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茲特憑空消失了!惡魔果實(shí)能力嗎?還是速度?
如果沒有見聞色霸氣,格曼估計會很頭疼,但有了見聞色霸氣的格曼能精準(zhǔn)地掌握利茲特行蹤。
他知道利茲特并不是因?yàn)樗俣瓤於?,而只是存粹的隱身了。
并且他可以清楚感知到利茲特正在圍著自己緩慢轉(zhuǎn)圈。
而利茲特以為格曼完全無法發(fā)現(xiàn)他,為了炫耀自己的隱身能力,他在格曼正對面做起了鬼臉。
就在利茲特對格曼做鬼臉炫耀他能力的一瞬間,格曼沙包大的拳頭朝著自己正前方揮出去,“啊——”隨著一聲慘叫,空氣中憑空汩汩流下兩行血。
利茲特捂住流血的鼻子,后退了一大步,心中暗想,“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本大爺?shù)碾[身能力是完美的,他不可能掌握我的行蹤,剛才是本大爺?shù)氖韬觯徊贿^是瞎貓碰見死耗子罷了,接下來我要認(rèn)真了!”
格曼只是看著地上的血跡,在自己正前方一段滴了一會兒后,開始朝自己快速靠近,然后血滴一直滴到格曼的右側(cè),然后繞過格曼,滴到了格曼身后。
這次格曼甚至不用見聞色都可以知道利茲特的位置了。
格曼抬起左拳打向身后,又聽見利茲特的慘叫,空中噴灑出一大片血跡。
利茲特捂住鼻子,愕然道,“不不……不可能,本大爺?shù)哪芰κ峭昝罒o瑕的……”
“啊——”利茲特的捂住鼻子的手又迎來一記重拳,隨后又接了第二拳,第三拳。
“鬧夠了沒有,本大爺?shù)谋亲佣伎彀歼M(jìn)去了!”利茲特向后躍出一大步,顯現(xiàn)出了身影。
利茲特的鼻梁歪了,鼻子紫得發(fā)黑,兩個鼻孔源源不斷地流鼻血。
格曼問道,“透明果實(shí)嗎?”
利茲特豎起大拇指指著自己,“哼,才不是呢!聽好了本大爺?shù)膼耗Ч麑?shí)是動物系.變色蜥蜴果實(shí),能隨意變幻身體的顏色融入周圍的環(huán)境里,實(shí)現(xiàn)隱身!”
格曼轉(zhuǎn)過頭,“切!還以為是什么厲害的果實(shí),原來是壁虎果實(shí)啊!”
“什么壁虎果實(shí)?是蜥蜴果實(shí)!蜥蜴果實(shí)!”利茲特氣得直跺腳,“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為什么總是能打中我的鼻子!”
格曼指了指地上的血跡。
“可惡,原來是根據(jù)血跡嗎?大意了,還好不是本大爺?shù)哪芰Τ霈F(xiàn)了問題!”利茲特陰險地朝格曼笑了笑,“謝謝你告訴我,這樣的錯誤不會再犯第二次了,哼哈哈哈哈!”
利茲特的身影逐漸透明化,在原地消失了。
血跡不再滴在地上了,完全隱身了。
在大多數(shù)人不會用見聞色霸氣的東海,隱身絕對是一個十分強(qiáng)勁的能力。
格曼迅速朝右側(cè)轉(zhuǎn)身,對著側(cè)后方揮出重拳,有聽“呃啊——”一聲,利茲特向后飛出去,將桌子砸成兩半,桌上的酒瓶和餐具掉在地上砸個稀碎。
利茲特?zé)┰甑囟读硕赌X袋,“啊啊啊——kuso,我明明沒有讓鼻血滴下來,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格曼滿不在乎地說道,“氣息,你隱不隱身對我而言沒區(qū)別,閉著眼睛我都能打中你。你太依賴你的能力了?!?p> “少在那里說教了,即使不用隱身的能力我都能打敗你!”
說完,他解除了隱身狀態(tài),飛跑過去抄起墻壁上掛著的雙刀,接著,他的皮膚開始長出青色的細(xì)小的鱗片,牙齒變得尖銳,瞳孔變成豎瞳,屁股后面長出了尾巴。
這是蜥蜴人形態(tài)。
毫無疑問這個果實(shí)要比單純的透明果實(shí)要強(qiáng)力,動物系是能夠增強(qiáng)各方面能力的果實(shí),相當(dāng)于游戲里面加了屬性。
利茲特?fù)]舞著雙刀砍向格曼,刀法雖然沒有章法,但因動物系惡魔果實(shí)對能力者有力量加成。
格曼沒有用鐵塊去接,而是閃避開利茲特的攻擊。
見格曼閃避開雙刀的攻擊,利茲特迅速甩動他那青色的尾巴。
來不及閃躲的格曼用鐵塊接下了利茲特的甩尾攻擊,但格曼也因此滑行數(shù)米。
占到便宜的利茲特咧嘴大笑,鼻子的傷口因笑得過于劇烈而裂開,兩管鼻血不自覺地從鼻孔流下來,“哈哈哈哈,嘗到本大爺?shù)膮柡α税?!?p> 格曼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嵐腳!”
利茲特輕松躲過了嵐腳產(chǎn)生的飛躍的斬?fù)?,炫耀他敏捷的身法,“你不會以為這種程度的攻擊能打中我……”
再次看格曼剛才所在的位置時,格曼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啊嘞?人呢,怎么不見了!”
剛說完,眨眼睛,格曼來到了利茲特的身后,貼身對利茲特施放嵐腳。
背后強(qiáng)力的踢擊讓利茲特整個人失去了中心,像蛤蟆一樣四肢朝地往前撲街?jǐn)?shù)米。
與此同時,一團(tuán)粉紅色的物體飛向空中,格曼順勢接住了那團(tuán)物體。
定睛一看那團(tuán)紅色的物體就是毛發(fā),而地上五體撲地的利茲特頭上光禿禿的,像一片阿拉巴斯坦的大沙漠。
格曼撓了撓頭,一臉歉意,“不好意思,你的假發(fā)……”
“不不……不要盯著我看!好難為情!”利茲特起身在角落里縮成一團(tuán),用手擋住自己的臉,“快……哦不,請把我的頭發(fā)還給我,麻煩了!”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這么有禮貌了,居然還會害羞?之前的勇氣和狂妄都是假發(fā)給你的?還是說假發(fā)遮住了你不得了的羞恥?
“我們海軍又不是壞人,給你吧,你的假發(fā)!”
格曼將他的粉紅色假發(fā)甩向空中。
利茲特連忙起身用雙手去接那團(tuán)粉紅色的假發(fā),他欣喜地牢牢抓住那團(tuán)假發(fā),套在自己頭上。
就在此時,一只黑色的鞋底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接著他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利茲特醒來時,發(fā)現(xiàn)周圍都是海兵,手上戴著海樓石。
他連忙摸了摸頭頂,頓時舒了一口氣,頭上的假發(fā)還在,見格曼在一旁,忽然想破口大罵。
格曼冷冷看了利茲特一眼,然后指了指頭頂。
臉上印著半個鞋印的利茲特瞪了瞪頭頂,忙地捂住頭,不敢再說話,只得低聲嘀咕,“卑鄙的海軍,說好海軍不是壞人的,居然偷襲我!”
這一天晚上,所有村民開了一個盛大的宴會,載歌載舞,縱情歡歌,盡情酒肉,村民不知多少年沒有像這一天那么快樂,而今天并非任何節(jié)日,犀鳥中校和村民珍藏的酒被飲得一干二凈。
宴會到一半,因?yàn)槿獠粔?,格曼和左道還特意去狩獵了一頭海王類,酒肉宴會才得以繼續(xù)。
宴會一直持續(xù)到深夜,直到所有人都醉了過去。
在宴會結(jié)束之際,格曼一個人靜靜坐在港口的集裝箱上,拿起電話蟲撥通了世界經(jīng)濟(jì)報社的電話。
電話蟲傳來那邊的聲音,“喂,您好,這里是世界經(jīng)濟(jì)報社,您是否想曝光什么重大的新聞?”
“嗯,沒錯,是有關(guān)世界政府和天龍人的,你有權(quán)力做主嗎?”
“呃……這個……請稍等一下!”那邊聲音變小了起來,“Boss,那邊有人想要爆料有關(guān)世界政府和天龍人的新聞!”
接著,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洪亮的男性聲音,“我是摩爾岡斯,你可以和我說任何新聞!”
格曼開始陳述……
聽完,摩爾岡斯反問,“為什么我要聽你的,按你說的方式報道?雖然這樣可以拯救那些村民,但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們不是慈善家!”
格曼答道,“一是,以后你可以獲得一個穩(wěn)定的情報源;二是,還有什么報道比戲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更有趣嗎?三是,如果你覺得虧錢的話可以報價,我們會盡量彌補(bǔ),這里盛產(chǎn)黑珍珠,當(dāng)然,日后你會失去一個穩(wěn)定的情報源!”
“真是臭屁的年輕人,不過,我接受你的條件!希望我們未來能合作愉快!”
接著那邊掛掉了電話。
格曼微微笑道,“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