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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大系花這一和個文件夾里的琉璃的寫真都已經(jīng)看完了,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橘政宗對已經(jīng)松開鼠標的少年問道。
橘政宗要問的不是源稚生對于源稚女女裝的看法,而是他在詢問知道自己死期將至的少年的心態(tài)能不能穩(wěn)住。
雖然橘政宗本來是準備再等上幾個月后,等到自稱耶夢加得的笨蛋夏彌被嘎掉的時候,才會公布自己命不久矣的的消息給源稚生他們的。
但是既然不愿意接受自己存在主觀惡意謀害他們幾個設(shè)定的源稚生,成功的發(fā)現(xiàn)這個潛藏的并不算隱秘的情況,他也不會不能承認就是了。
呼~
源稚生把目光從照片中摟抱著依偎在自己身旁這個男人懷里的少女身上挪開后,長長的呼了一口濁氣。
雖然源稚生自認為自己的攝影攝像技術(shù)不算特別高,還做不到記錄所有美好瞬間的地步,但是他也能看得出這張照片的出爐絕對是處心積慮的結(jié)果。
只是用自己腳指頭想了下,源稚生就已經(jīng)有八成的把握判定這是風間琉璃的杰作。
不過源稚生并沒有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因為他有推演過,自己在有風間琉璃當時那種機會時,會做得更過分……
當若是在一般情況下的話源稚生還會調(diào)侃一下橘政宗,說他竟然會被風間琉璃拿捏住留下這種“重女輕男”的偏心的“罪證”。
但是現(xiàn)在的他顯然不會有這個閑心借題發(fā)揮,并趁機索要一些能證明他們之間的親近關(guān)系的“好處”。
甚至就連在看到攝錄的時候勉強還能跟風間琉璃交輝相映的,絕代妖姬酒德麻衣那一張跟他同一屆的酒德亞紀頗為神似的臉時。
源稚生也沒有半點要按照橘政宗所謀劃的那樣,對這一巧合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念頭,而是平靜的劃了過去。
“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上層社會的交際花跟自己妹妹相熟的情報,沒有在此時的少年心中掀起半點漣漪。
“要說真話?”源稚生用聽不出情緒波動的聲音問道。
橘政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輕笑著說道:“如果稚生你不想要說真話的話,自然是也可以說假話?!?p> 橘政宗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源稚生想的話,可以當做自己仍什么都不知道,乖乖的聽從他所安排好一切。
源稚生沉默著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臉后,壓下心底翻涌的情緒之后,輕聲道:
“……政宗先生,我覺得稚女她們過去這幾年過的都很開心的,所以接下來暫時一切照舊可好?”
“稚生是不準備讓琉璃和繪梨衣知道嗎?”
“不是的,具體要什么時候告知稚女和繪梨衣,政宗先生自己根據(jù)自己的安排決定就好。”源稚生搖頭否認道。
“那為什么?”還要一切照舊?
橘政宗知道源稚生基本上已經(jīng)確定自己即將要開潤了,那這時候還一切照舊的話就很耐人尋味了。
“政宗先生,你不在了的話,我就是家里頭的老大了呢?!痹粗缮椭^輕聲呢喃道。
聽著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橘政宗沉默了。
“好,那暫時就一切照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