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臭保鏢,給我滾開!”
白秀芳一把推開寧辰,怒喝道。
蕭莫說過,寧辰是一個保鏢,所以白秀芳壓根沒拿正眼看寧辰,頤指氣使道:“我和你主子說話,哪輪得到你一個下人插嘴!不懂規(guī)矩!”
“行了,少說兩句吧!”
可能覺得自己老婆太過蠻橫無理,蕭震忍不住勸阻道。
“寧辰啊,我們此行的目的是想請你回去為老爺子看病的?!?p> 蕭震賠上笑臉,將自己老婆扯到身后。
他歉疚道:“之前的事是舍弟處理失當,你不要與他見怪,我在這里代他向你道歉?!?p> “如果是為了這件事,那你們還是回去吧,我是不會去為蕭北寒解毒的。”
寧辰面無表情道。
真正該道歉不是蕭震,而是白秀芳,她對喬語檬說的話太不尊重人了。
“不去?你敢!”
可聽到這話的白秀芳,瞬間又爆發(fā)了:“我告訴你寧辰,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是嗎?那我就不去,你能拿我怎么樣!”
寧辰怒視白秀芳。
“我能怎么樣?”
白秀芳冷哼一聲,惡狠狠道:“你要是敢不去,你就休想娶我女兒!”
在其身后,蕭娟與蕭雅婷皆難掩尷尬的低下了頭。
“如果你做得了主的話,那我不娶又何妨!”
寧辰絲毫不懼,回懟道。
他本來就對蕭家有看法,若是雙方都不愿意履行婚約,那還拿這婚約來干什么。
“寧辰你可別沖動啊,這婚約是你母親和我們蕭家訂下來的,不是說取消就能隨意取消的;”
見事態(tài)不對,蕭震趕緊出來打圓場:“而且讓你為老爺子解毒也是你母親的意思,我希望你還是能隨我們回去一趟?!?p> “我母親的意思?”
寧辰疑問道。
“沒錯,就是你母親的意思?!?p> 蕭震點頭道。
接著,蕭震將五年前的事從頭到尾都講給寧辰聽了一遍。
……
聽完蕭震的講述,寧辰思忖良久。
他很不解,自己母親從蕭家拿走的至寶究竟什么,能讓蕭家如此挾恩圖報。
“既然是這樣,那我和你們走一趟吧?!睂幊降?。
“等一下!”
驀地,白秀芳突然站出來:“寧辰,是你自己說的不想娶我女兒,你可別賴賬!”
她像抓到了寧辰的辮子,興奮的確認道。
在其身側(cè),蕭娟眼睛里也不禁流露出希望的神采。
“對,我說的!”
寧辰冷道。
他看了一眼蕭雅婷,埋頭向外走去。
蕭雅婷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她和寧辰的婚約好像還沒履行,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
寧辰驅(qū)車來到蕭家……
“寧辰啊,當年你母親對我說五年后會有一個醫(yī)術(shù)更好的人來為我解毒,沒想到,這個人竟會是她親兒子?!?p> 看著為自己解毒的寧辰,蕭北寒追憶道。
這個折磨了他整整五年的毒素眼看就要被清除了,他心情很好。
“對了,你對娟兒這孩子的印象怎么樣???”
蕭北寒趁機問道。
蕭娟?
寧辰怔了下,他不明白蕭北寒為什么會問他對蕭娟的看法。
“還行吧?!睂幊叫牟辉谘傻幕卮鸬馈?p> 此時寧辰心中在思索,自己五年前明明還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中少年,母親是怎么料到自己會在今天為蕭北寒解毒的?
難道這世界上真的存在未卜先知?
寧辰心里翻起驚濤駭浪。
先是靈宗強者,現(xiàn)在又是未卜先知,自己母親的身份真是越來越神秘了!
“爸,我有話要說?!?p> 正當蕭北寒問完寧辰話后,白秀芳忽然開口道。
“哦,你有什么事兒啊?”
寧辰是白秀芳請回來的,所以蕭北寒態(tài)度格外的好。
“就是……”
白秀芳神情不自然的瞥了一眼寧辰,然后道:“就是之前寧辰說,不愿意與您孫女履行婚約!”
“什么?!”
白秀芳話一說完,蕭北寒差點從病床上蹦起來!
“為什么???”
蕭北寒緊緊握住寧辰的手,詢問道:“是不是娟兒那孩子惹你不開心了,你跟爺爺講,爺爺為你做主!”
“不是的爸,是寧辰這孩子自己不想和娟兒……”
“不用說了!”
蕭北寒抬手打斷白秀芳,黑著臉不容置疑道:
“真是豈有此理!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也別想妄圖解除這個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