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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我成了寧府玄孫賈薔

第六十一章 樂理

  給她輸了真氣,賈薔才放心的離開了。

  去家學(xué)旁邊賈瑞家。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賈代儒的聲音。

  “我與你的書可曾背熟了?”

  賈代儒是賈府家學(xué)的老師,家里自然有著好些書籍。

  特意給賈瑞挑了一本經(jīng)世之學(xué),叫他好好背誦。

  就算科舉不成,也能學(xué)學(xué)怎么做人。

  賈瑞連忙答道:“每日都看,已經(jīng)背熟了?!?p>  “行,那我來考考你?!?p>  賈代儒略微想了想,問了兩個書中不算太難的問題。

  賈瑞作出了一臉苦相。

  他是背誦了一點,但這時候已經(jīng)忘了。

  加上面對他爺爺,害怕,忘了大半。

  只是不斷的摸臉摸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么答。

  “爺爺,我記不清了?!?p>  賈代儒氣的死:“總是敷衍,不求上進,記不清,差一點,每次都說會了,到了時候又是記不清,差一點,你...”

  罵了之后還準備打他,但是一想到幾個月前他生的那場大病,棒子就揮不下去了。

  只是又罵上兩句,不敢再打他逼迫的太緊。

  賈薔敲了敲門走了進去,“瑞叔,夫子?!?p>  賈代儒看到賈薔過來,臉色瞬間轉(zhuǎn)晴:“是薔哥兒,坐?!?p>  “學(xué)生過了院試,這次過來謝師的。能考上全仰仗夫子。”

  賈代儒有些臉紅,自己都只是個老童生而已,教出個秀才來了,慚愧的同時也有些驕傲。

  可惜了,自己的孫子卻是這么個樣子。

  李由送的茶葉還真好,在這兒又送了一盒。

  聊了一會兒,又去拜訪了下賈政,留下了一盒。

  這是院試之后的規(guī)矩。

  考上的人,需要隔天就去拜見長輩,特別是感謝恩師。

  賈薔目前名義上的老師就是家學(xué)中的賈代儒。

  ...

  十天過去,今天是相約一起再聚會的日子。

  房間內(nèi)掛著十余件軟煙羅制成的衣服,款式都不一樣,也異于這個年代。

  按理說十天是做不完的。

  專門在賈府中找了好幾個手工最巧的姑娘,其余事都不用做,加班加點的總算把衣服趕制了出來。

  賈薔:“香菱,幫我打包一件衣服,我?guī)ё?。?p>  這是要送人的?香菱在心中想著,還是女裝,二爺莫非是在外頭有人了。

  還是那么急的去制衣。

  選了擺在最前方的一件薄如蟬翼的長衫。

  “行,就這件了。你們幾個也一人挑一件,剩下的,我可能還要拿去送人。”

  這年頭送女的衣服不妥,親戚之間會好一點。

  拿著東西,騎馬去紅袖招。

  到了地方。

  投了名帖進去。

  在外頭還比較幽靜,能隱約聽到里頭傳來的琴聲。

  紅袖招的地址沒在鬧市之中,有些偏了,但來的人可不少。

  沒人帶著,第一次來的人可能還會迷路。

  恐怕有半個賈府那么大。

  里頭養(yǎng)的藝人有上百人,小廝上百個,形成了規(guī)模。

  傅翠算是里頭名聲較大的一個。

  特別是其中有著一個大房間,長寬都是十?dāng)?shù)丈,甚至比皇帝老兒住的乾清宮的面積還大。

  就是高矮了點,只有三丈左右。

  這樣也是為了讓院外的人,瞧不出里頭有什么違制的建筑。

  用的木頭也是極盡奢華,黃花梨,和紫檀。

  一家妓院而已,整的這么豪華,其背后的主人至少也得是個內(nèi)閣的身份,或者王爺皇子貝子之類的。

  京城這些當(dāng)官的,違制的都干,只要上頭不深究,啥事沒有。

  有些好奇,消費也不算高,還要養(yǎng)這么多人。紅袖招是怎么辦下去的,后面還有著多少的隱形收入?;蛘咂浔澈蟮睦习逵兄﹦e的什么目的。

  “賈兄,這邊?!?p>  賈薔在小廝的帶路下到了譚春風(fēng)包的那張桌子來。

  “賈兄,你瞧瞧咱們的這個位置,居高臨下,剛好能瞧見下面這些姑娘們的舞姿。你看看這秀長的黑發(fā)都飄了起來,漂亮?!?p>  往下面一看卻是能看到好幾個妹子在跳舞。薄薄的衣服因跳舞旋轉(zhuǎn)飄張開來,頎長的女子胴體夢幻的若隱若現(xiàn)。

  把賈薔都看的微微一愣。紅袖招的妹子質(zhì)量很好,制服很好,舞跳的也好。

  “小蝶,過來。小翠呢,怎么還沒來?!?p>  “傅翠姐姐還在招待楊公子,馬上就來了?!?p>  譚春風(fēng):“哪個楊公子,不知道你們幾個是我的朋友嗎。楊劍?禮部郎中的兒子?”

  那個女子點了點頭。

  “禮部的老頭,一年的俸祿能有幾個錢,也敢來這個銷金窟。我都過來了,還不放人?!?p>  看著還有些生氣。

  恰在這時,傅翠過來了。這才好了點。

  賈薔他們?nèi)?,身旁一人安排了個。

  賈薔和陳默都挺老實。

  譚春風(fēng)這個玩的就比較花。

  摸住了那個叫小蝶的手,另一只手也沒停下,摸著她的秀發(fā)。

  賈薔還有些不理解,這是清倌人?果然,只要是妓院,就都差不多。

  只要有本事,或者有錢,想干嘛干嘛,各憑本事。

  小蝶被摸著手,臉色馬上泛著潮紅。

  賈薔把包裹遞給了傅翠。

  “傅翠姑娘,這算是上次的謝禮。”

  把那套軟煙羅的服裝交給了她。

  傅翠收了下來:“多些公子?!?p>  一套衣服的謝禮感覺還少了點。

  賈薔又從懷中取了一幅字出來。

  譚春風(fēng)馬上放下了自己還在行動的手,“賈兄這是近日的新作?我看看。送給傅翠的,果真是是才子風(fēng)流?!?p>  馬上湊了過來想看看賈薔寫了什么文章。

  他是個愛好詩文的,不然也不會在院試中排名前三。興趣才是最好的老師。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這不是宋代蘇東坡的詞?!?p>  不理解送一首前人的詞干什么,并且現(xiàn)在中秋節(jié)早就過了。也不是十五左右,月亮看著不夠圓。

  他們幾個都不能理解。

  “傅翠姑娘以曲聞名,我把蘇大家的詞譜了曲,你唱唱看怎么樣。”

  賈薔來了半年,這半年間各種雜書都有看。

  看過一遍就記得了。

  樂理書也看了幾本,正好現(xiàn)在能用了上來。

  就把后世明月幾時有的那個調(diào)調(diào),用現(xiàn)在譜曲的法子填了上去。

  不知道效果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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