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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之寵

第232章我看他吃了沒事我才拿的

權(quán)臣之寵 畫扇妖妖 2409 2022-09-14 22:23:15

  百里青道:“但是奇怪的是,當時剛帶她回來,我讓君不生幫她看過,君不生說,她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解了大半?!?p>  謝熠儲沉了沉眸:“是什么人?”

  百里青搖搖頭:“不知道,當時找到紅雀的時候,只要她一個人,并沒有別的什么人在?!?p>  謝熠儲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卻并未搭腔……

  東城破廟。

  日落西山,天色逐漸暗了下來,破廟內(nèi)隱隱透出來一絲閃爍的火光。

  阮清騰了個位置出來,在離江添允不遠的地方生了堆火,時刻守著他,連出門撿柴火都不敢走太遠。

  給他吃過謝熠儲給的藥之后,他的臉色看起來確實有些好轉(zhuǎn),脈搏似乎也在逐漸恢復(fù),可一整天了,卻沒有見他醒來過,雖然藥是沒什么問題,但她不免還是有些擔心。

  不多時,天色便完全黑了下來,阮清坐在火堆旁,看著搖曳的火苗發(fā)呆。

  突然,昏睡的江添允咳嗽了一聲,阮清忙抬頭看去,就見他皺著眉頭,咳嗽的越來越厲害,她趕忙過去查看情況。

  朦朧間,他緩緩的睜開了,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卻是比先前好了一點。

  “怎么樣?”阮清有些焦急的問他,醒過來了,應(yīng)該就沒事了吧?

  江添允沒有回答,只是眼神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又看了看四周,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們還在破廟里,可是體內(nèi)的傷,好像沒那么疼了。

  阮清遞給他一碗水,他伸手接過,猛地喝了一大口,才緩過勁兒來。

  他看了一眼火堆,問她:“你去請大夫了?”

  阮清垂了垂眸,有片刻猶豫,她心虛的應(yīng)了一聲:“嗯?!眳s不敢多說什么,她本來也是要去的,只是半路回來了而已。

  江添允看著她,瞇了瞇眼,那清澈深邃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溫柔,卻仿佛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他緩緩開口:“你撒謊?!?p>  她根本就沒有去請大夫,如果真的去了,這里肯定會有大夫開的藥,而且他傷的這么重,如果是普通的藥,也是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醒來的,在醫(yī)理這方面,他可是行家。

  眼見著瞞不過他,阮清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她將謝熠儲給的藥遞到他手里,道:“謝熠儲給的?!?p>  看著手里的瓶子,江添允少有的寒了寒眸,沒有將瓶子打開,而是抬眸看著眼前的人,眼神有些無奈:“你就這么相信他?也不怕他毒死我?!?p>  聞言,阮清抬眸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火堆旁添柴,她說:“放心吧,我看他吃了沒事我才拿的。”

  江添允看著她,沒有搭話,只是看她的眼神有些復(fù)雜,阮清坐在火堆前,往火堆里面扔了幾根木棍,火光映在她臉上,她語氣微頓,接著道:“我也吃了?!?p>  要死一起死,如果那藥真的有問題,謝熠儲吃了,可能有解藥,可是她沒有,如果她吃了沒事的話,那就證明這個藥是真的。

  她無法接受,如果因為她錯信了謝熠儲而導(dǎo)致江添允喪命,那她這輩子,大概都不會釋懷,如果藥真的有問題,大不了就是一起死了,這樣一來她便不用后半生都活在愧疚當中。

  聽著她最后那句話,江添允顯然是愣了一下,看她的眼神不經(jīng)柔了幾分,不忍心再責(zé)怪什么。

  在破廟內(nèi)將就了一晚,第二日,兩人便先回了西城的主街,找了家客棧暫時住下。

  江添允的傷勢雖然有所緩解,但還是需要修養(yǎng),請了大夫號過脈,開過藥,基本上是穩(wěn)定下來之后,她才忽的想起蠻生。

  說起來,那天晚上之后,好像就沒有再見到他了,雖然以前也是這樣,沒事的時候,阮清基本上都不會管他的,他也整日整日的看不見人影,有事了再叫人去尋他。

  可是那天晚上那個時間點,正好是他們遇見謝熠儲之后,這難免讓她有些擔心,畢竟以前蠻生也算是百里青的徒弟,如果被抓到,想必是不會被輕饒了的。

  阮清端著廚房煎好的藥進了江添允的房間,江添允正靠在床頭看書,雖然病著,可卻絲毫不影響他溫文儒雅的氣質(zhì)。

  她將藥放在床頭:“先喝藥吧?!?p>  說著,她順舟拿走他手里的書合上,嘴里說著:“大夫說了,你現(xiàn)在要多休息,不要太操勞?!?p>  她瞄了一眼書上的內(nèi)容,幾乎都是講醫(yī)理的,合上書,就見書皮上赫然寫著《百藥錄》三個字,這還真是一本醫(yī)書。

  這本書倒是提醒她了,她倒是差點忘了玉石香的事情了,所以他到底是不是百藥壇的人?

  阮清有些疑惑,她拿著手里的書,停在一旁的桌前,卻并沒有將書放下,只是轉(zhuǎn)頭欲言又止的看著床上的江添允。

  此時,江添允剛把藥喝完,正要躺下休息,可抬眼間就正好對上她的目光,他動作一頓,猶豫片刻,他問:“怎么了?”

  聽著他的聲音,阮清又瞬間打消了開口詢問的沖動,她沉默著搖了搖頭:“沒事,你好好休息?!?p>  說罷,她將手里的書放下,端著空碗便離開了房間。

  可屋內(nèi)的江添允卻似乎隱約感覺到什么,目光落在那本書上,眸光復(fù)雜……

  夜色如涼。

  距離那天東城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江添允的傷勢好了之后,便離開了,甚至沒有告訴她,不用想也知道,應(yīng)該是回去東城了。

  想起這個,她突然想到了紅雀交給她的那條錦帕,可奇怪的是,她明明記得有將錦帕放好,但不管她怎么找,就是找不到。

  她從來沒有丟三落四的毛病,這么重要的東西,也不可能這么馬虎,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拿走了,可這幾天她接觸的人里面,除了江添允以外,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在破廟的那天晚上,她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暈過去,她問過江添允,可他的理由很搪塞,說什么她是因為太累了,又驚嚇過度才自己暈過去的。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真的會這樣,可是現(xiàn)在未必,她也不一定是自己暈過去的。

  越想,她心里就越覺得對不起紅雀,雖然是萍水相逢,可她將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她,她卻弄丟了,現(xiàn)在江添允又不見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他,想把東西要回來也是不可能的。

  齊洲城,鹽幫。

  阮清坐在床邊,思緒飄飛之間,她也無心看書了,她回來的前一天,齊天嘯便出門了,聽齊周周說,可能要小半個月才會回來,她也只好暫時在鹽幫住下了。

  她放下手里的書,起身準備去睡覺,走進內(nèi)屋,吹滅了燭火,轉(zhuǎn)眼間,卻看見窗邊不知什么時候站了個人,定眼一看,竟是謝熠儲。

  起先,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阮清還愣了幾秒,確定那人就是謝熠儲后,她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下意識轉(zhuǎn)身想跑。

  “來……唔!”

  “人”字還沒說出口,謝熠儲已經(jīng)從身后將她牢牢的抱住,捂住她的嘴。

  鋪天蓋地的恐懼讓她腦子嗡嗡作響,她掙扎著,試圖喊叫,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抗拒聲。

  身后傳來謝熠儲咬著牙隱忍的聲音:“別喊,你要是把他們喊進來,我就把他們?nèi)珰⒘?,包括齊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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