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耀眼如她
剛剛在說的時候,穆鸞歌只是大致的說了那邊的武器,然而就是那樣大致的描述也讓兩人頓時來了興趣。
穆鸞歌拿來一些紙筆,在上面開始認(rèn)真的涂涂畫畫。
邊上地帝爵冥一邊幫穆鸞歌研磨,一邊盯著她紙上所畫的東西。
而歐陽莫言則是在一旁看一會兒下人,又看一會兒,穆鸞歌畫的畫。
等到穆鸞歌完全畫好后,放在他們的面前,一張是完整的結(jié)構(gòu)圖,另外一張則是分下來的,似乎是需要這么多東西搭建才能做成。
拿著看了許久也看不出這究竟是什么,帝爵冥問道。
“這就是你所說的能射很遠(yuǎn)的地方的槍?”
穆鸞歌搖搖頭:“我所畫的這個東西是這里能夠制造出來的,這叫做這個武器叫做十字弩!”
“弩也被稱作“窩弓”、“十字弓”。中國古代用來射箭的一種兵器。它是一種裝有臂的弓,主要由弩臂、弩弓、弓弦和弩機等部分組成?!?p> “它的威力會根據(jù)大小和材料不同有所變化,現(xiàn)如今我就是需要你們找人制作這樣的東西?!?p> “而且這樣的東西它搭建簡單也不會像弓箭一樣無力,射程較遠(yuǎn)?!?p> “做工精良的,可一次射出好幾根,并且作為射箭那樣的話,士兵身上也不用攜帶那么多?!?p> “箭實在太長了,很多時候也影響行軍速度,若是把這個東西做出來,那么就完全不同了。”
兩人人拿著那圖紙看了許久,立刻吩咐魑魅魍魎去開始著手準(zhǔn)備。
全程穆鸞歌都是盯著他們打造的,有什么地方不對就會上前指點。
很快第一只十字弓弩打了出來,穆鸞歌拿著滿意的觀看,又將他們準(zhǔn)備好的箭裝上,一個反手直接射了出去。
穩(wěn)穩(wěn)的插在十米遠(yuǎn)的柱子上,插得很深。
帝爵冥腳尖一點飛身上前仔細(xì)觀看了一下眼睛,越看越亮。
那些閑著的暗衛(wèi)也紛紛跑過去觀看,其實他們更想看王妃手里面的東西,只不過現(xiàn)在主子都還沒得到觀看,他們更別想。
帝爵冥飛身回來的時候?qū)W陽莫言點了點頭:“若是軍隊當(dāng)中能裝上這個那么,必定所向披靡?!?p> 這一刻說這話的時候,帝爵冥都有一些意氣風(fēng)發(fā)的感覺了。
歐陽莫言接過穆鸞歌手中的公路左右,觀看著拿著往前方瞄準(zhǔn)了一下試試。
重量相比弓箭輕了不少,而且射出去之時反彈的力道也不是很大,并且沒有弓弦那么傷手。
若是拿著這樣的弓箭與對方的弓箭手相搏那么,必定是這邊贏的。
可以說光體力,就可以撐別人的一倍。那么戰(zhàn)斗起來也就更輕松,哪怕這種東西它在跟前離得不遠(yuǎn)也是可以射擊的,然而若是換成弓箭的話,你才把弦拉開,或許別人就已經(jīng)砍過來了。
戰(zhàn)場之上,瞬息萬變,你的一刻鐘或者一些時間,或許就能夠挽回整個戰(zhàn)場的局面。
不由看著穆鸞歌,很想他能將那邊所有的東西都制作出來,那眼睛亮晶晶的讓帝崛明皺起了眉頭,緩緩走到了他前面擋住。
聲音淡淡的道:“找你家袁剛?cè)?!?p> “找他干嘛?他又不會這東西!”歐陽慕言雖然有些別扭,但是現(xiàn)在也在極力控制著,既然選擇面對,那么就直接面對好了。
帝爵冥冷冷地道:“他不是和歌兒來自一個地方嗎?”
“這東西怕是陳軍也會吧?袁剛會不是正常的嗎?”
一旁的穆鸞歌摸了摸鼻子,小聲的道:“對于武器這種東西,平常人是不能碰觸的。”
“所以袁剛他并不是我和陳軍這種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恐怕對于武器這方面略差,不過在想象方面他倒是很強大的?!?p> “若是讓他出些歪主意,或者說讓他參與制作,我覺得這家伙在這方面會更擅長,例如做一些行軍需要的東西。”
“方便面牛肉干能方便攜帶,保質(zhì)期時間長的?!?p> “那這些他會了就讓他去做,你無需再勞碌!”
歐陽莫言好想說你家的是人,別人家的就不是人了?
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畢竟穆鸞歌怎么說也是女人在武器這方面精通,那么肯定是專注這方面,而袁剛似乎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軙鈻|西也讓大家去弄弄,免得別人看起來都是無所事事的。
至于帝爵冥這個小心眼的家伙,肯定是不會讓陳軍參與的。
不過想到陳軍,歐陽莫言眉毛便挑了起來:“我還以為某人占了先機只可惜呀,陪伴小歌兒的人最長的還是陳軍,嘖嘖嘖……”
說著搖晃著腦袋,得意的就離開了,倒是讓帝崛明在那里臉色陰沉,有火沒地方發(fā)。
可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竟然把弓弩帶走了。
“歐陽莫言,怎么不知你何時變得如此無恥?”
爬到二樓的歐陽莫言站在圍欄往下面天井看來,臉上掛著得意的神情。
“沒辦法,誰叫某些人心眼小呢,容不下人,只能說你的破綻是你自己給的。”
說完心情很好的回到房間把房門關(guān)上,似乎這樣就能杜絕帝爵冥的怒火。
原本圍在這里看的冥王君和暗衛(wèi)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跑得賊快。
沒有事情不需要守著的人將房門,嘣嘣嘣嘣地關(guān)上。
剩下那幾個需要再次打鐵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的往后退一步,低下頭表示自己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沒看見。
穆鸞歌看著這些人把帝爵冥當(dāng)成洪水猛獸,不由好笑的看著他問。
“你平時是不是太兇了?把它們?nèi)繃槼蛇@個樣子?”
被問道地帝爵冥皺著眉頭,看向那幾個沒離開的暗衛(wèi)。
“本王平時很兇嗎?”
“沒有!主子一點都不兇!”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的特別堅定,聲音還很洪亮。
帝爵冥轉(zhuǎn)頭對穆鸞歌挑了挑眉:“他們說了我不兇。”
看著如此小孩子氣的帝爵冥,穆鸞歌無言以對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沒眼看了好嗎?這分明問人家的語氣都帶著威脅,那些人哪敢說他兇啊。
說了估計后面就要打板子去了,都認(rèn)識他那么久了,還能不知道他的尿性。
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懶得與他爭執(zhí):“好了,接下來再帶著他們多制造一些,你派人帶著那些成品還有圖紙去找可靠的人制作,最好是能趕在這場戰(zhàn)役之前打造出來?!?p> “至于你的冥王軍,暫時就先從暗夜那邊調(diào)一批過來,然后再讓他們護送一些到我祖父他們身邊?!?p> “這樣的話起碼能對他們的安全有一定的保障,剩下的制造出來以后,再讓人大批的送過去。”
“至于這些鐵和需要用的東西,想必你們這邊準(zhǔn)備的會比較多必要的時候,可以拿出多余的武器出來進(jìn)行改造?!?p> 看著小嘴巴拉拉吩咐著事情的穆鸞歌,只覺得此刻的她是如此的耀眼。
不愧是自己愛上的女人,永遠(yuǎn)能出乎意料的那么睿智。
有時候會害羞,有時候會傻笑,有時候會高冷。有時候又像母老虎一樣,有時候像炸了毛的貓。
好像是自己永遠(yuǎn)都翻不完的一本書,總是有那么多出其不意的事情。
接下來的時間等待冥王君竟然花了十天,但是他們也沒有閑著,制造出了許多的公路提前送去給穆家軍。
而穆鸞歌除了偶爾觀察那些制作武器的事情,還帶著歐陽莫言一直在準(zhǔn)備各種傷藥。
分成許多小小的份兒,這是穆鸞哥準(zhǔn)備的一些急救藥。
若是在戰(zhàn)場上受傷了,讓他們都帶著一點,這個人受傷,另外一個人可以幫些忙,這樣也能爭取搶救的時間。
畢竟在戰(zhàn)場之上,時間便是生命,或許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只是身上帶了一點東西,就能夠挽救無數(shù)條的性命。
此刻錢變得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那些上了戰(zhàn)場的人能夠平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