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喜歡她
“那我還要謝謝你?”辛冉冉看向辛語薇,眼神陰翳。
“謝謝就不用,我只希望你不要被顧嘉洲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彼故茄b好人上癮了。
“我要是被顧嘉洲耍,那也是我自愿的,跟你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你要是繼續(xù)在外面造謠我們是一家人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麻煩你最下留情,我可不想跟一個私生女成為一家人?!毙寥饺胶敛涣羟椴鸫┬琳Z薇的偽善面目。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卻要反咬我一口,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p> 辛冉冉聽了這話的只覺得好笑:“這是我的家事,跟你沒絲毫關(guān)系,也不需要你多嘴。就算顧嘉洲不喜歡我,也不會喜歡上你?!?p> 辛語薇被辛冉冉懟得啞口無言。
辛冉冉拿起自己的帆布包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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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別墅。
忙碌了一天,辛冉冉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放松了。
還是泡澡能讓人心情愉悅。
看著顧昭昭睡著的模樣,辛冉冉有些動容。
“咚咚~”敲門聲從門外響起。
辛冉冉起身去開門,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居然是齊桂然。
她伸手指了指床上的顧昭昭,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冉冉,我有事要和你談?wù)劇!饼R桂然壓低聲音道。
辛冉冉回頭看了一眼顧昭昭,索性他沒有被吵醒。
辛冉冉輕手輕腳走出房間。
兩人在客廳沙發(fā)坐下。
“冉冉,你是聰明人,我不跟你拐彎抹角,我就想問清楚一些事情?!彼谋砬橛行﹪?yán)肅。
“伯母,你問吧。”
“你和嘉洲結(jié)婚是因?yàn)槟愀恫黄鹉隳赣H的藥費(fèi),對嗎?”
辛冉冉點(diǎn)點(diǎn)頭,她沒想過隱瞞。
“伯母是不是想讓我離開顧嘉洲?”
她已經(jīng)感覺到齊桂然語氣中的試探。
與其被告知,她還不如自己開口。
“你想離婚?”齊桂然只覺得辛冉冉是故意把話題帶到這里的。
“如果顧嘉洲這樣想的,我自然是沒意見。”
沒人發(fā)現(xiàn),站在樓梯轉(zhuǎn)角處的修長身影頓住了。
顧嘉洲回到房間里,一時間沒了心情工作。
剛剛,她說的那些話,是真心的?
只要自己同意離婚,她就會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個女人,明明在自己面前一點(diǎn)心思都沒有。
為什么背地里卻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不懂。
這種心煩意亂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
顧嘉洲發(fā)現(xiàn)自己看什么文件都看不進(jìn)去,他只好提早停掉了工作。
看著手機(jī)通訊錄,顧嘉洲撥通了薄謹(jǐn)?shù)碾娫挕?p> 撥了好幾次,那邊才接通,不用想都知道那人在風(fēng)花雪月。
“喂,嘉洲,難得你主動打給我,有什么事???”不出所料,那邊有些吵鬧。
“你在酒吧?”顧嘉洲的語氣猜不出喜怒。
但薄謹(jǐn)害怕他不高興,畢竟顧嘉洲一向是不喜歡這些地方的。
“啊,對,我……”他話都沒說完就被顧嘉洲打斷了。
“地址發(fā)給我。”
薄謹(jǐn)顯然很震驚:“你要過來?”
顧嘉洲不想多言:“不行嗎?”
薄謹(jǐn)立馬麻溜的發(fā)送短信過去。
顧嘉洲掛斷了電話,拿起外套離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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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線,燈光搖曳,舞池里陌生男女隨著節(jié)奏晃動身體。
顧嘉洲和薄謹(jǐn)坐在高椅上,面前擺了幾瓶價格不菲的紅酒。
顧嘉洲一瓶又一瓶下肚,盡管看不清他情緒,薄謹(jǐn)也能感覺到顧嘉洲的不悅。
“你這是怎么了?生氣也別拿命開玩笑啊?!北≈?jǐn)想勸酒,顧嘉洲卻擺擺手,示意他不用管。
“薄謹(jǐn),要是一個女人提出要跟你離婚,你會怎么辦?”他沒談過戀愛,昏迷五年之后,更是一片空白。
“你老婆跟你提離婚?”薄謹(jǐn)也是個口無遮攔的人。
顧嘉洲瞪了他一眼,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如果是我喜歡的人,她都已經(jīng)嫁給我,我打死也不會放過她,大不了一哭二鬧三上吊?!?p> 這的確是薄謹(jǐn)干得出來的事情。
“你對她什么感覺?”薄謹(jǐn)想起最重要的問題。
顧嘉洲只顧著喝酒,他也不知道,只是有時候莫名其妙很想捉弄她,看她氣得跳腳的樣子覺得很有意思。
想到她皺眉想打自己的樣子,顧嘉洲唇邊多了一抹笑意。
“你喜歡她?喜歡的話,就不要放她走。我記得你們之間還沒辦婚禮吧,是不是因?yàn)樗X得你不浪漫,所以才會說出這種話?畢竟女人都喜歡浪漫,雖然沒什么用,但是她們都很吃這一套?!北≈?jǐn)給顧嘉洲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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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嘉洲回到別墅里已經(jīng)很晚,薄謹(jǐn)不放心他特意叫了代駕陪著他回來。
按了幾聲門鈴,就有人來開門了。
是辛冉冉。
她穿著卡通睡衣,一張小臉?biāo)貎簦潦峭ζ恋?,不過能讓顧嘉洲喝成這樣的女人,薄謹(jǐn)壓根不敢恭維。
他把顧嘉洲交給辛冉冉:“嫂子,嘉洲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看著他,他喝多了話多,你可別嫌棄?!?p> 辛冉冉還想留薄謹(jǐn)下來休息一晚,畢竟這么晚了。
話還沒說出口,薄謹(jǐn)就不見人影了。
辛冉冉關(guān)上門,用力扶著顧嘉洲上樓。
到了顧嘉洲的房間,她想給顧嘉洲換身衣服。
畢竟這樣滿身酒味,估計(jì)也睡不好。
可是顧嘉洲一點(diǎn)都不老實(shí),在床上動來動去。
“你好好待在這間屋子,哪都不許去,我給你弄杯蜂蜜水,一會就回來?!?p> 顧嘉洲伸手拉住辛冉冉的手腕,語氣醉醺醺的:“過幾天,我們舉行一場婚禮,你想要什么樣的?”
不知道這家伙在胡說八道什么鬼。
舉行婚禮?
喝個酒腦子都喝壞了?
不是很討厭自己么?
“不要說胡話?!彼枷脘浵滤F(xiàn)在的樣子,等到明天給顧嘉洲看。
顧嘉洲躺在床上,很快沒了動靜。
他居然睡著了。
辛冉冉哭笑不得,只好認(rèn)命的給他換衣服,還準(zhǔn)備了一杯熱水在床頭柜。
次日。
看著顧嘉洲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餐桌前,辛冉冉就想笑。
他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但隨即又想到兩人可能就要離婚了,她也沒說什么,只是坐下自顧自吃起早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