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有個三皇子
“靠,看來你被傷害的不淺啊。”說完,金鑫哈哈一笑。
“說回正事了。雖然你這個比喻有些不恰當,但確實也有一定道理。在北水宗內(nèi)部,對于立了國的政權(quán)是有一定保護機制的。而那些一時興起的各方勢力,就全看他們各自本事了,能不能找上好的靠山。”
“所以說嘛。汀國雖然現(xiàn)在是個爛攤子。但會玩的人,還是可以借殼上市,東山再起的。”
“不過我聽說這個二皇子趙天賜確實相當了不起。他們背后的虞家掌握著汀國最大的商貿(mào)交易?!?p> “我說呢。這老國君有點東西的啊。大皇子背后的是武力支撐,二皇子背后是財力支撐。很會玩平衡嘛。”
“會玩?zhèn)€屁。我看他就是戀權(quán)。兩個皇子年紀都這么大了,他還遲遲不立太子?!?p> “按照慣例,應(yīng)該是立嫡長子的吧?!?p> “是啊,但他就是不立啊。遲家的人都不知道逼宮多少回了?!?p> “啊,這你也知道?”
白樂白神色一變,言語閃爍。“這,這誰不知道啊。朝廷里公開的秘密啊?!?p> “要是我,我也不是會立趙天昭?!?p> “為什么?”
“趙天昭后面的武力太強了。如果立了趙天昭為太子,那這老皇帝,怕是要天天睡不著覺了。”
“你是說他們會弒父奪位?”
“這有什么稀奇的嘛。權(quán)力爭奪的時候管你是誰啊。壞就壞在,趙天昭后面的遲家太猛了?!?p> “倒也是。遲家本來就是一個急功近利的家族?!?p> “看他那個什么祖宗就知道啦,倚老賣老,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也是真夠臭屁的。哎,不說他們這些破事了。對了。對于這封信你怎么看?”
“那要看你是以什么樣的身份來問我啦?是以金鑫呢,還是聞風(fēng)樓樓主?”
“當然是金鑫啦。那你,又會以什么樣的身份來回答呢?”
“當然是以你小三的身份啦?!?p> “呵,想得美。小三你是肯定輪不上了,小五小六什么的,還能勉強排得上?!?p> “那也沒事啊。我把排我前面的人都殺了不就好了?!?p> “能不能說點正經(jīng)的,能不能。”
“嘻嘻。能能能。要我說呢,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啊?!?p> “我也這樣想的。但對這個趙天賜我完全一無所知啊,不知道他是玩什么路數(shù)的?!?p> “他可是相當?shù)纳罹雍喅霭?。聽聞是一個非常陰狠的人。不知道是他自己自封的,還是別人給他戴上的,他有一個稱號。”
“什么稱號?”
“汀國第一聰明人?!?p> “撲哧?!苯瘀稳滩蛔⌒α藥茁??!斑€有這么不要臉的家伙啊。我看這汀國老國君也真是夠難的啊,這幾個孩子沒一個省心的。話說,他還有沒有其他兒子?”
“有的啊,還有一個三皇子,不過外界傳聞他基本不在宮里。存在感很低?!?p> “哦,那他就是不參與皇位競爭了。他就三個兒子嘛?”
“還有一些都是不入流的角色,不管他們自己的個人能力還是背后的家族勢力,都完全無法與這三個皇子相提并論?!?p> “那這個三皇子是不是想坐山觀虎斗啊。等大皇子與二皇子爭得差不多,他再出來撿便宜?!?p> “是有人這樣說過。但應(yīng)該不太可能,他志向不在此?!?p> “誒,怎么聽著你好像跟他挺熟的樣子,你認識他?”
“呃,能不能讓我保留點秘密啊?!?p> 金鑫聽到白樂白這樣說,馬上抬眼向她看去,“哇靠,你們兩個不會是有什么地下奸情吧。”
“去死?!?p> “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啊?!?p> “中你個屁。我跟他是認識,但也就是同門之誼而已。”
“啊,他還是你的師兄弟啊?!?p> “這是個秘密。不管是他,還是我之前的師父,都不允許我跟任何人說。”
“你的師父?是之前白衣教的咯?!?p> “是的?!?p> “那看來你們白衣教也是名門正派啊?!?p> “聽你話里意思,似乎以前很看不起我們白衣教啊?!?p> “沒有沒有。只是看你這么漂亮,我還以為你們白衣教是玩旁門左道的呢?!?p> “你!”白樂白真是又氣又好笑。
“別生氣別生氣,說回正事啊。既然現(xiàn)在汀國的三個皇子都在我們股掌之中了,那接下來怎么玩,我確實也得要好好想想了。”
“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什么叫三個皇子都在我們股掌之中?”
“這叫戰(zhàn)略性的藐視。誒,對了,你現(xiàn)在能不能聯(lián)系到三皇子?”
“干嘛?”
“問問他要不要一起來玩啊。”
“我說了,他對這些沒興趣?!?p> “那他對什么有興趣?”
“這,這關(guān)你屁事啊。”
“你這人,一說三皇子就急。還說你們沒貓膩。”
白樂白深吸一口氣,“能不能不說跟正事無關(guān)的東西了?”
“這怎么叫跟正事無關(guān)啊。這可太有關(guān)了啊?!?p> “好好好,有關(guān)有關(guān)。那你說說怎么有關(guān)?!?p> “呃,這我還真沒想好。不過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也只能借力用力?,F(xiàn)在我們跟大皇子肯定是沒有共事的機會了,他現(xiàn)在恨不得我立刻暴斃好拿回身份。二皇子呢,雖然現(xiàn)在是來求合作。但我猜想,在他眼里我們就是一只夜壺而已,他需要時就拿起來用下,不需要時,扔得比誰都快。所以剩下的,能讓我們利益最大化的就是只有三皇子啦。雖然你說他對爭權(quán)奪利沒興趣,但我想,肯定有什么東西可以打動他吧?!?p> “那要不我寫信問問他吧?!?p> “行。你問問他吧。正好,我也要想想怎么回復(fù)這個二皇子?!?p> 兩人說罷,就各自走到書案前拿起了筆,一邊思索,一邊寫信。如果此時有人站到窗臺前,就會看到一副和諧友愛的畫面。一對俊男美女,相對而坐,時而俯案書寫,時而皺眉思索。相較男人的全神貫注,女人就顯得輕松多了。她總是寫一下就偷看一眼對面的男人,眼神里包含了相當復(fù)雜的情緒。她似乎很喜歡看對面那個男人專心的樣子,瞄上幾眼后,嘴角總是壓不住的往上翹。
“叫你寫信,可沒讓你發(fā)情。能不能認真點。”
“誒,我們這樣算舉案齊眉嗎?”白樂白湊到金鑫眼前問。
“我去你妹。你老這樣勾三搭四,對得起三皇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