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大家都吃得很盡興,只有祝徽音吃得較少,不過這也是相對他們幾個老爺們而言,若是放在平時就算是多的了,女孩子都受漂亮,吃得太多影響美觀;當(dāng)小三來收拾的時候看到自己做的東西都快吃得差不多了,心里還是很美的,不辜負(fù)丁賣夸他一場,這也許正是廚師的心理吧!自己做的東西別人覺得好吃就是自己最大的安慰。
飯后他們沒有再一次討論事情,或是敘舊,因?yàn)槎≠u在與他們聊天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他們這些天都是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趕路,是很辛苦的,就沒有纏著張宗人聊天,玄奇也只是與他聊了沒多久,就先回去休息了,這一夜他們都睡得很好,包括丁賣也睡得很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得這么香了,一覺到天明。
像他們這種江湖中人根本沒有固定的休息時間,所以沒生物鐘,基本上都是能睡就睡個夠,張宗億一般都是起得比較晚的那一個,當(dāng)他醒來之后感覺神清氣爽,便開始打坐練功,這是很多習(xí)武之人的習(xí)慣,修外之人早起練拳腳、刀槍劍戟,而修習(xí)內(nèi)功為主的有時間就會打坐練氣,就像張宗億一樣,此時祝徽音也在外面的平地上練劍,她也練內(nèi)功,只不過他更鐘情于劍氣,海明珠在練刀,其他人都是房門緊閉。
在?;找艉秃C髦樗麄兙毻炅酥螅沧约喝プ鲎约旱氖虑榱?,沒有去打擾張宗億等人,他們都是此道中人,自然知道練功是不能被打擾的,除非是有急事;等到開飯的時候才見他們都出來,今日的所有菜肴還是一樣的豐盛,玄奇道“每天都看到這些好吃的東西,我都不想離開了,每一次和小億出來都沒有好日子過”,丁賣道“若是大師不棄,可以在舍下多住些日子,保證每天都這樣,讓在下盡盡地主之宜”。
玄奇道“我倒是樂意,只是有些人離不開我??!沒了我在身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張宗億當(dāng)然玄奇和尚說的是自己,他也知道玄奇和尚幫過很多忙,沒有他也不會有自己的今天,最主要的此時他還真需要干爹的幫助,否則他們想帶著馮百歲出揚(yáng)州還真不太可能,道“干爹,你可是我們的保護(hù)神,大英雄,沒有你的幫助,我們將一事無成,所以這一次也少不了你的”。
在一處喜樂當(dāng)中結(jié)束了用餐,這一次他們睡足了,吃飽了,喝足了,就應(yīng)該干正事了,丁賣問道“小億,你們打算怎么做?”,張宗億道“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兩件事,一是馮百歲會不會跟我們走,他生下來就是二世祖,從來都享受著最好的生活;二是我們怎么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里,多耽誤一分鐘,我們就多一分危險,最主要的是‘青龍幫’已經(jīng)知道我們來了,也知道了我們的目的,也許前面就有一外圈套等著我們”。
丁賣道“我想馮百歲應(yīng)該會跟你們走的,畢竟知子莫若父,若是馮金科知兒子真的沒救了的話,不會這樣大動干戈;而想要最快離開這里的辦法,就是讓馮百歲幫助了,只要他肯,我們就會少冒很多風(fēng)險”,?;找舻馈澳敲船F(xiàn)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想法與馮百歲見面,若是他有心回家孝順父母最好,還幫助我們,若是不行的話,我們就只有來硬的,綁架他一起闖出去,這一條路了”。
玄奇道“既然這一切都要先聽馮百歲的意思,那么我們也不用先在這里商量了,先去找他說說看”,海明珠道“我們們昨天去了‘青龍幫’的附近轉(zhuǎn)了幾圈,根本沒有看到馮百歲,就連其他可疑人物都沒有看到,祝徽音道“這一點(diǎn)正好我們知道,‘風(fēng)雷堂’就在‘青龍幫’總部,而馮百歲則是管理著這里最大賭場‘大三元’,我們想要找他,就要去大三元守株待免”。
海明珠聽了?;找舻脑?,道“看來昨日公子與主母收獲頗豐啊!”,?;找舻馈耙矝]有什么,就是抓了一個‘青龍幫’‘風(fēng)雷堂’的人而已”,玄奇道“小億,你不讓我們向‘青龍幫’動手,你們?yōu)楹蝿邮帧?,張宗億道“當(dāng)時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青龍幫’的人,只是后來被我們威脅才說自己是‘風(fēng)雷堂’的人”,玄奇道“那他還說了些什么?”。
張宗億想了想,也覺得黃長沒有說出什么有用的東西,道“他說馮百歲身邊一直都跟著很多人,每天東游本逛,吃喝玩樂,那些人一是保護(hù)、二是監(jiān)視,還有一點(diǎn)就是我剛剛說的他管著‘大三元’的生意,主要還是照他自己玩,所以若是馮百歲不在大三元的話,就難找了”,?;找舻馈澳敲次覀冎挥蟹珠_蹲點(diǎn)了,分兩組,一組去‘青龍幫’附近,一組去‘大三元’賭場,你們以為這樣分好不好”。
海明珠道“既然這樣的話,我繼續(xù)和大師去‘青龍幫’蹲守,看到馮百歲出來我們就跟著他,若是不見他,我們就看看‘青龍幫’的動靜好了”,張宗億道“這樣也好,我和叢容去‘大三元’賭坊”,丁賣道“你們今日要的是想法與馮少宗主私下見面,打聽他的心憶,千成不要打草驚蛇,引起他手下人的注意,否則之后將更加困難,還有就是注意安全”。
說完后他們就開始分頭行動,‘大三元’賭坊在一輩熱鬧的大街上,在這里本來就熱鬧,這間賭場在這里更熱鬧了,他們先在一家賭場的對面一家茶館里點(diǎn)了一杯茶,坐在窗子邊的位置,把賭場前面的事情盡眼底,看著出出盡盡的人群,根本沒有人阻撓,來去自由,可能也是知道這里是誰的地方,里面也有許多人管秩序,進(jìn)賭場的人都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亡命之徒,大都只是最普通的人。
此時這間茶樓里人雖然多,但是并沒有人注意他們兩,主要還是?;找舾牧四醒b,一副風(fēng)度翩翩、賽過宋玉,手里只拿著一柄扇子,并沒攜帶兵器,主要還是不想引起他人的關(guān)注,雖然也了一些人側(cè)目,只是都是男人,所以恨兩眼就不看了,看多了會讓人自慚形穢,?;找舻馈靶|,我這個樣子會不會女人愛上我?”,張宗億也覺得今日的祝徽音很不一般,絕對的美男子一枚,不是那些女人能抗拒的,若是江湖上真出了這樣的男子,心再花一點(diǎn)的話,肯定是很多男人與女人的惡夢。
張宗億道“你的樣子的清楚,你以己度人,肯定不會這樣問了”,其實(shí)今日祝徽音換裝的時候確實(shí)鏡子里面不止一次的欣賞著自己英俊帥氣,看著看著更心花怒放,道“我當(dāng)然知道了,只是沒有一個女的讓我調(diào)戲一下,甚是遺憾”,張宗億聽了這話,驚訝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喝了一口茶都忘記吞下去了,道“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你不是一直討厭男人調(diào)查女人的嗎?”。
祝徽音是大美女,走到那里都是焦點(diǎn),又是江湖兒女,不管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被人調(diào)戲都是有的,看得多了,想得多了,也許在潛意識里自己也有想調(diào)戲別人的沖動,今日有此機(jī)會,便隨口說了出來,就算是算張宗億揭穿了他平時的態(tài)度,也不覺得不妥,在她看來別人調(diào)戲自己和自己調(diào)戲別人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道“我也就是那么隨便一說,這里哪有女的可調(diào)戲,不然你去找美女讓我調(diào)查嗎?”。
這話一說完,張宗億都快暈了,心想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采花大盜了啊!便連忙搖手道“這事兒得你自己去想辦法,我可幫不了你”,?;找暨€想說些什么,張宗億起身便道“我還是先進(jìn)賭場去看看吧!”,付了茶錢就要走了,?;找舻馈靶|,你急什么?”,便一起走向了‘大三元’賭場,這種地方他們兩人都沒有來過,看到的一切都是很新奇,只不過聲音嘲雜,盡呼雞喝犬之聲,盡可以看人的本性。
?;找舻馈斑@些賭博的人樣子真是難看,尖嘴猴腮”,張宗億對于這種人,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他一直生活在這些人當(dāng)中,他們的愿望就是只要能活下去就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就行了,便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沒聽過嗎?賭桌之上無父子,親朋好友明算帳”,?;找敉蝗幌敕潘烈幌?,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與那些人一樣,道“小億,要不我們也去試一試手氣,看我會不會變成那樣”。
這個問題,張宗億想也沒想,就直接回答應(yīng)道“你還是不要試了,因?yàn)槟阋矔袼麄冞@樣的喝聲震天的”,這時她才把扇子打開擋著臉小聲地道“我可是淑女,怎么可能變得和他們一樣大呼小叫的,豈不是有失身份”,張宗億再一次打量著她的樣子,嚇得?;找魹樽约郝冻鍪裁雌凭`了呢!張宗億道“若是在平時你穿的是女裝的話,是不會的,就是因?yàn)槟愦┑氖悄醒b,連女人都想去調(diào)戲,大呼小叫的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