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可能要麻煩你給他收尸
雖說是山匪,可都是練家子,更何況有上百余人,而且還是朝廷多次圍剿未果的,就算是拋開人數(shù)不說,不清楚地形,別說殺山匪頭子了,就是能不能進去山寨內(nèi),都是存疑的。
阮清了解他的個性,為了能進王府里做事,他斷然會應(yīng)下,于是,她想也沒想,在飛廉應(yīng)下來之前出聲制止:“不行!”
話音一落,抬眸之間,就正好同謝熠儲陰冷目光對上,她堅定的聲音瞬間軟下來不少,但依舊堅持道:“不、不行……”
反正已經(jīng)生氣了,多說兩句和少說兩句的區(qū)別似乎并不大了,于是,阮清上前拉住他的手,企圖讓他改變心意,她說:“王爺,您、您讓他去別處吧,反正王府這么多人,也不缺他一個?!?p> 謝熠儲看著她,眉頭深皺,陰冷的眼底閃過一絲刺痛,他毫不留情的將手抽開,阮清一愣,就見他將手負在身后,語氣依舊堅定:“去不去?”
飛廉沒有立刻回答,阮清趕忙沖他搖頭示意他離開,可這沒用的,就聽飛廉很是堅定的道:“好,待我取了那人首級,王爺可莫要反悔!”
謝熠儲冷笑:“自然,將軍好走,不送?!?p> 飛廉握緊拳頭,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轉(zhuǎn)身離開。
隨著飛廉的離開,外頭站在遠處看熱鬧的人也隨之散了。
阮清站在原地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謝熠儲甚至沒給她一個眼神,直接繞過阮清便離開了。
等阮清回靈棲院的時候,崔玉帶著一眾侍衛(wèi)站在院子外守著。
阮清停了停腳,還以為他會直接去云松閣,沒想到,還是來了靈棲院。
見阮清回來,崔玉上前拱手行禮:“姑娘?!?p> 她語氣輕柔,帶著一絲同情,仿佛在說“希望你好運?!?p> 阮清微微頷首,沒說什么,便直徑走進了院子。
房間的門的敞開的著的,門外左右兩邊都站了侍衛(wèi),阮清走進屋內(nèi)的時候,謝熠儲正坐在窗邊喝茶。
他黑發(fā)如墨,硬朗的臉頰輪廓像往常一樣透著寒氣,劍眉下是一雙透著狠戾眼神的明眸,一身黑衣仿佛自帶煞氣。
阮清站在門口躊躇了片刻,才走近,雖然進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一看見他,還是會忍不住害怕。
“王爺?!彼A烁I恚瑯O力克制著顫抖的聲音。
“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謝熠儲問她,語氣平淡,聽不出情緒。
阮清垂著眸,眉頭微皺,她咬了咬唇,道:“他本來是個孤兒,正逢外頭鬧饑荒,我額娘出宮禮佛時救了他,他就一直跟著我額娘,后來我額娘不在了,他便跟我父王請了命,保護我。”
阮清說完,眼神怯怯的看著謝熠儲,謝熠儲沉默不語,他眼眸微瞇,骨節(jié)分明的指輕輕摸索著青瓷杯口,若有所思片刻,他才說出五個字:“青梅竹馬啊?!?p>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和怒意,阮清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整個人都控住不住微微顫抖起來,這種恐懼,壓抑的讓她有些難受,以至于謝熠儲緩緩起身時,阮清都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兩人的距離,本來也不算近,可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后退的動作,讓謝熠儲找到了宣泄的口。
他眸光一寒,一把掐住阮清的脖子往前一拉,阮清一個踉蹌猛地靠近他身旁,他沒有太用力,但卻足以讓阮清疼到無力反抗,只能無助的抓住他有力的手腕。
四目相對之間,阮清雙眼含淚,嚇得連眼神都在顫抖,謝熠儲絲毫不憐惜,狠戾的目光分毫不減,他咬牙冷聲道:“他最好別再回來,否則,可能要麻煩你給他收尸了。”
這一句話,徹底擊潰了阮清最后的防線,眼淚止不住的順著眼角滑落。
謝熠儲沉了沉眸,最見不得她哭,尤其是為了別的男人,他一把將阮清推倒在一旁的美人榻上,衣擺一掀,長腿一跨,一只腳踩在榻上,將她困在雙腿之間,伸手將扣住阮清的后腦勺,將她一把撈起來。
他抓住她的頭發(fā),迫使她仰著頭看他,看著她被淚水沾濕的長睫毛,聲音依舊冷漠的道:“你敢說他不是為了你來的?”
阮清沉默著,不敢搭腔,謝熠儲什么都知道,她也沒什么好狡辯的。
她只能一邊哭著,一邊道:“我和他……不是……不是王爺想的那樣……真的不……”
話未說完,謝熠儲霸道的吻就覆了上來,阮清只覺得呼吸一滯,心里害怕又絕望,卻不能推開他……
他動作粗魯野蠻,絲毫沒有平日里的體貼,每當阮清要暈過去的時候,他就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清晰的痛覺讓她不得不保持清醒。
“不是什么?恩?”他聲音低啞,眼神狠厲,一次又一次,在她意識混沌之間湊近她的耳邊問她:“不是為你來的?難道是為了本王?還是說……不是青梅竹馬?”
直到阮清徹底昏死過去,他才收手,心滿意足的將她擁入懷里。
躺在榻上,看著她眼角紅腫著,就算是昏睡過去了,卻還是能隱約聽見她似有似無的抽泣聲。
拉過一旁的毯子將她裹上,謝熠儲沉了沉眸,心里突然有些不忍,卻是沒有半分后悔,她的心只能在他身上,別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跟別說是個男人了。
青梅竹馬又如何,就算阮清沒有那種意思,他不信飛廉對她就真的只是主仆之情。
謝熠儲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了,天色灰暗,屋內(nèi)寂靜無聲。
意識模糊之間,阮清感覺到一只手輕輕放在了她的肩上,她以為是謝熠儲,身體本能的有些抗拒,但卻因為早就被折磨的脫力了而無法掙脫,只下意識恐懼的顫抖起來。
她輕聲喃呢:“不要……”
“姑娘別怕,我是玉殊?!笨粗轶w鱗傷的阮清,玉殊努力控制住顫抖的聲音,心疼的眼淚卻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
此后的三天,阮清下床都有些困難,謝熠儲也沒再來過靈棲院,聽說那日離開靈棲院之后,謝熠儲就被召進了皇宮,說是要陪從雙溪城來進貢的質(zhì)子。
謝瑾瑜是有點忌憚雙溪城的,所以就算是雙溪城不肯歸順月城,也要想辦法捏著雙溪城的把柄,讓他們不敢輕易起兵的。
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但這幾日阮清總心悸的厲害,幸好有玉殊陪著,整整七日,她才逐漸緩過來一些,卻不由的擔心起飛廉。
這榆木腦袋,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謝熠儲承諾了他,他一定會當真,可現(xiàn)在都過去七天了,依舊沒有一點消息,這怎么能讓人不擔心呢?
阮清坐在院子里,看著天邊飄過云朵,玉殊從外頭回來,領(lǐng)著一個似乎是外頭來的小丫鬟。
“姑娘,”玉殊輕聲喚了她一聲,阮清沒有應(yīng)答,就聽玉殊接著道:“這小姑娘說,她是花滿樓來的,是樓里的玉樓主讓來送個信兒?!?
畫扇妖妖
好險,要不是我改的快,這章就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