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打我干嘛,不要……哎呀,痛死我啦,不要再打了……”葉頌明滿地打滾。
“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你看你,好的不學(xué),偏偏染了一頭黃毛,剛剛回來沒幾天,就給我惹事生非!”葉興文恨鐵不成鋼地說,然后又打了幾棍。
“爸,不要打啦,你看我都出血了!再打就要變傻啦!”
“我打斷你的狗腿!”
“我的是狗腿,那你不也變成狗了嗎?”
“還敢頂嘴!找死!”
周浩天將葉興文攔了下來,葉興文說道,“周先生,你不要攔我,今天我要好好教訓(xùn)他!”
“把他先帶回去再慢慢教訓(xùn),大庭廣眾之下,影響不好!”
“是,是,周先生!”
葉興文拖著兒子上了車,臉上還帶著怒氣,估計葉頌明回去還會被暴揍一頓。
“周先生,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p> 葉興文一個勁的道歉,見周浩天并沒有生氣,瞪了不爭氣的兒子一眼,開車離開。
見此情形,另外兩個學(xué)生哪里還敢停留,開著法拉利跑車,一溜煙地跑了。
這一天,周浩天沒有去學(xué)校上課,他跑到靈池山的山洞里,進行修煉。
有了那一條靈脈,周浩天的修為提升得更加迅速。
傍晚,葉家別墅。
葉頌明被父親暴打了一頓,被迫去染回了黑發(fā),額頭上起了幾個大包,背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異常狼狽,一個美婦正在為他擦著藥水。
美婦心痛地看著兒子,抱怨道,“興文,你看你把兒子打成什么樣了?有你這么做父親的嗎?”
“這小子活該,成天就知道惹事!”葉興文哼了一聲,臉上怒氣未消,將手中的煙頭狠狠地掐滅在煙灰缸里。
幸虧周浩天大度,換作是其他有能耐的人,他兒子只怕已經(jīng)死了。
葉瑤坐在沙發(fā)上嗑著瓜子,她穿著短裝,露出一大截修長的美腿,見葉頌明被打成豬頭,笑得花枝亂顫。
“姐,你弟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要為我報仇啊!”葉頌明見葉瑤笑得沒心沒肺,說道。
“報仇?你還想報什么仇?看來你還沒吃夠棍子!”葉興文怒氣沖沖站了起來,想要去找棍子。
“好啦,這事到此為止,再打下去,你兒子就廢了!”美婦將葉興文勸住。
“姐,那家伙是什么來頭?你給我講講,怎么我爸也怕他?”葉頌明跑到葉瑤身旁,好奇地問。
“我哪知道!”葉瑤除了知道周浩天比較能打,倒也沒有了解多少,說起來,她也有好長一陣子沒有見到周浩天了。
這時候周浩天和葉通從大門外走了進來,葉興文見此,過去對周浩天行了一禮。
葉頌明一見到周浩天,心里感到發(fā)毛,躲到她母親身后,而葉瑤則是看了周浩天一眼,便在沙發(fā)上玩起了手機,眼角余光時不時地掃向周浩天所在的方向。
“頌明,給周先生倒杯茶,道歉!”葉興文瞪了兒子一眼,冷著臉說。
葉頌明不敢違抗,端了一杯茶水,來到周浩天面前,“周先生,今天是我的錯,對不起!”
周浩天只是淡淡地看了葉頌明一眼,接過茶,警告道,“下次離趙曉韻遠一點!”
“是,我一定會注意!”葉頌明也被打怕了。
見周浩天不追究,葉家眾人松了一口氣。
周浩天坐了下來,對葉通說道,“我把靈池山那些爛尾樓買下來了,后期涉及到裝修項目,想問你們有沒有興趣!”
葉通疑惑地說,“周先生,我記得那塊地好像有點問題!”
靈池山發(fā)生的靈異事件,南江市很少有人不知道,也正因為如此,才沒有人敢接手那些項目。
“小問題而已,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
葉通感到驚異,隨后無奈地?fù)u了搖頭,語氣間帶著遺憾。
“不瞞你說,這兩年房地產(chǎn)并不怎么景氣,我們?nèi)~家已經(jīng)在轉(zhuǎn)型了,現(xiàn)在很少涉及房地產(chǎn)項目,如果周先生需要,我可以幫忙聯(lián)系其他公司?!?p> “那麻煩你們了!”
周浩天和他們閑聊了幾句,便打算離開。
“周浩天,你這幾天去哪了?”葉瑤追問道。
“有事嗎?”周浩天問。
“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
“嗯……可以!我先走了。”周浩天感到莫名其妙,快步離開。
留下葉瑤呆在原地,氣得跺了跺腳。
“姐,你該不會喜歡上他了吧?”葉頌明好奇問道。
“我讓你胡說八道,找死!”葉瑤面露寒霜,在葉頌明后背上踢了兩腳。
葉頌明本就有傷在身,痛得他嗷嗷直叫,“我隨便問一下,你那么激動干嘛?”
“隨便問也不行,別跑!”
……
葉通的辦事效率很快,周浩天回到家沒多久,就接了葉通的電話,說是已經(jīng)幫他聯(lián)系好了公司,晚上十點鐘到帝豪ktv進行商談,隨后還給周浩天發(fā)了一份公司的名單。
因為地點離周浩天家里不遠,所以到了十點鐘,周浩天才悠哉悠哉下了樓。
樓下一到晚上,便變得熱鬧非凡,全是夜宵店和燒烤攤。
周浩天見前方人頭涌動,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現(xiàn)在我的車被刮到了,你們要是不賠個十萬八萬,休想離開!”
一個全身上下都穿著名牌的青年氣焰囂張,嘴里叼著一支煙,旁邊還站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而身后,是一輛上百萬的豪車。
另一邊是三個穿著普通的保安,周浩天認(rèn)得出來,這三人是蓮城高中的保安,有一個還是隊長。
“明明是你開車逆行,現(xiàn)在撞到了,怎么能賴我們?這件事我看還是讓交警來處理吧!”
“很好,這是你們自找的,待會我要讓你們一個個磕頭認(rèn)錯!”那青年男子惡狠狠地將半截?zé)燁^扔在地上,打電話找人。
剛過去四五分鐘,就來了兩輛面包車,從里面跳下來七八個身穿背心的壯漢。
“羅少,要揍誰?”為首的壯漢來到羅少聰面前。
“就他們?nèi)齻€,給我打斷他們的一只手,等會哥請你們?nèi)サ酆纊tv喝酒!”
“小保安而已,簡單得很!”
七八個人手拿棍子,沖了過來,那三個保安雖然當(dāng)過兵,但亂拳能打死老師傅,過了一會,已經(jīng)有兩個被打翻在地,只剩下隊長喬飛在頑抗著。
周浩天見這三人也算是漢子,撿起地上的一塊板磚,加入亂斗。
幾個壯漢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周浩天的板磚拍了一下腦袋,抱頭哀嚎。
轉(zhuǎn)眼之間,這些人就沒有了反抗之力。
“小子,你想多管閑事?”羅少聰氣急敗壞地說。
“你們一群人打三個,太不要臉了!”周浩天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板磚,很不屑地說。
“好,咱們走著瞧!”
羅少聰帶著一群人狼狽離去。
周浩天也丟掉了手中的板磚,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這位兄弟,剛才謝謝你了!”隊長喬飛來到周浩天面前,客氣地說。
另外那兩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受了一點小傷。
“不如我們請你去喝兩杯吧!”喬飛說道。
“不用了,我還有事,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