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候張宗億也不想表現(xiàn)得太積極,便故做高深地道“今日事今日畢,這一天還沒有過完,你們接下來要做的是好好的休息,享受今天的一切,養(yǎng)精畜銳!”,沈叢容道“我這時精神百倍,就算三天不吃不睡都能行!”,祝明月聽了,笑道“你別太夸張了,走吧!先去洗臉,玩那么瘋,臉都花了!”,沈叢容聽說自己的臉花,當(dāng)即不敢再多逗留,道“我們先回房了!”,藍(lán)蓮花也覺得今日自己也流汗了,臉上應(yīng)該也不太干凈,她們可不想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女為悅已者容’是不一定準(zhǔn)確的。
所以祝明月和曲陌也跟著告辭離開了,現(xiàn)在她們都快成跟班了!然后張宗億才和丁賣、海明珠一起起往里走,大家在一起游玩的時候,丁賣一直都是少言少語,微笑著陪伴大家,別人高興就行,主要還是他不知道怎么容入大家當(dāng)中,不過這算是他比較開心的一段日子了;而海明珠作為張宗億的跟班,自與大家都相熟,有說有笑的,誰也不敢得罪、誰也不敢不理。
丁賣道“小億,你的感覺真是靈敏,可以當(dāng)算命先生了”,海明珠不明白,便道“丁大俠,你怎么這樣說公子,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丁賣道“你知道我們是怎么來的這里嗎?”,說到這里海明珠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公子,你怎么會突然想到要回來呢?還是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是不是你也收到楊汗青師兄的求救信!”,丁賣道“這些日子我們一直都在一起,還真沒有收到求救信,再說了小億的行蹤飄忽不定,怎么何能收得到!”。
沒有收到信就自動回家解圍,這難道還有千里眼順風(fēng)耳,海明珠道“那我就想不明白了!”,張宗億道“這個我也說不明白,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感覺很不好,很想回來看看,回來一看就是這個情況了!”,海明珠道“這難道真是上天注定的!”,這時他們已經(jīng)進(jìn)了大殿,正好碰到岳子衡,岳子衡正好聽清楚海明珠的話,便問道“小海呀!你說上天注定什么?”,這時候岳子衡已經(jīng)知道了海明珠是小億跟班的事實(shí),自然是把他當(dāng)晚輩。
對于岳子衡海明珠也同樣敬重,雖然他的武功不高,江湖威望也沒有,不過誰讓他是張宗億的師父呢!就連張宗億都要對他點(diǎn)頭哈腰的,自己也更謙卑才行!道“岳大俠,我們正在說公子為何會突然想到要回嶗山,他的行蹤可是一會東一會西,一會南一會北的,忙得脫不開身!”,岳子衡道“這個問題,小億還真沒有給我說過,為什么呀!”,岳子衡也很想知道,自從張宗億走進(jìn)江湖之后,一直都不知道他的行蹤,就連祝家莊的人也不知道,江湖傳言很多,張宗億也在很多地方出現(xiàn)過。
只不過他出現(xiàn)過的地方,都出事了,而再去那些地方的人都沒有看見張宗億,有人在破山詩找人尋問,都只是說離開了,不知所向,這些消息自然也是岳子衡關(guān)心的,可是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做事風(fēng)格,江湖中人找不到他,‘嶗山派’的人自然也就找不到他,不知道他離開這一地,下一次不知道他會出現(xiàn)在哪里?只有那個地方出事了,才能確定,只是這時候他又已經(jīng)離開,不知去了哪里?這才是‘烏衣巷’最頭疼的地方,他們根本找不到一個能監(jiān)視張宗億的人,才一次次的壞了他們的計劃。
張宗億道“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很不舒服,很想很想回來看看,這才在路上知道出事了!”,海明珠道“還有這么巧的事情,可是這個消息是封鎖的,恐怕到目前為止,這事還沒在江湖傳開,難道又是感覺?”,丁賣道“這事我知道,不是小億的感覺,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回來的路上遇上打劫了!”,海明珠一聽張宗億、丁賣、曲陌和藍(lán)蓮花四人遇上打劫的了,那得是什么樣的勢力才敢做的事情,他們每個人都頂?shù)蒙弦粋€江湖上的很強(qiáng)的門派幫會,誰這么不開眼,想去打劫他們。
岳子衡對他們還有很了解的,雖然沒見過他們出手,道“是誰那么不長眼,活得不奈煩了去打你們,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張宗億道“回師父,都是些不長眼的小嘍啰,他們?yōu)榱嘶蠲虐堰@個消息告訴我們的!”,海明珠道“還真是自己送消息上門的”,雖然張宗億沒有提到‘東海派’三個字,不過作為老江湖的岳子衡來說,他知道張宗億等四人已經(jīng)知道一些真相,至少知道其中一些人的名字。
這時他們身邊并沒有其他人在,岳子衡便道“小億,這些重要的情況怎么不早點(diǎn)給我講,難道你真覺得師父老了,不中用了嗎?”,岳子衡覺得張宗億有意隱瞞這個情況,有些不爽,張宗億看師父,面色語氣都不對,知道師父生氣了,便解釋道“我一直都想給師父講的,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間,昨晚太晚,師父太累,今日早人又多,我不想讓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才沒有說的,請師父見涼”。
白楊把事情說這么嚴(yán)重,自然不能伸張,否則適得其反就不好了!岳子衡這才緩和了語氣,道“是這樣??!現(xiàn)在沒其他人在,就我們幾個知道內(nèi)情的,你給我講講,都有有些什么人?”,張宗億道“那幾個來搶劫我們的小毛賊是‘東海派’的!”,岳子衡驚訝道“是‘東海派’干的,他們什么時候有這么強(qiáng)的實(shí)力了?”,對江湖的門派勢力,岳子衡還是很上心的,他知道‘東海派’自從統(tǒng)一之后,實(shí)力大漲,威望也高了不少,只是只就屬于中等的江湖門派,沒比他們強(qiáng)多少,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出來這么多高手。
丁賣看著岳子衡不可思意的表情,解釋道“‘東海派’不過是協(xié)助而已,真的主使另有其人,你不是也說了嗎?他們是來報復(fù)小億壞他們好事的,小小‘東海派’能有什么值得小億阻止,滅了他們也不過是點(diǎn)頭之間的事情!”,聽丁賣說得豪情萬丈,岳子衡也相信他們有這個實(shí)力,曾幾何時,丁賣一個人挑掉了的江湖門派幫會不在少數(shù),他看不慣他為非作歹,一出手就是全部殲滅,一個不留,這種殘忍冷酷的手段,想想就心寒,他也不知道張宗億是怎么認(rèn)識的,關(guān)系還那么好!
對這樣的神人尊敬就夠了,像‘東海派’這樣的門派也敢來欺負(fù)他‘嶗山派’,是可忍孰不可忍,道“小億,難道這個門派來欺負(fù)我們,你就這樣忍了嗎?”,旁邊的海明珠聽到‘東海派’就生氣,雖然他也是出生‘東海派’,不過此時的‘東海派’與彼時的‘東海派’已經(jīng)不是一回事了,他只記得血海深仇,道“公子,要不我們還是去教育他們一下吧!讓他們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亂做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海明珠的心思他自己知道,師父說的也對,要是自己再不出手,提震一下士氣,誰都可以來踩一腳了!若不是知道情況的話還說得過去,知道就必須有所行動,道“好,那就聽你們的,為我們‘嶗山派’報復(fù)的同時也為你師父師兄弟們報仇,要做就做得徹底一點(diǎn),直接把‘東海派’個名字從江湖上除名算了,小海你有沒有什么意見?”,張宗億是怕海明珠還存有同門之情,想保留這個名字,所以才問他的意見。
海明珠道“公子為我?guī)煾笌熜值軅儓蟪穑腋屑み€來不及,怎么還會有意見?一切憑公子作主”,得到了海明珠的明確答案后,又向岳子衡道“師父覺得如何?”,岳子衡也是被張宗億的話給震驚了,這還是當(dāng)初那個百依百順,武功低微的弟子嗎?難道是向丁賣學(xué)的嗎?岳子衡已經(jīng)盡量適應(yīng)眼前發(fā)生質(zhì)變的弟子,不過他還是覺得自己是位失敗的師父,一點(diǎn)都不了解弟子。
張宗億不見師父說話,有魂不守舍的,關(guān)心地道“師父,你怎么了,不舒服嗎?是不是傷勢還沒有痊愈??!”,岳子衡這才道“就按你說的辦!”,張宗億道“那我們什么時候起程合適”,岳子衡也被激起了豪氣,道“就明天吧!這一天我看這些弟子都無精打彩的,像丟了魂一樣,需要用一場勝利來提神!”,張宗億又向丁賣道“丁大哥覺得我?guī)煾傅闹饕庠趺礃?是不是可行?”,丁賣自然知道張宗億問話的真正意思,道“放心吧!沒問題”,他也不想一個人在旁邊看,就當(dāng)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