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許諸的一些自述。許諸出身于距離江城不遠(yuǎn)處的許家村,其內(nèi)全部姓許,許諸家庭條件并不好,但他自小便是展現(xiàn)出來非一般的天賦。
于四年前,便是成為天風(fēng)學(xué)院的普通學(xué)員。四年了,他的實力也是極強,比之蘭多和夏明還要強,四級的武者。這在許諸的日志中有注明著。
“就在今天,我突破了,四級的武者,這即便是在學(xué)院里,我都算得上一名強者?!?p> “實力雖然達到了,在精神方面,卻是能感覺到一些不足。所以,我決定了,我要再一次進入染血崖壁。這一次,我要走得更遠(yuǎn),直至真正靠近那崖壁,觸摸那血色。”
看到這一句話,方陽便是知道,這許諸定然是在繼續(xù)前進的道路上,發(fā)生了意外。這才導(dǎo)致血色霧氣入侵,沒有了本身意識,成了行尸走肉的喪尸。
方陽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但他對其中所寫的一句話感興趣。
“身法技巧,領(lǐng)悟于許家村聽風(fēng)谷?!?p> 閉上眼睛,方陽在消化著這次所得。
過了許久,他才是睜開眼睛,眼眸中閃過一縷精芒。
腳步在移動著,每一次的移動,身體肌肉都在輕微顫抖,好像在迎合著風(fēng)的阻力。效果確實有些可喜,方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許諸所著的身法技巧是可行的。
雖然在速度上還沒有顯著的提升,但方陽相信,在完全熟練,并且掌控這個技巧后,自己的速度將會有一次大的提升。
“許家村,聽風(fēng)谷。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狈疥栃闹邪档?。
身法技巧中有記載的,便是許諸所領(lǐng)悟到的,這并不是這條路的終點。而且,沒有完全一樣的人,即便是在同一個地方,所領(lǐng)悟到的也會有所不同。
許諸所領(lǐng)悟的,并不是最為適合方陽的,最適合方陽的,始終是他自己領(lǐng)悟的。
許諸所著的身法技巧,方陽只能借鑒,而不能完全照搬。
“吼!”
停下舞動的身軀,方陽拿著吸血匕首,便是要離開。因為他聽到了,那屬于喪尸的聲音,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方陽不會再吃第二次。
指不定,這一次所來的喪尸,比之剛才那許諸所化的喪尸,要更強呢。
方陽可不想在面對那些銅皮鐵骨,又不怕痛不怕死的怪物。
隨便找了一個位置,方陽撤退了。
“吼!”
吼聲不斷,喪尸出籠了。
在方陽撤退后不久,一個異常高大的喪尸便是出現(xiàn)在許諸的尸體處。
隨后,那一股濃郁的生靈氣息,將他吸引了過去。踏著沉重的腳步,那高大異常的喪尸快速奔走著。
另一邊,蘭多在血色霧氣中行走著,他聽到喪尸的聲音,隨后便平靜下來。
他并沒有多做理會,只是認(rèn)為,那喪尸的獵物逃脫了,或是被殺了,也或許,喪尸被殺了。這都是有可能的。
精神壓力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大,就是蘭多,額頭上都冒著一點點汗水。
在染血崖壁中,那精神壓力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永遠(yuǎn)持續(xù)著的消耗,而又沒有能補充。
除了自己外,入眼的都是一片血色,這也夠折磨人的。幸好,蘭多曾兩次進入過,早已是有所了解。
“呵呵,時間已經(jīng)過了挺久的,以方陽的實力,應(yīng)該堅持不住了。天才又怎樣,還不是得葬身這里。”
“或許,成為喪尸的一員,也或許,被喪尸殺死?!?p> 蘭多冷冷笑著,他繼續(xù)在霧氣中行走著。
在相距有百米的地方,方陽快速的在霧氣中掠過,而一只體型巨大的喪尸緊隨其后。
方陽略微停頓一下,遲疑一小會,隨后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那只喪尸順著氣息而來,他同樣停頓著,過了一小會,他朝著與方陽截然不同的方向而去。
過了片刻。
嘭!
一聲肉體碰撞聲!
“混蛋,怎么跑來一只喪尸。”這是蘭多的聲音。
嘭!
又是一聲轟鳴,這一次,伴隨著蘭多的慘叫。很明顯,這一只喪尸更為的可怕,存于這染血崖壁的時間更長。
“出來吧,我的龍魂!”
嘭!嘭!嘭...
一陣陣的轟鳴聲,瘋狂的在血色霧氣中響徹。
在不遠(yuǎn)處,方陽停下腳步,喘著粗氣。總算,擺脫了那只喪尸的追擊。雖然不知道是誰攔下那只喪尸,但方陽感到由衷的感謝。
若是方陽知道那攔住喪尸的人乃是蘭多,怕是他便不會感到由衷的感謝了,而且興奮的拍掌。
夜已深,天空上繁星點點,陣陣涼風(fēng)吹拂而來。
易平等人正站立在血色霧氣之外,靜靜的看著,只是那視線無法穿透霧氣的掩蓋。
“夏明學(xué)長,已經(jīng)一天過去了,不知道方陽情況怎么樣?”凌云道。
夏明聳了聳肩,道:“這個我可不清楚,只能靜靜的等待?!?p> “天黑了,里邊看得到嗎?”陳元輕聲道。
“在霧氣中,白天和黑夜沒有明顯的差距,很難分辨出來。”夏明回答道。
易平驚訝的道:“那豈不是說,他們連過了多長時間都不知道。”
夏明點了點頭,道:“是可以這么說。在霧氣里,要憑借個人感覺,大概過了多久,估摸著也就差不多。”
“先回去吧,在這里看久了,你們不會煩嗎?今晚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什么消息的,主要看明天?!?p> 易平等人都沒有離開的意思,個個站著如木樁。
“哈哈,他們是在等著那方陽出來,可能今晚吧,不過,怕是成瘋子了。出來了也沒有,工作人員會將他消滅的,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p> 笑聲響起,原來是朱立和云峰在不遠(yuǎn)處。
“陰魂不散!”陳元冷冷的道。
“難不成,把對身材的恨,轉(zhuǎn)化到方陽的身上了。”易平笑著道。
“你?!?p> 朱立臉色有著怒氣,他最忌恨的,便是別人說他的身材,易平放了大忌。
不過,若是易平知曉此事,怕是會更大力的嘲笑。
“話還真的,你不知道嗎?蘭多在里面呢,你一個人,難不成想挑我們四人。”陳元淡淡的道。
他并沒有將云峰和夏明算進去。云峰,看得出來,他跟朱立不是一路的。夏明,這個自然是不能算。
聽到陳元的話,云峰便是退后了一步,讓得朱立一個人獨自面對著陳元四人。
陳元,一個殘疾人,這個去除掉。但即便沒有陳元,還有著易平、徐非、凌云三人,其中,易平和凌云是二級武者,徐非是一級武者。
這樣一股力量,便是朱立無法抵擋的。
“哼!”
朱立冷哼一聲,怒瞪著云峰,不敢與陳元四人再起沖突,否則,幾人真的有可能直接動手。
云峰心中略有些苦澀,在蘭多手下做事,他過得相當(dāng)不如意。不僅蘭多要打要罵的,就是這朱立都說三道四。
略顯安靜,誰都沒有再開口,都靜靜的看著那血色霧氣,直到第二天的到來。
血色霧氣之中。
方陽鬼魅般的身影在其中穿來穿去,卻絲毫沒有引發(fā)風(fēng)聲,這是身法技巧初練有成的結(jié)果。
在血色霧氣中,看不到太陽,也看不到月亮,時間,只能憑借自己估摸。
方陽估摸著,這應(yīng)當(dāng)過去了一天多的時間,那股精神壓力已經(jīng)提升到一個恐怖的程度。
方陽感覺,應(yīng)當(dāng)與識海中那第一次停留的地方相差不多。幸好,手里有著吸血匕首,否則,怕是堅持不了多久。
方陽心底有些后怕,自己太自信了,將這染血崖壁想得太過簡單。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竟然將這吸血匕首送到了自己手里,而且,這匕首竟然能吸收血色霧氣,抵消掉精神壓力。
估摸著,吸血匕首所能抵消的精神壓力,從之前的五分之一上升道現(xiàn)在的三分之一。
所以,方陽才能夠在這么大精神壓力下,依舊能練著那身法技巧,并且練得相當(dāng)出色,有著幾成火候。
“不行,這壓力越來越大,不能在進行身法修煉,必須全身心抵抗這壓力?!?p> 方陽盤腿坐下,眼睛緩緩閉上,胸膛微微起伏,均勻的呼吸著。而那把吸血匕首,則是被方陽放在腿上,繼續(xù)吸收著血色霧氣。
時間在流逝著,方陽猶如成了一座石雕,一動都不動。其實,方陽的意識在嘗試著進入識海,在這血色霧氣中,他竟然是想要將意識進入識海之中。
識海之中,并不是方陽掌權(quán)的,掌權(quán)的是那一道詭異的金光。方陽并沒有想太多,他只是想著,在壓力越來越大的情況下,他要進入這識海中,再度的進行修煉,以持續(xù)對抗這壓力。
只是,他忽略了一點,在這血色霧氣之下,那道詭異的金光,會做出什么事來。大家很給力,從星期天下午兩點上褲衩推,直到現(xiàn)在,收藏漲了兩百+,茄子非常感謝大家。不過,茄子還是懇求大家,給賽亞人投點推舉票,推舉票雖然有增長,但還是少了些。