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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之反派兇猛

第17章:象龜源稚生的形象崩了???

諸天之反派兇猛 觀觀知周 2565 2022-06-17 08:26:05

  ……

  如果源稚生是因為思及自己當(dāng)年跳出來給橘政宗添麻煩,所以感到惘然和追悔的話。

  那么小五姓家的幾位家主在聽到橘政宗帶著不屑自嘲的辯解時,所感受到的就是沉重至極的壓力了。

  因為他們想起了至關(guān)重要的事——蛇岐八家的大家長、值得所有忠誠于家族之人所尊敬的政宗先生,跟以往任何一任大家長都不一樣。

  跟歷任的種豬大家長比起來,從不曾獲益于家族的政宗先生,根本無所謂自己究竟是不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長。

  (PS:橘政宗:別瞎想,以前的我很在乎自己是不是蛇岐八家掌舵人,我是一只有野心有抱負(fù)的狼滅!)

  因為除了宗家大家長這個本就唾手可得極道至尊名頭以外,橘政宗這個大家長并沒有從蛇岐八家獲得任何的好處。

  對于持著大不了就血拼到底態(tài)度的政宗先生來說,犬山賀那近乎逼宮的言論,就是在逼他選擇跟家族一拍兩散。

  而跟政宗先生一拍兩散的結(jié)果,是正在蒸蒸日上的蛇岐八家絕對無法承受的慘重代價。

  所以若不是橘政宗提到了上杉家主和源家主的身世這一點,堪稱典中典的深鞠躬與“大家長息怒”早就該出現(xiàn)了。

  不過被其他用憤怒的目光盯著的犬山賀自然也意識到了氣氛不對,政宗先生的反應(yīng)太過于平靜了。

  雖然不至于說什么生命危險,但是橘政宗這暴風(fēng)雨來臨前似的平靜,讓他心中有了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犬山賀發(fā)現(xiàn)即使自己對隱秘被揭示時的后果已經(jīng)很高估了,在一向無欲無求的橘政宗反應(yīng)如此過烈的時候,還是感到無法適從。

  “請大家長原諒犬山賀剛剛的出言無狀,我只是……”犬山賀挺直大腿深彎腰道。

  作為當(dāng)初第一個向昂熱校長投誠的家主,他屬于并不在乎臉面,只需要家人能真正過的好的那小搓人。

  所以在橘政宗在對待蛇岐八家的問題上接連表現(xiàn)出“我倦了”,“無聊”,“我無所謂”的心態(tài)時,犬山賀一回過神便想著主動認(rèn)罪來曲線救國解決問題。

  某種意義上來說,擁有這等決斷力的犬山賀在上杉越叛逃后能夠以卡塞爾學(xué)院日本分部部長的身份代掌蛇岐八家事務(wù),是蛇岐八家的幸運。

  雖然他必然對其他家族的落井下石有怨,但是小時候的那種慘痛遭遇,讓犬山賀成為一個是真心想要蛇岐八家變得更好的人。

  可惜的是,認(rèn)錯態(tài)度極好的犬山賀今天面對著的并不是被野望支撐著的橘政宗,而是一個正想要借題發(fā)揮混淆視聽洗白自己的全新版本橘政宗!

  橘政宗右手按在源稚生膝蓋上借力斜著身體,姿態(tài)隨和的出言打斷了犬山賀說出“我只是……”后面的話。

  “犬山君你這是言重了啊,現(xiàn)在是公平公正公開的人人有發(fā)言權(quán)的蛇岐八家家主會議,那有什么原諒不原諒的說法呢?”

  既然沒有什么原諒不原諒說法,那自然就是并沒有原諒,起碼臺階出來之前橘政宗都不能原諒,否則他大家長威嚴(yán)何在?

  因為蛇岐八家家主會議公平公正公開的好好討論的規(guī)矩,也是橘政宗搞出來的皿煮會議,分割的是他這個蛇岐八家大家長的權(quán)柄。

  雖然這種規(guī)矩的確立,若是大家長表現(xiàn)得軟弱的時候有被架空的風(fēng)險,但是橘政宗從不軟弱啊。

  而橘政宗在做出不準(zhǔn)備高拿輕放的架勢之后,按壓在源稚膝蓋上的右手掐了一下,提醒他這個家主少主該出來讓施恩了。

  畢竟橘政宗這次只是想要混淆視聽而已,又沒想著在大幕將啟的時候自斷一臂的處置了犬山賀這個好手。

  而其他家主看到一向守禮的政宗先生如此反常的斜著身子,怎能還不明白他的心思,都不由地將目光投向坐主位的榻榻米上的另一個人。

  在橘政宗明確想要扶持源稚生這個已經(jīng)內(nèi)定下來的少主的時候,即使身份和資歷已經(jīng)勉強(qiáng)能夠出面調(diào)停矛盾的風(fēng)魔小次郎,都不會沒有半點眼力見。

  更何況面對著橘政宗如此立場鮮明扶持源稚生的做法和將犬山賀所沒能說出口的憂慮駁斥得一干二凈決然,風(fēng)魔小次郎是腦抽了才可能出面求情。

  但是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在局勢已經(jīng)明晰到這等地步,就差源稚生出來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時候,本該作為主角出場的的源稚生卻掉了鏈子。

  遲遲沒等到源稚生跟自己打配合的橘政宗猶豫了一下后扭過頭,看向神色有異的低垂著眼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源稚生。

  “……稚生,你作為家主的少主,剛剛?cè)骄f的話也已經(jīng)涉及到你和繪梨衣了,你作為當(dāng)事人也說兩句吧?!遍僬谳p聲道。

  同時,又隱蔽的掐了一下不知為何不在狀態(tài)的蛇岐八家少主,提醒他專心一點。

  橘政宗的補(bǔ)救很有效果,在所有人都能察覺到的身體微微僵直之后,源稚生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表情有一點奇怪的挺直了脊背。

  “額…很不好意思,我剛剛思考犬山家主和政宗先生討論的事情,有點太入神了?!?p>  源稚生先生給自己的掉鏈子找了個非常合理的借口,至于真實原因究竟是不是這個那就見仁見智了。

  不過場中都是人精,自然不會深究著不放。

  “少主不必如此,我們剛剛同樣也陷入了思索,現(xiàn)在都還沒想明白呢?!睓丫吆Pθ菝髅牡奶嵝训?。

  她是場中唯一一個能夠緩和氣氛的人了,自然不會任由政宗先生扶持源稚生的計劃被擱置。

  即使再怎么想知道讓政宗先生和犬山賀都不得不打啞謎的,兩位上三家遺孤身世真相究竟意味著什么。

  櫻井七海也不會任由局勢一路發(fā)展到,他們不得不跟同時跟上杉家和初代卡塞爾學(xué)院霓虹分部部長搏殺的地步。

  “恩?!?p>  源稚生沖櫻井七海點點頭,之前忽然崩裂混亂的思緒也借由她提醒,而勉強(qiáng)的推導(dǎo)出了一個能夠立刻執(zhí)行的真實想法來。

  源稚生跪坐著的腿直起,整個人向左偏轉(zhuǎn)了九十度,然后身上升起一種難以言說委屈氣息,用很低的聲音說道:

  “政宗先生,如果您有時間的話能夠告訴我,剛剛你所說的我和繪梨衣的身世真相,到底是什么意思麼?”

  源稚生并沒有去問犬山賀,因為她希望能夠從政宗先生口中得知,這與自己息息相關(guān)的真相!

  “當(dāng)然可以,在決定要正式確認(rèn)稚生的家族少主地位后,我就準(zhǔn)備好將所有你想知道的事都告訴你了?!?p>  橘政宗微笑著對源稚生說,一如在當(dāng)初那個小鎮(zhèn)上時,他與源稚生和源稚女相處時一樣。

  源稚生瞳孔微微一縮,但是很快就強(qiáng)行壓下了心中的波瀾,用幾近于少女撒嬌的語氣,笑嘻嘻的道:

  “政宗先生,那犬山家主之前的胡言想必只是關(guān)心則亂,畢竟是因為我和繪梨衣,政宗能不要介意嗎?”

  橘政宗:象龜,你正義的伙伴形象直接崩了呀,你這是這是要由象龜進(jìn)化成小奶狗了嗎?

  只是不管心中再怎么吐槽,橘政宗還是很配合源稚生“拙劣”的試探。

  在生動的精神恍惚了一剎之后,橘政宗輕聲“呵斥”道:“都已經(jīng)是當(dāng)家族少主的人了,你怎么還越來越幼稚了?”

  “哦?!?p>  源稚生像入戲太深似的不情愿的噘著嘴哦了一聲,這是曾經(jīng)女孩子氣尤為明顯的源稚女才會作出的柔美姿態(tài)。

  即使這種姿態(tài)在有著劇情優(yōu)勢的橘政宗看來,有人設(shè)崩塌的嫌疑,放在此時卻意外的恰到好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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