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我哪有秘密啊
“哇天!你這話倒是相當有道理啊。不管北水宗的哪個長老,只要公開的呆在哪個城池,那么,這個城池就相當于有了一個光環(huán)。而現(xiàn)在,你師父剛好在唐城,而濱國又恰恰對唐城虎視眈眈。從調(diào)查五個黑衣人的來歷,到唐城與濱國互下戰(zhàn)書。這兩件看上去毫不相干的偶然事情,似乎背后又有著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畢竟有了你師父在唐城,對唐城有想法的人就不太敢使用暗殺的方法來對付唐家。因為這樣子,最后成功或者失敗都可能會讓自己難堪。失敗了就不用多說了,策劃者肯定不想看到這種結(jié)果。但成功了的話,似乎又會讓北水宗的長老臉上無光,而且保不準就有可能把這位長老得罪了。要真是這樣,最后難受的還會是策劃者自己?!?p> “喲吼,對江湖上的人情世故理的很清嘛。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卑讟钒邹揶砹艘痪?。
“別說扯東扯西的話了啊。老實說,北水宗的長老們是不是現(xiàn)在明爭暗斗的很厲害啊?”
“哎,我只是個小小的內(nèi)門弟子而已啊。聽到的看到的,也是非常有限啦?!?p> “你這么聰明的人,哪怕看到一點點,聽到一點點,肯定也能覺察到什么吧。”
“這種事情靠猜哪能猜得到啊。不過有一點應(yīng)該是可以確認的,就是北水宗的宗主趙天機對現(xiàn)在總執(zhí)事,也就是北水宗現(xiàn)在的大長老華興北相當不滿。”
“為什么?華興北得罪趙天機了?”
“這就不是我們所能知曉的咯。”
“那你為什么說他們不合?”
“因為趙天機在前不久的長老會上,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否決了華興北的一些重要提案。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以前趙天機甚至都不參加定期舉行的長老會,更別說不支持華興北了。”
“這倒是挺奇怪的啊。華興北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讓趙天機不爽了吧。要不然他也不會這么讓華興北下不了臺。”
“其實說起來呢也簡單,大概就是華興北收上來的各國稅金總額達不到趙天機的要求吧。”
“我艸,他也背KPI?。 ?p> “正常啊。要不然怎么評判他這個總執(zhí)事做得好還是差啊?只有實實在在的數(shù)字最能讓人心服口服啦?!?p> “數(shù)字歸數(shù)字,其實最主要還是趙天機的態(tài)度。趙天機只要心里不想再讓華興北當總執(zhí)事了,最后就算華興北按要求達到數(shù)字了,趙天機肯定也能找到其他理由把他干掉。而且這些所謂的數(shù)字其實都是迷惑人的小把戲而已。老板給出的數(shù)字本來就是下面人很難達成的目標,因為他需要靠這些數(shù)字來不停的鞭策下面人干活。下面人一旦接下了這個數(shù)字,那意味著也就失去了主動權(quán)。因為達不成數(shù)字的打工人是沒有底氣的,見了老板瞬間自我感覺矮了三分。尊嚴在數(shù)字前面,多少顯得有些可笑了?!?p> “看來不管天星還是地球,這套管人的方法都是通的啊。看你現(xiàn)在說得頭頭是道的,想必你也很精通怎么pua下面的打工人吧。而且這種事情也干得不少吧?!?p> “天地良心,我有pua你嘛。我是全天下打著手電筒也找不到的好老板?!?p> “開開玩笑啦,怎么還當真了呢。嘻嘻?!?p> “誰要跟你開玩笑啦。說回正事啊,是不是因為汀國被搞得四分五裂的,所以才惹得趙天機不高興。我聽說汀國的國君趙昆跟趙天機好像有什么血親關(guān)系?!?p> “就那點關(guān)系,犯不上。趙宗主是何許人啊,人家眼睛里看得是整個天星。汀國這芝麻綠豆大的地盤,他才不會稀罕。再說了,北水宗里有一句很直白的話,護國金交得多的國家才是好國家。而且,在有些情況下,一個混亂的國家遠比一個穩(wěn)定的國家更能盤剝老百姓。”
金鑫聽到白樂白這個說法,瞬間愣住了。但他細細一想,這反向思維的觀點好像也很有道理。因為一個正常穩(wěn)定的國家它的稅收體系是穩(wěn)定的,所能產(chǎn)生的稅金也是能被預(yù)測的??梢粋€混亂的國家就不一樣了,它可以用很多非正常手段來向老百姓敲骨吸髓,極端情況下甚至可以直接抄家。雖然這種做法是在殺雞取卵,但短時間內(nèi)確實可以收到比正常情況下更多的稅金。
“誒~,我有些想不通了啊。北水宗已經(jīng)是天星的頂層了,為什么對錢的執(zhí)念還這么大???他們搞這么多的錢財,花哪里去呢?他們這又是天天在山上修煉的,難不成把錢拿去當飯吃啊。”可當金鑫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一個前所未有的想法瞬間穿過了他的腦子。讓他一時直直的定在了那里。
白樂白看到金鑫這般異樣的反應(yīng),關(guān)切地問,“你怎么了,怎么臉色一下子刷白刷白了?”
“沒,沒什么?!苯瘀螕u了搖頭。
“其實不止北水宗這樣愛財如命,其余四個跟它齊名的門派也是如此啊??赡芩麄兌几悴畈欢喟?,都是命里缺金?!卑讟钒渍f著,饒有意味地看了金鑫一眼。金鑫馬上躲開白樂白的眼神,連忙擺了擺手,“你這不是扯嗎,我一個天星初生小牛犢,哪能跟他們相提并論啊。”
“我是說認真的?!卑讟钒渍?,“他們要的確實也只有黃金,不要其他任何值錢的東西。這一年年的多少黃金往北水宗里搬啊。如果他們沒有消耗掉的話,那存下來的黃金怕是有一小座山那么多了吧?!?p>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你說的?”
“不。你明白。”白樂白認真的看著金鑫?!澳闵砩系拿孛芑蛟S跟這個事情有關(guān)聯(lián)也不一定?!?p> “你說什么啊,我哪有什么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