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億請師父坐下后,問道“不知道師父想要我學(xué)什么?”,馮金科并沒有給張宗億明說,反而莫測高深地道“你的武功怎么你心里清楚,我也知道,若是不能補全你的短板,你拜我這個師父還有什么意義?”,對于這個問題也是一直困擾著他的,每一次與人動手都只有閃躲或是逃命,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祝家莊’的‘三才刀’不傳外人,當(dāng)初義父玄奇的武也只傳佛門子弟,他們雖然關(guān)系近,但是不符合規(guī)矩。
當(dāng)然了藍(lán)蓮花也很希望他拜母親為師,但是‘雪山派’的武功主要還是劍法,曲陌能練成并獨步天下的,都是偏于女性的武功,也不適合他練,最主要的還是他對練劍進(jìn)步很緩慢,在‘嶗山派’那些年已經(jīng)證實了他沒有這個天賦;雖然他內(nèi)功大成之后,他的其他功夫都有質(zhì)的飛躍,可是卻找不到一套高超的劍法學(xué)習(xí),拜不到此道之中的前輩高手,這個問題他身邊的人都在盡力的為他想法子。
所以想來想去,馮金科是個最好的選擇,也正好是他時來運轉(zhuǎn),有這么好的一個機會,你有收徒之意,我有拜師之心,又在眾人的攛掇之下,這事便水到渠成,至于‘中州盟’的長老們也沒有意見,主要還是張宗億的江湖地位已經(jīng)秀高了,若是他再能把這個‘祝家莊’的危機化解了的話,他的威望將超過祝明日和馮金科,對于這樣的要人物,在離不開,又阻止不了的時候,只能接近。
所以說收張宗億為徒,對‘中州盟’來說也是一個好事,雖然他名義上不入‘中州盟’,只是馮金科的個人弟子,可是誰又敢說他只是馮金科的個人弟子那么簡單呢!張宗億道“就因為我的功夫短板太明顯了,已經(jīng)成了江湖上一笑話”,這個笑話大都成了對‘嶗山派’的一個笑話,主要還是笑他們的武功不行,但是岳子衡對這個問題也不解決不了,自己祖上沒有傳下多少功夫,又一代又一代的丟失,如今已所剩無幾了。
馮金科也不多言,直接了當(dāng)?shù)氐馈澳闳ハ蚨≠u,曲陌他們交待一下,你從今日起就開始閉關(guān)”,說到閉關(guān)那就一定是一門高深莫測的武功,必須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投入到它上面去,否則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全身癱瘓,或是直接死亡,便問道“不知道要閉關(guān)多久?”,這是他比較關(guān)心的,曲陌、丁賣這些人都是因為他才留下來的,若是他沒有時間陪伴他們了,那么他們應(yīng)該會離開,他們與‘中州盟’、馮金科并沒有那么熟悉。
其實這個問題,是很簡單的,不是張宗億他想不清楚,只是急了的時候,就忘記了一些事實,馮金科也知道這是張宗億一時急切之后說失的言,道“這個問題,不應(yīng)該問我,而應(yīng)該問你的,不過我相信以你的天賦應(yīng)該要不多久,至于是多久,我就不知道了!”,張宗億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應(yīng)該問這樣愚蠢的問題,便道“我聽師父的”,馮金科便道“你把他們安排好了之后,就到書房來找我”,說完便走了。
張宗億先來找海明珠,讓他去請大家到院子里來一下,大家本來就相去不遠(yuǎn),很快全都到來了,?;找粢姀堊趦|便道“昨日你喝得那么醉,今日還能起這么早,真是奇跡?。 ?,她這樣說主要還是因為之前張宗億每一次都會睡到很晚;?;找粽f話了,藍(lán)蓮花也不示弱,道“小億,你還好嗎?”,張宗億道“大家放心,休息這么長時間了,都沒問題了”,坐下后,丁賣便問道“小億,你找我們有何事?”。
他們在認(rèn)識這么久,很少有張宗億同時找所有人的習(xí)慣,不過在他們想這必有大事,張宗億道“找大家來,主要是之前師父來找我了,要我閉關(guān)習(xí)武,所以就給大家說一下,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別的事情”,?;找舻馈霸谟惺裁春谜f的,在‘祝家莊’的時候你不是也閉過關(guān)嗎?”,丁賣道“你是不是擔(dān)心自己閉關(guān)的時間過長,怕我們等不了啊!這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我們現(xiàn)在的閑暇時間是很多,我相信以你的天賦,再難的武功到了你的手里,最多十天半月,就可以大成”。
曲陌也道“小億,你就安心的去財關(guān)吧!我們正想在中州這個地方好好看看,游覽一翻”,其他人都表示理解了,?;找糇匀徊荒苈溆谌撕?,道“練功要緊,我會一直在這里等你的”,藍(lán)蓮花也道“小億,你快去吧!別枉費了馮宗主對你的一翻心血”,張宗億聽大家都這么說了,也就放心了,也為有這些知心朋友而感到高興,便道“那我就不能陪大家了,師父還在等我呢!”,丁賣道“那快些去,別讓馮宗主久等了”。
最后海明珠問道“公子,還需要我做什么嗎?”,張宗億道“你就和大家在一起吧!”,說完便向大家告別向書房方向走去,張宗億走后,丁賣看著他的背影,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小億的實在是好??!”,曲陌道“也許這就是真正的天才吧!只要給他足夠的施展空間,沒有他成不了的事”,丁賣道“若是他一開始便能入高人門下,現(xiàn)如今江湖可能又是另一翻光景了”。
曲陌道“話說‘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人才被埋沒了的也不在少數(shù),不過在‘嶗山派’的這一二十年,也磨礪了他們性格和意質(zhì),不然不會如今的沉熟穩(wěn)重,雖然功夫沒有成就,可是沒有放棄過學(xué)習(xí)”,聽了曲陌和丁賣兩人的分析,?;找?、藍(lán)蓮花、海明珠三人都在認(rèn)真的聽,覺得他們說的和他們見的到人確實一樣,從無意之中的天降大任,到?jīng)]有看好他,之后的路完全是他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出來的。
雖然張宗億做的事,都沒有自己說過,可是江湖好事之人不少,調(diào)查他的人更多,在這樣的關(guān)注之下,他每走一步,做一事,很快就會擺在了他人的案頭,這樣無意中讓他人將他的事跡了播開來;而張宗億在離開丁賣、曲陌等人之后,就到了江不凡,江不凡是馮金科最信任的手下之一,常年都在他面前聽候差遣,此時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要好了,畢竟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又都是馮金科身邊最重要的人。
張宗億看到江不凡之后,并不知道在干什么!問道“江大哥,你在干嘛呢!”,江不凡道“宗主知道你不知道書房在哪里,讓我來請你過去”,這確實如此,張宗億自進(jìn)‘中州盟’以來都是住在客院,去過一次祠堂,其他地方都是不對外人開放的,那些都是‘中州盟’的重地,所以他不在想找一個師父的手下給他帶路呢!想著想著,江不凡就出現(xiàn)了,這讓其欣喜不已。
不過由于江不凡在‘中州盟’內(nèi)的身份不低,他還是感覺誠惶誠恐,道“這種小事,怎么敢勞煩江大哥出馬,讓一個丫頭或是下人來就可以了的”,江不凡道“這是我主動向宗主提出來的”,張宗億聽了,便謝道“那就有勞江大哥了”,江不凡道“兄弟之間說這種話就見外了,能你到你,我才是最開心的”,張宗億道“我張宗億何德何能,能交到江大哥這樣的好朋友、好兄弟”。
江不凡道“這些都是你值得擁有的,先不說了,快走吧!別讓宗主等久了”,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書房,張宗億抬頭看了門首有一匾額,上書‘不為軒室’,兩邊還一副對聯(lián),只是他沒有看清楚寫的是什么!張宗億在以前的時候武功學(xué)不好,除了做一些雜務(wù)之外,就是看一些書籍,用以打發(fā)無聊的時間,所以他知道這個‘不為’說的是一種道家思想學(xué)說,也可以有其的解釋。
只是此時他沒有考虐這個問題,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江不凡在外敲門說張宗億以帶到了之后,就請張宗億進(jìn)去,自己只是給他關(guān)上大門,并沒有一同進(jìn)去,張宗億知道是這是師父領(lǐng)導(dǎo)有方,馮金科看到張宗億向他走來之后,便放下了手中正在閱讀的文書,道“小億,你來了,給丁大俠他們都交待好了嗎?”,張宗億道“我都給他們說了,他們都是沒關(guān)系,等我”。
馮金科道“那好吧!他們還是很關(guān)心你的”,張宗億還請求道“還請師父在我閉關(guān)的時候,對他們們加關(guān)照”,馮金科道“這個不用你講,我也會這樣做的,你就放心了,我不會讓他們在我的地方受傷害的”,張宗億這才更真切地感受師父;馮金科道“好了,那我們出閉關(guān)室吧!”,張宗億跟著馮金科走出大門后,江不凡還在那里等著,對他們會去那里他是知道的,只是沒有得到馮金科的允許,不敢跟著他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