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當我想要你死的時候,你連呼吸都是錯的。
呂秀才起身,走到那人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
清脆的響聲在大廳里響起。
呂秀才這一巴掌鉚足了勁,那身穿鎖子甲的漢子臉頰瞬間就腫了起來,但他卻不敢有任何反應(yīng),只能低垂著頭,任由呂秀才抽打。
呂秀才反手又是一耳光抽在他另一邊臉上。
他的另一邊臉頰也瞬間腫了起來。
呂秀才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雙手齊動,左右開弓。
“啪啪啪啪!”
耳光的脆響聲接連響起。
呂秀才面色猙獰,眼神變得極其狠厲,他的心境也在這一刻發(fā)生變化。
他悟明白了一個道理,季晨方法是對的,在這個拳(權(quán))力至上的世界,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既然用嘴講不通道理,那就用拳頭講。
孔圣人就經(jīng)常帶著他的三千弟子去和人講道理。
試問一個身高兩米,孔武有力,單手能能舉鼎的人,帶著三千弟子來和你講道理,你是聽還是不聽。
圣人曾曰:君子不重則不威!
直到此刻,呂秀才才終于悟透這句話的真意。
這句話是意思就是,君子打架要下重手,否則不足以立威。
熟悉的論語在呂秀才腦海中快速閃過,他。
每打一巴掌,他就悟透一句論語。
“啪!”
既來之則安之!
既然來到了這里,那就安葬在這里吧!
這一刻,呂秀才頓悟了,他悟到了論語的真意。
讀了幾十年的書,在一頓噼里啪啦的耳光中,他一朝頓悟。
他的心境發(fā)生了蛻變,眼神變得狠厲,陰鷙。
那位身穿鎖子甲的人,臉頰已經(jīng)被打的腫脹不堪,嘴角甚至裂開了。
呂秀才的虎口也打的裂開了,直到氣喘吁吁,他這才收手。
剩下兩位身穿鎖子甲的人也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那些站在他們身后的人全都低垂著頭,一句話不敢說。
其中一位身穿鎖子甲的人,鼓起勇氣開口道:“季……季大人……是我們錯了,不該擅闖錦衣衛(wèi),是我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冒犯了您,我們在這里給你賠不是了,您看您氣也出了,我們還有任務(wù)在身,您大人有大量,是不是可以放我們離去了?!?p> “滾吧!”季晨頭也沒回的說道。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如蒙大赦。
那位被呂秀才打的臉頰腫脹的人起身,對著季晨拱手行了個禮,抬腳就往外走去。
“先邁左腳,該死!”
季晨抬手就是一棍子轟了過去。
“砰!”
那人被直接打爆,炸成血霧。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250”
季晨收起盤龍棍,冷聲道:“我討厭有人在出門的時候先邁左腳!”
這!
所有人都很心驚,甚至心中慶幸,幸好沒有先邁左腳。
有人遲疑了一下,抬起右腳試探的往前邁了一步。
下一秒,一根玄鐵棍就砸了過來。
“砰!”
一棍過后,只剩下一蓬血霧。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250”
季晨冷冷的聲音響起,“找死,明知道我今天右腳犯忌,竟敢先邁右腳!”
所有人都被嚇的亡魂皆冒,心中恐懼不已,這也太嗜殺了吧!
討厭左腳,右腳犯忌,你讓我們怎么走?
所有人都杵在原地,不敢動彈。
遲疑了片刻,有一人忽然雙腳并攏,青蛙一般的往外跳著走。
既然左右腳都不能走,那我就跳著走總行了吧。
季晨抬手就是一棍子砸了過去,那人被直接打爆。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明知我討厭左腳,右腳犯忌,你竟敢雙腳跳著走,這是在嘲笑我么?找死!”
眾人:???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身顫如篩糠。
沒有一個人敢動彈。
這瘋和尚簡直比宮里的貴人還要恐怖,動輒就殺人,這也太兇狠了吧!
有人偷偷撇了季晨一眼,被季晨捕捉到了。
“你偷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想偷襲我,找死!”
季晨抬手就是一棍子砸了過去,那人直接被打爆。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剩余的人全都低下了頭,不敢看季晨。
“你為什么不敢看我,是不是在心中謀劃著要殺我,找死!”
季晨抬手又是一棍子砸了過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眾人簡直要哭出來了,看也是死,不看也是死,你到底想鬧哪樣?
有人了嘴角抽搐,差點就哭了出來。
“你嘴角為什么抽搐,是不是在罵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你們還敢相互對視,是不是在商量著殺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你為什么咽口水,是不是想吃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你竟敢放屁,是不是想熏死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你竟尿褲子,你想淹死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你臉色為什么那么難看,你想嚇死我,找死!”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150”
片刻后,東廠的所有人都被季晨以各種理由打爆,尸骨無存。
整個錦衣衛(wèi)府衙里面血腥彌漫。
白展堂,郭芙蓉,呂秀才三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臉色有些微微發(fā)白。
他們都知道,只要季晨動手,基本上不會有完整的尸體留下。
但像今天這樣,全部被打成血霧的還是少見。
而那些從難民之中被挑選進來的不良人全部被嚇傻了。
所有人都臉色發(fā)白,彎腰嘔吐。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季晨的恐怖。
殺個人還能有這么多理由。
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當我想要你死的時候,你連呼吸都是錯的。
加入錦衣衛(wèi)的那種喜悅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
就在這時,邢捕頭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臉上有一個巴掌印。
曹公公先是去了他的六扇門,然后才來的錦衣衛(wèi)。
他擔(dān)心以季晨的脾氣會和東廠的人爆發(fā)沖突,到時候會牽連到他,所以想趕過勸一波。
當他踏進錦衣衛(wèi)的大門后,發(fā)現(xiàn)東廠的人一個不見,整個錦衣衛(wèi)府衙都彌漫著濃烈的血霧。
他心中瞬間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連忙開口問道:“東廠的人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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