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殘疾腹黑大佬X錯嫁女配(19)
不顧眼前人一副驚愕模樣,傅景欽身體前傾,伸手直接將她拽入懷中。
“還好你沒事,還好……”
雙手緊緊擁著懷中人。
傅景欽弓著身子,下巴搭在她的肩頭。
他不敢想象如果懷中人出事,他會變成什么模樣。
這么多年來的等待讓他不敢冒進(jìn)。
或許他該感謝秦澤。
否則他甚至不敢這么快緊緊抱著她。
柳星淺徹底蒙了。
她能聞見鼻尖處熟悉的木質(zhì)香調(diào)。
可傅景欽不是雙腿殘廢,且劇情里說他至死都沒有站起來。
那現(xiàn)在緊抱著她不放的人是誰?
團(tuán)子:【是男配沒錯嗷~或許是世界出了bug呢~】
柳星淺:【世界出了bug,為什么你一副淡定模樣?】
身為快穿公司的員工,不應(yīng)該著急解決bug么!
像是沒有聽到柳星淺的吐槽,團(tuán)子繼續(xù)道:【宿主可以自行發(fā)揮,讓劇情重新拐到正規(guī)上呢~】
柳星淺無言。
感受到抱著自己的男人身子在輕顫。
她想要安撫他,抬起手的瞬間,她又想到了什么,默默收回了雙臂。
此時冷靜下來的傅景欽感受到了她的小動作。
黑眸沉郁,他沒有從她懷中抬起頭來。
“淺淺剛剛?cè)ツ膬毫???p> 面對傅景欽的輕聲詢問,柳星淺則顯得淡然許多。
“我一直待在婚禮現(xiàn)場,柳眠眠的精神不太穩(wěn)定,我讓保鏢看著她了?!?p> 否則婚禮現(xiàn)場新娘出事。
她這個當(dāng)事人,肯定會被糾纏不放。
傅景欽低笑一聲,下頜在她的肩頭輕蹭。
“我就知道淺淺很聰明,即便我不在淺淺也能解決好一切?!?p> 怪他擔(dān)心則亂。
沒有發(fā)現(xiàn)秦澤的那些小伎倆。
喉結(jié)滾動,傅景欽低聲開口。
“淺淺會生氣么?”
“什么?”柳星淺不明白他問的。
傅景欽偏了下腦袋,鼻尖觸碰到她纖細(xì)的脖頸。
“氣我明明可以站起來,卻瞞著你,不告訴你,還借此博取你的同情?!?p> 柳星淺貼在裙角的雙手倏地握成拳。
她搖了搖頭,勉強笑道,“沒有,傅先生這樣做有自己的道理,我沒必要生氣?!?p> “小騙子?!?p> 傅景欽聲調(diào)喑啞,濕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肩頭。
明明不久前還那樣親昵地關(guān)懷他,稱呼他“景欽”,轉(zhuǎn)頭就又喊自己“傅先生”。
生怕懷中人逃跑,傅景欽抱著她細(xì)腰的雙臂收的越發(fā)緊了。
柳星淺被他抱的有些呼吸困難。
傅景欽說的沒錯。
她確實有些生氣。
但氣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被秦澤騙了三個月,被戴了三個月的綠帽還不夠。
還傻傻相信傅景欽真的會一心一意對她好。
不久前她陪護(hù)在他床邊的那些日夜,都仿佛是個笑話。
他是不是在心里笑的很大聲。
在心里嘲笑她是個傻子。
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軟肉中。
柳星淺卻絲毫不覺得疼。
比起掌心的疼,那種被全世界拋棄嘲笑的窒息感更讓她難過。
輕輕搖了搖頭,柳星淺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與往常無異。
“傅先生沒事就好,我去聯(lián)系后庭保鏢,讓他們送柳眠眠去醫(yī)院。”
到底是柳家的掌心寵。
柳星淺如今孤身一人,柳父柳母想要為難她,是易如反掌的事。
先保下柳眠眠,之后的事之后再說。
這樣想著,她就要掙脫男人的雙臂,轉(zhuǎn)身離開電梯。
傅景欽看著她這副冷淡模樣,心下那些奇怪的占有欲又開始作祟。
柳眠眠。
秦澤。
柳父柳母。
柳星淺‘關(guān)心’所有人,獨獨對自己有距離感。
喉間干澀不已。
傅景欽呼吸加重,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松開手臂。
“淺淺生氣了,要怎樣才能哄好淺淺?”
“是不是我真的斷了雙腿,淺淺才回重新看我一眼,留在我身邊?”
男人的言論逗笑了柳星淺。
收起眼底的酸澀,她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
“傅總什么都不用做,而且雙腿恢復(fù)是好事,傅總不必為我做到那樣的地步?!?p> “我只是個什么都不算的人而已?!?p> 從小被雙親拋棄。
長大了被雙親接回家,心頭的喜悅卻在聯(lián)姻后熄滅。
隨后又被丈夫和妹妹背叛。
如今連唯一能讓她放下戒心的傅景欽,原來也是在欺騙她,博取她的同情心罷了。
柳星淺心中疲倦,再不想與這些人牽扯其中。
她想回到江南去。
想回去那個姆媽的故土,再也不回來。
傅景欽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只能從她的話語中判斷出她此刻的情緒。
心下顫動,傅景欽松開手臂,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淺淺想離開我……”
他的語氣肯定,在看到柳星淺閃躲的眼眸后,他周身的氣壓當(dāng)即沉了下來。
“我找了淺淺這么多年,等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你圈在身邊……”
“誰也不能分開我們,誰都不行!”
說罷,傅景欽猛地低下頭。
在柳星淺瞪大雙眸的同時,他的薄唇緊緊貼上了她的雙唇。
淺淡不知名的淡香,瞬間與木質(zhì)調(diào)的香水混在一塊兒。
逼仄的空間內(nèi)氣溫高升。
傅景欽素了這么多年,頭一回嘗到寫肉湯,頓時覺得食髓知味。
不想她離開。
如果能將她一輩子綁在身邊就好了。
哪怕用那些令人不恥的方式。
張口咬住懷中人的唇珠,傅景欽微微睜開雙眸,就看到懷中人雙眸依舊瞪大。
稍稍吃飽的男人情緒良好。
薄唇微微勾起,傅景欽微微抬頭,將薄唇移到她的耳畔。
“淺淺不知道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么?”
活了二十多年,連男人手指頭都沒拉過的柳星淺確實不知道。
腦袋一片空白。
經(jīng)過男人提醒,后知后覺的她緩緩閉上雙眸。
隨后逼仄的電梯內(nèi)便響起男人低沉的悶笑聲。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柳星淺再次睜開眼。
雙唇緊抿。
感覺到唇瓣刺痛,想到不久前發(fā)生的事,柳星淺當(dāng)即皺起眉頭。
“傅先生,你怎么……”
“我怎么了?”傅景欽手掌扣住她的后腦勺,強迫她與自己額頭相抵。
“當(dāng)初爺爺替我們定下婚約,如果不是柳眠眠從中作梗,你早該是我的夫人。”
“只是晚了三個月的接吻,如果當(dāng)時婚禮當(dāng)天是你,或許這里已經(jīng)有我們的寶寶了?!?p> 男人另一只手的掌心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薄唇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