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閨蜜
第5章
秦慕瑤自認(rèn)為她是見過世面的人。
但她總覺得姜宴安不一般,就像此刻他明明穿著一身洗的發(fā)白的粗布衣衫,她卻從他身上看出幾分貴氣來,而且,他洗手的動作莫名地讓她感覺有些眼熟,不過……他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手掌來回揉搓間透著靈動,讓她的手忽然有些癢癢。
不知道是意外還是巧合,此刻姜宴安正對著她的剛好是他那半張完美無缺的臉。
昏暗的光線下,那張臉顯得格外俊美非凡,身形修長單薄,背脊挺拔如松柏,氣質(zhì)內(nèi)斂中透著遮掩不住的貴氣……
姜宴安察覺到秦慕瑤打量他的目光了。
他蹙了蹙眉,
忽然扭頭迎上秦慕瑤的視線,同時也將他的右臉暴露在她面前。
以往原主只要看到他受傷的右臉總會暴跳如雷,對他非打即罵,但這一次他失望了。
秦慕瑤非但沒打罵他,還眼神認(rèn)真道:“姜宴安,我想治好你的臉。”
“你,治好我的臉?”
姜宴安懷疑自己聽錯了。
于是,重復(fù)了一遍秦慕瑤的話。
秦慕瑤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不是我治好你的臉,是我想想辦法治好你的臉?!?p> “哦!”姜宴安反應(yīng)極為冷淡,似乎早就預(yù)料到會有這一出了。
秦慕瑤沒想到他的反應(yīng)會這么冷淡。
她一呆道:“你不想治好你的臉?”
“不想,沒錢?!?p> 說完,姜宴安看向秦慕瑤手里的碗。
見她碗里的粥沒多少道:“我?guī)湍阍偬睃c(diǎn)?!?p> “噢!”秦慕瑤乖順地將碗遞給他。
姜宴安轉(zhuǎn)身給她盛飯的瞬間,她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姜宴安恐怕是在拿她試毒吧?
她特意沒給他盛飯就是怕他多想,沒想到……這男人可真夠謹(jǐn)慎的。
想到原主先前給姜宴安在飯菜里偷放瀉藥,害他拉到脫水的事倒也就不奇怪了。
秦慕瑤接過碗后自覺地將每個菜都夾了一遍。
沒一會,她碗里的菜就堆得高高的了。
原主吃飯也愛往自己碗里扒拉菜,因此,姜宴安沒覺得奇怪。
他到秦慕瑤身前坐下來后,低頭喝了口粥。
入口,他便怔住了。
他抬眸看向秦慕瑤。
秦慕瑤也正看著他呢。
見他半天沒反應(yīng),奇怪道:“怎么了?我煮的粥不好喝?不可能呀?”
說完,她低頭吸溜了一大口紅薯野菜粥進(jìn)嘴里。
紅薯的清甜混合著野菜的清香是好吃的,何況,她還在粥里添了些許靈泉水,使得碗里的粥入口清甜粘稠。
叩叩叩——
忽然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姜宴安放下碗筷便要起身去開門。
秦慕瑤忙道:“你坐著吃的,我去開門?!?p> “秦慕瑤,我真沒錢,你別白費(fèi)力氣了?!苯绨参龅纳ひ粽J(rèn)真道。
秦慕瑤詫異道:“你沒錢和我去開門有關(guān)系嗎?”
“你該不會以為我做這些事是為了討好你找你要錢嗎?”秦慕瑤后知后覺道。
姜宴安面無表情地望著她沒說話,但他那眼神就好像在說難道不是嗎?
“所以先前你聽說我想要治好你的臉,只是為了有個合理的借口找你要錢?”難怪她先前就覺得姜宴安反應(yīng)不太對呢!
姜宴安沒否認(rèn)。
他重新坐到了凳子上,低頭喝起粥來。
顯然,他沒準(zhǔn)備再去開門。
秦慕瑤盯著他看了幾秒,無奈嘆氣,起身往外走。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姜宴安不相信她是正常的。
直到她離開廚房門,姜宴安才抬頭看向她離去的方向,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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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月敲了半天門,見都沒人來看,眼里不禁露出狐疑的神色,手上的力道不禁加大了些。
“瑤瑤,你在家嗎?”
“瑤瑤——”
聽到女孩聲音的剎那,秦慕瑤正往外走的腳頓了下,同時,廚房里正悶頭吃飯的姜宴安也頓了下,下一秒他便加快了進(jìn)食的速度。
院門打開。
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出現(xiàn)在秦慕瑤面前。
少女穿著粉色裙衫,臉上明顯涂過胭脂,頭上插著銀釵,耳朵上帶著流蘇耳環(huán),若不是她皮膚偏黑,這樣的裝扮應(yīng)該是好看的,但現(xiàn)在倒是讓她多了些滑稽。
這是原主唯一的好朋友——林如月。
只是她這好朋友看到開門的人是她明顯有些失落和不高興,甚至眉眼里還藏著厭惡和抵觸。
“瑤瑤,怎么是你?”林如月脫口而出道。
以往她來都是姜宴安開門,因此,她每次來都有精心打扮一番。
“為什么不能是我?難道你不是來找我的?”秦慕瑤問。
她不客氣的問話讓林如月一愣。
她下意識地看向秦慕瑤。
面前這人依舊還是和以前一樣滿臉橫肉,渾身臭味,不對,這人的眼睛比以前靈動了許多,甚至身上還散發(fā)著一股無形的懾人氣場?這,是她眼花了?
林如月眨了眨眼,再次看向秦慕瑤。
發(fā)現(xiàn)她還是以前那樣,只是眼里多了些冷漠,難道這死肥豬是在怪她下午沒及時來看她?
“瑤瑤,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怪我下午沒及時看你?我今天不在家,晚上才從家人口中聽說你和張嬸發(fā)生了沖突,只是……瑤瑤,你從來都不是一個沖動的性子,今天怎么……是不是姜宴安欺負(fù)你了?你跟我說,我去替他找他算賬?!绷秩缭乱贿呎f著一邊去抓秦慕瑤的手。
響午發(fā)生的事,林如月一早就聽人說了。
這死肥豬一向蠢笨如豬,還軟弱可欺好忽悠,她很難相信是她往張嬸身上潑的污穢物。
要不是村里人都這么說,她也確實(shí)有看見張嬸滿身狼狽臭氣熏天的往家里跑,她真不敢相信那是秦肥豬做的事,但即便這樣她也沒想來看她家探個究竟。
這死肥豬不愛刷牙,每次一張嘴那臭味能把她活活熏死,身上也常年帶著一股臭味,害得她每次都得費(fèi)好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忍住不吐。
若不是姜宴安這人不識趣,視她于無物,要不是秦肥豬身上的好處夠多,她才不受這委屈!
真不知道姜宴安怎么忍受得了這個死肥豬的?
換做是他,早休了這女人,娶自己為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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