天真。
不過傻根不討喜的主要原因,還是他和傻柱一樣,不聽勸,一根筋,朋友費勁口舌都不聽,還在車站大聲囔囔,把所有賊都給招惹了。
不然就傻根一副土包子的打扮,以黎叔為首的盜竊團伙,未必會將目光投向他。
畢竟,六萬塊錢黎叔他們是沒放在眼里的,主要是傻根那一聲聲囔囔,觸怒了這一群盜賊,連王薄都感覺到了冒犯。
也就只有王麗因為懷孕母性大發(fā),鐵了心要守護對方,甘當(dāng)牧羊犬。
當(dāng)然,混入乘客中的反扒大隊也會護著傻根,但他們護著對方屬于公職,心底指不定也在嫌棄傻根是個二愣子。
既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遠離是非,潘閑也就沒有猶豫,當(dāng)即打車去了附近機場,當(dāng)晚搭上飛往羊城的飛機。
此時年關(guān)將至,羊城街道兩側(cè),掛滿紅艷艷的燈籠,喜氣洋洋。
凌晨三點抵達羊城,一覺睡到大中午的潘閑,起身走進衛(wèi)生間,習(xí)慣性拉開拉攏往里掏了掏。
怎么空蕩蕩的?
潘閑歪頭照向鏡子,看到王麗的清純樣貌,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面臨著什么樣的處境。
“還是不適應(yīng)??!”
潘閑撓了撓頭,臉上充滿苦惱。
不過,再怎么不適應(yīng),該解決的問題,始終都要解決。
花了點時間解決內(nèi)急,順便沖了個澡,潘閑裹著浴巾走出衛(wèi)生間,當(dāng)他打開行李箱的時候,看到里面花花綠綠的衣服,又是各種不適應(yīng)。
“看樣子只能穿襯衫了!”
潘閑無法接受女裝,哪怕附身的對象是個女人,依然接受不了,只能選擇比較中性的衣服,白襯衫+牛仔褲。
羊城的冬天,氣溫通常比較高,出門只需要套件外套,不像西藏那邊,里三層外三層都冷。
然而就在他披上外套出門覓食時,王薄獨自來到塔公火車站,里外搜尋了三遍,始終沒有看見王麗的身影……
王薄終于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