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賺錢要緊,但是劉瀟一刻都不敢忘記練功。
轉(zhuǎn)眼已經(jīng)入冬,十一月底的金陽城格外的冷冽。
有些人已經(jīng)穿起了棉衣,而劉瀟因為熾熱真氣的原因,覺得穿多了熱,現(xiàn)在還是穿著單衣,只是里面多套了個內(nèi)衣而已。
劉瀟每日白天練功,晚上看著紅月樓的生意,整個人扮演著練功機器和賺錢機器。
這一個月的時間,劉瀟已經(jīng)把自己先天一重的修為鞏固了一番,而李福最近被李強帶著,開始接觸六扇門的各項公務(wù),忙得很,李福知道劉瀟在拼命賺錢也沒有過多打攪他。
而紅月樓如日中天,雖然入冬,但是架不住這紅月樓姑娘的火熱,自從紅月樓爆火,有一些富豪豪紳也會來紅月樓一探究竟,風(fēng)琴樓的生意,反而被紅月樓搶了一些。
俗話說得好,人紅是非多,又是一月過去,紅月樓的生意竟然衰減了三成,原因竟然是這風(fēng)琴樓也學(xué)了紅月樓開啟了至尊VIP會所服務(wù)。
因為這個事,劉瀟還特地拉著李福一起去體驗了一把,這風(fēng)琴樓不說抄了百分比,但是八成還是有的,就連VIP包房的價格都跟紅月樓一模一樣。
甚是有些熟客因為風(fēng)琴樓遠,所以覺得非常安全,紛紛也跑去了風(fēng)琴樓消費。
紅月姐的廂房里,劉瀟看著愁眉苦臉的紅月姐,安慰道:“紅月姐,這世道抄來抄去都是常態(tài),不要不開心了,畢竟咱們還是有得賺啊?!?p> “哼,瀟弟弟,姐姐不是不開心,姐姐就是不服而已?!奔t月姐的整個臉在旁邊火爐的照射下,還是顯得冷冰冰的。
劉瀟別的不說,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些門道,其實他早就猜到這紅月樓跟著風(fēng)琴樓必定有那么一些淵源,但是紅月姐一直不說,他劉瀟也不太好意思問。
不過,事到如今,還是對著紅月姐輕聲道:“好姐姐,你也別管弟弟我說話直,姐姐是不是跟著風(fēng)琴樓有什么矛盾?”
紅月姐面色一緊,隨后一松,嘆息道:“事到如今,姐姐也不瞞你,這事其實也沒啥不好說的,30年前,還沒有我在這紅月樓,我從小被賣到風(fēng)琴樓,風(fēng)琴樓當(dāng)年可是金陽城最大的青樓,而我和阿鳳也是當(dāng)年風(fēng)琴樓的兩張王牌,我倆從小一起長大,姐妹相稱。”
劉瀟聽著紅月姐的話,心道:“果然如此,又是姐妹撕逼的杰作?!?p> 紅月姐仿佛沒有注視到劉瀟的表情,只是呆呆地看著火爐,繼續(xù)說道:“我倆當(dāng)年如日中天,自然也被當(dāng)時的媽媽當(dāng)作了兩位備選繼承人,又過了幾年,媽媽做人不偏不倚,令我二人一人帶十名姑娘,以一個月為期,誰賺的錢最多,那么誰就是未來風(fēng)琴樓的掌柜?!?p> “哦?這老媽媽還算公道?!眲t忍不住贊道。
紅月姐苦笑一下,“是呀,媽媽做人公道,怪我太相信那個賤人,那個賤人竟然偷偷買通我手下的兩個女孩子,不好好伺候客人,還跟客人吵鬧,害得我那個月的收入比那個賤人少了三成,虧我還當(dāng)她是我的好姐妹。”
劉瀟眉頭一皺,哼道:“那姐姐的老媽媽就沒說什么?”
紅月姐又是一嘆:“我們都沒想到她收買人的手段那么厲害,那時候樓里七成的姑娘都聽她的,我跟媽媽勢弱,而且那時候的定下的規(guī)矩也是我輸了,所以再也無力回天,媽媽直接拿了錢財去別的地方養(yǎng)老,而我則是帶著愿意跟著我的姑娘們離開了這個紅月樓?!?p> 劉瀟一臉原來如此,“明了,所以姐姐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打敗風(fēng)琴樓!”
紅月姐看著劉瀟雙眼,原本的苦臉微微一笑,說道:“弟弟,你這滿臉的自信,是有什么好主意了嗎?”
紅月姐看劉瀟一臉奸笑,便知道這小子鐵定有了主意,忙追問道:“弟弟快說吧,別跟姐姐打啞謎了?!?p> “姐姐,你可聽說過鋼管舞?”
“什么?鋼管舞??。渴裁礀|西?”紅月姐一臉迷茫,她混跡青樓這么久,什么舞沒見過,這鋼管舞是個什么東西,她還真沒聽說過。
“姐,這鋼管舞乃是我有一次去碼頭遇到一個外域之人了解到的,當(dāng)時我留了個心眼,就花錢請教了一番?!眲t實在是想不到用什么理由搪塞,只能隨便說一個。
紅月姐貌似并不關(guān)心,這舞的由來,而是繼續(xù)追問道:“這個舞有何特殊之處?!?p> 這話問的劉瀟臉色一尬,不過還是厚著臉皮說道:“這舞的精髓就是剛中帶柔,柔中帶鋼,集合陰陽之氣糅合在一起,時而妖嬈,時而勾人,時而震神,時而……”
劉瀟還未說完,紅月姐直接沒好氣說道:“說!重!點!”
“嗯?。。 眲t手托著下巴,略一思考,猛然想到一個詞,脫口而出,“騷!”
紅月姐一臉你小子很上道的樣子,滿意地點點頭,問道:“所以,怎么跳?”
劉瀟一張臉瞬間漲紅,他本是臉皮特厚之人,但是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刁鉆,就連劉瀟這個“老臉”都忍不住有些羞澀起來。
夜晚!
今天的紅月樓只有一間至尊包房有客人,另外一間還是空著的,而劉瀟,李鳳嬌,紅月姐,還有現(xiàn)在紅月樓的跳舞最好的姑娘王仙兒,四人正圍坐在桌前,看著兩位木工師傅正安裝著一個4指粗的圓木柱在秀臺之上。
此時除了劉瀟,另外三人都是頗為驚奇的看著這個圓木柱,不知道這個圓木柱跟這鋼管舞到底有何關(guān)聯(lián)。
劉瀟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個時代可沒有煉鋼機器和拋光機器,所以做鋼管著實沒有那個條件,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了城里最好的木工,用城里最硬的松木,打造了這個圓木柱,暫時當(dāng)作鋼管。
這木柱拋光完以后,又在上面淋了一層松子油,保證堅硬的同時,還得做到潤滑,不然這個舞可跳不出精髓。
眼看著這圓木柱就要固定完成,紅月姐一臉戲謔地看著劉瀟笑道:“弟弟,換個衣服表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